八皇子就在院子里看著,太醫見狀,趕跪在了他的面前。
“殿下,微臣冤枉,微臣都是按照您……”
啪的一聲,赫連鴻直接給了太醫一個耳,臉也愈發的沉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皇叔,來人,給本王拖出去砍了!”話落,已經有侍衛過來將太醫拖走了。
太醫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按照命令行事,卻就這麼稀里糊涂的丟了命。
等赫連鴻進了偏殿,看見赫連墨川的上還扎著銀針,便吩咐后的。
“快去,在給皇叔找個靠譜的太醫來!”說著,赫連鴻還單膝跪在了赫連墨川的面前。
“是侄兒的疏忽,沒想到這太醫竟然要謀害皇叔,還請皇叔恕罪!”哪怕是到了現在,赫連鴻也沒有要將銀針取出來的意思。
赫連墨川要忍住這滔天的痛,還要表現的一點都沒有知覺,這本就是很難的一件事,等太醫來,赫連墨川的后背都被汗水了。
蘇峰在旁邊看著,眉頭皺的地,他很清楚,王爺若是稍微出一點疼痛,他們今日就莫想要離開皇宮了。
甚至是攝政王府的幾百口子人,加上寧宛主仆,都會因此而送命,所以蘇峰只能跟著赫連墨川一起忍著。
“太醫來了,太醫來了!”好不容易太醫來了,這才把赫連墨川上的銀針取了。
太醫看見扎針的部位,還驚嘆的出聲道:“這四大要都被扎中,攝政王卻沒有半點的知覺,看
來您這,怕是很難恢復了!”
赫連墨川冷冷的笑著說道:“本王本來也沒想過,這能好,十幾年都是這副樣子,再過個幾十年又如何?太醫也不必費神了,本王這雙,早就放棄醫治了!”
太醫尷尬的點頭,然后說道:“攝政王的疾雖然難治,可這子也還算朗,就讓微臣給攝政王號個脈吧!”
蘇峰氣急,直接吼了一句:“你們還有完沒完?我家王爺子本就不好,被晾在書房外面兩個多時辰,這正常人都不了,又何況他?如今又是扎針試探,又要號脈,難道我家王爺還能裝病不?”
蘇峰話落,八皇子也從外面進來。筆趣庫
“金鱗衛右使此言差矣,父皇召見也是關心皇叔,豈有為難之意?更何況,父皇擔心皇叔的,讓太醫診治,也是為了皇叔好!”
反正話里話外的就是不想放過赫連墨川,蘇峰還想說什麼,卻被赫連墨川阻止了。
“蘇峰,休得無禮!”
蘇峰只能閉,可眼神中卻滿是不服氣,反正這號脈是躲不過了,赫連墨川索就讓太醫號脈,號脈過后,太醫卻一臉凝重的說道:“攝政王腰傷很嚴重啊,這種況,該臥床養病才是!”
八皇子挑眉問道:“皇叔的腰傷,需要如何治?”
太醫朝著八皇子拱手說道:“必須臥床休息十日,方可養個七七八八,還需銀針輔助方可!”
“既然如此,就留皇叔在此養病,侄兒這就去稟明父皇,皇叔
安心在此養病便是!”說著,不等赫連墨川說話,八皇子就走了。
而旁邊的正殿里,皇帝正面凝重的看著一封信,這是趙金泉派信使送來的一份急報,皇帝看過之后,眼神瞬間就暗了下來。
“父皇,皇叔已經在偏殿住下了,太醫并未發現異常!”八皇子話落,皇帝就將手里的信丟在了地上。
“你掌管各部,也有些日子了,為何京城里有了時疫,朝廷竟然一無所知!鴻兒,你這般作為,朕如何能扶你去做太子?”
赫連鴻趕將信件拿起來看過之后,也是臉大變。
“父皇,兒臣馬上去找趙大人,此事事關京城的安危,兒臣必須馬上見到趙大人!”
皇帝深深地看了八皇子一眼,說道:“此事務必做到萬無一失,染時疫的人,全部丟出城去,燒掉!”
八皇子心頭一驚,只能著頭皮點頭說道:“父皇放心,兒臣絕不讓時疫在京城傳播!”
看著八皇子離開,皇帝卻并不怎麼放心,派人跟了上去。
“看著他,隨時跟朕稟報近況!”暗衛離開,皇帝卻去了偏殿看赫連墨川。
有太醫在給赫連墨川施針,他后背上青紫一片,是因為久坐留下來的傷痛。
“叩見皇上!”太醫看見皇帝前來,趕跪地行禮。
赫連墨川卻趴在床榻上,并沒有要行禮的意思。
“你們都出去,朕有事要跟攝政王商談!”皇帝的臉郁,這讓蘇峰有些擔心,可皇命難違,他只能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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