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在草堂待了三日,那位靖遠鏢局的主總算是保住的命,這可把寬二他們給高興壞了。
“攝政王妃,您真乃神人也,此事我家主定會銘記于心的。”
寧宛到沒怎麼在意這件事,本來就是大夫,治病救人那是本分。
“寬二,這本就是我該做的,不必記掛在心上,只是這里不是久留之地,諸位還是快點離開才是!”
寬二點頭,他知道有人在找他們,可就這麼走了,他實在是心有不甘。
寧宛看出了他的心思,好心的勸道:“你們是外鄉人,若是在京城待的久了,難免會讓人生疑,而且若是你們的雇主出事,怕是也會連累你家主!”m.x.com
寧宛說的很委婉,但知道,寬二能聽明白的話,寬二這才安排人準備離開大燕京城,寧宛也準備回墨園一趟,已經兩日沒有見過小燦兒了,也不知道那丫頭怎麼樣了。
白跟寧宛正要出門,突然一道破空聲響起,白趕拉了寧宛一把,然后就是嘣的一聲,一支箭羽著寧宛的臉頰飛過,直接在了杜仲草堂的大門上。
“有刺客,大家小心,關門!”白大喊出聲,然后拉著寧宛進了草堂,里面的人聽聞,趕上門板,可卻有更多的箭羽.了過來,好幾個伙計都中了箭,這才將大門關上。
寧宛被拉到了后堂,整個杜仲草堂都在經箭羽的攻擊,樓上也是。
“去樓上看看寬二他們,將那位
主帶去地窖!”
白蹙眉,不想離開寧宛的邊,便說道:“小姐,奴婢不能丟下您!”
“那位主知道雇主的信息,他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他不能死,快去!”寧宛將白推出去,自己躲在了藥柜的后面,白猶豫了片刻,還是飛上樓。
此時寬二已經背著他家主下來,白帶著他們去了地窖,然后將寧宛也安置在了地窖里面。
“小姐,在奴婢沒有回來之前,你們千萬不要出來!”
寧宛點頭,白這才關上了地窖的門,杜仲草堂竟然被人攻擊,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寧宛眉頭微蹙,看來來者不善啊!
“攝政王妃,這外面的到底是什麼人?”寬二問道。
寧宛轉,目看向了寬二后的靖遠鏢局主裴卿,說道:“外面到底是何人,怕是只有主最清楚了,事到如今,主還不肯說真話嗎?”
裴卿看著寧宛的眼睛,眼神中有些閃躲,很顯然他知道那人是誰,但是卻不肯說。
寧宛也不他,而是帶著寬二等人去地窖里面取了兵出來。
“這里裝的,都是藥酒,若是遇到火星子,立馬就會被點燃,所以若有人攻進來,你們必須將人打出去之后,在開戰,否則咱們一個也跑不出去!”
寬二點頭,將兵分發之后,寧宛就去了地窖的最深,那里有杜老保存了幾十年的藥酒,全都是十分珍貴的東西,若是真的毀了,那可
太可惜了。
“攝政王妃,并非本公子故意不說出雇主的名字,這是靖遠鏢局的規矩,本公子為主,不能破例!”
寧宛點頭,對這個理由,也能接。
“所以主的意思是,其實當初您被人打傷,本王妃就該見死不救,既然這是你們靖遠鏢局的規矩,主就應該死得其所!”
這話,讓裴卿很尷尬,寧宛也不跟他廢話,而是忙著將比較珍貴的藥酒,全都挖坑埋起來,免得待會被毀于一旦。
寬二帶人警戒,剩余的人都在幫忙,外面來了很多刺客,白正帶人敵,謝家的武姬全都派上了用場,一時間倒是打的難解難分,這些刺客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好。
“放信號出去,讓王爺知道,有人竟敢攻打杜仲草堂!”
武姬的頭領麗娘點頭,將懷中的信號放了出去,紅的焰火升空,整個京城的氣氛都變得張起來。
赫連墨川此刻剛剛出宮,正準備去草堂來著,結果就看見了紅的火焰。
“王爺,是草堂的方向,草堂遇襲了!”冷離話落,赫連墨川已經飛了出去,一路飛奔來到草堂,看見這麼多人圍攻,眉頭鎖。
“京城腹地,竟然如此大膽,爾等到底是什麼來頭,還不快報上名來!”
看見赫連墨川趕來,這群刺客又將赫連墨川團團圍住。x.com
“攝政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就算是你知道了我等的份也沒用,你很快就是一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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