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攤開了,寧宛也就沒有什麼別的顧忌了。
赫連鴻有些惱怒,大概沒想到,寧宛竟敢將這樣的辛和盤托出。
“寧小姐難道還準備拿這個威脅本王不?”
寧宛冷笑,說道:“臣并不想威脅殿下什麼,只是希殿下能看在攝政王的面子上,可以給臣行個方便!”
赫連鴻知道寧宛所說的方便是什麼,可他卻堅決的搖頭道:“父皇有令,城中所有的藥材糧草都要被朝廷征集,就算是杜仲草堂的藥,那也是朝廷的。寧小姐,恕本王無能為力!”
寧宛看著這男人,還真的是油鹽不進的樣子,聽說傅清沛也來了,可寧宛卻并未看見,可見傅清沛跟這位八皇子應該并不是一路人。
想到這里,寧宛又問道:“按照殿下所說,城中的糧草藥材已經被朝廷征集,那麼若是從城外運來的,是不是就跟城的無關了?”
寧宛話落,赫連鴻楞了一下,他看著寧宛,眼神中帶著深意。
“寧小姐的意思是,你能從別弄來藥材?”果然,聰明人腦子轉的就是快。
寧宛勾了勾角,說道:“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送給殿下您!有時候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赫連墨川是我寧宛的男人,我沒有點頭,誰也不得!誰要是拉他下水,想要將時疫之事賴在他頭上,我便讓人將采買來的糧草跟藥材付之一炬,大不了就魚死網破,有什麼好怕的?”
赫連鴻看著寧宛,問道:“你當真能治好時疫?”
寧宛平靜的看著赫連鴻,說道:“臣的確有辦法治好時疫,就算是殿下讓我等斷糧斷藥,臣也能治好他們!可丑話說在前頭,您若是將
事做絕了,這治療時疫的藥方,臣可不會出來,就連藥渣,臣都會全部毀掉!”
雖然是子,可寧宛在赫連鴻的面前毫沒有畏懼,如此的自信,又變不驚,逆境卻依舊風采伊人,這樣的子若是娶進門,家門定然興旺!
可惜,這樣好的子,卻賜婚給了赫連墨川,這讓赫連鴻心中有些惋惜,若是能做他赫連鴻的人,榮登大寶豈不是指日可待?
“你的意思,若是本王答應你的要求,你愿意將藥方出來?”
寧宛微微搖頭,說道:“臣要跟殿下做個易,只是跟殿下您!”
赫連鴻挑眉,明白了寧宛的意思。
“你想要本王幫你救皇叔?”
“攝政王并未做錯事,何來的救他?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出藥,若是治不好時疫,朝廷可以判臣死罪!可若是朝廷想要用臣的藥,就用東西來換!”
赫連鴻蹙眉,竟敢掙朝廷的錢?
“寧宛,你就不怕皇上會問罪與你嗎?”
寧宛搖頭,說道:“不怕,臣既然敢開口,必定有竹!臣甚至可以夸下海口,這世上除了臣自己,無人能治得了這場時疫,殿下若是不信,咱們三日后便見分曉!”
話落,寧宛轉進了倉房,白趕跟了過來。
“小姐,這八皇子能跟您合作嗎?”
寧宛微微搖頭,說道:“八皇子為人謹慎,他豈會輕易的答應我的要求,除非我能讓這些人恢復如初,否則他是不會點頭的!”
正說著話,紫蘇匆匆趕來。
“小姐,有人鬧事!”
寧宛眸一深,跟紫蘇對視了一眼,瞬間了然。幾個人往回走,大老遠的就能聽見有
人在大喊大。
“那個人出來,什麼大夫,哪有越治反而越厲害的?明明老子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厲害,你這藥肯定有問題,庸醫,這就是個騙子,庸醫!”
寧宛緩緩地朝著這幾個人走過去,淡定的看著他們說道:“這怎麼會,你若是得的時疫,我的藥自然會藥到病除!他們喝的藥,也跟你們一樣,可怎麼不見別人說,這藥沒有用呢?”
寧宛話落,就過去準備給他號脈,卻被這家伙一把甩開了。他不肯讓寧宛號脈,眼神中也有些慌,這些都落了寧宛的眼中。
“是啊,寧小姐的藥,我們喝了都好了,這疹子都沒了,也不發燒了!”
難不他們全都染了時疫,幾個男人起袖子查看,其中有人過來直接抓住了寧宛的領。
“是你搗的鬼是不是?說,你到底給我們吃了什麼藥?”
終于要出了狐貍尾了,寧宛看著他們,冷冷的說道:“你們吃的藥跟大家的都一樣,我要是做手腳,那麼其他人也會跟著遭殃!除非你本沒有得病,否則也不會渾潰爛!”
沒有得病?寧宛話落,在場的百姓都一臉的嘩然。
“他們沒有染時疫,這怎麼可能,他們上不是也出疹子了嗎?”
眼看自己的份暴了,這幾個人變得更加暴躁起來,而且他們都知道,自己怕是被寧宛這個人給算計了。
“把解藥給我,立刻馬上,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還有你們這些蠢貨,莫要被這個人蒙騙了,將我們騙來此,本不是為了治好我們,是用我等的命來試藥,我們兄弟幾個上的這些,就是試藥失敗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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