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喜歡上顧湘兒,上清玦總是盡量滿足的愿的,今日也是如此,如今已經是月上柳梢頭,說想要出去走走,他便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只是將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生怕染了風寒。
原本還因為喝多了的有些醉意的顧湘兒在這夜風的吹拂下,酒氣也散的差不多了,低頭看看握著自己手的大手,眼中帶了幾分笑意,暖暖的笑了,“清玦,你知道我們現在的行為是什麼嗎?”歪著腦袋看向上清玦,眼中月皎潔,那璀然一笑,仿若奪了天地之。
只一瞬,上清玦便覺心跳了一拍,順著的話詢問出聲,“是什麼?”
顧湘兒搖晃著兩人握在一起的雙手,瞇著眼睛笑了笑,不厭其煩的與他解釋道:“我們的行為啊,意為馬路!”
“何為……馬路?”總是會說出一些新奇的話語,他雖然聽不懂,每次卻都會極為認真的詢問,想要弄清楚,的一顆小腦袋里,到底還藏了多的稀奇古怪。
顧湘兒聞言轉過看著上清玦,倒著往后走,“就是,若像你我這樣無所事事的人多了,走的多了,便能造出一條路來,此為,馬路是也!”搖晃著兩人的手,說話間還蹦蹦跳跳的,看的上清玦一顆心都跟著懸了起來。
本倒著走就很危險了,看著幾次差點被絆倒,上清玦忍不住手將人拉懷中,“你若喜歡,我可多與你出來走走,只是……走路也需有走路的規矩,若是摔著怎麼好?”
顧湘兒聞言乖乖的沒有再繼續搗,兩人走在月之中,直到有些累了,才攀著上清玦要背著,上清玦無奈的俯下,將顧湘兒背在后,著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輕輕地勾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顧湘兒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著,上清玦也不嫌厭煩,便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腳下一步步的走著,不知多久,背后之人才停下了絮絮叨叨,乖巧的伏在自己的后背上,平穩的呼吸聲傳來,讓上清玦的笑意越發濃重了些。
他了抱著的手,低低的道了一句,“湘兒,我帶你回家!”
這句話說出口,他只覺心中一陣暖流緩緩流淌著,從前的侯府,是他的家不錯,卻從未被他當做是家,家中沒有家人,沒有溫暖,只有勾心斗角與算計,如何稱得上是家呢!
如今……這個家,是顧湘兒給他的,只要在自己邊,他的家便在。
一路往將軍府,上清玦抬眸看了看今夜的月,那雙深邃的眼眸閃過幾分復雜之,隨后,又便的極為堅定,似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一般,“湘兒……這最近發生的事,讓我看清了,權力的重要,我不貪慕權勢,可若沒有權勢,便若那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你信我,我絕不會違背對你的承諾。”
夜風徐徐吹拂,伏在他后背上的顧湘兒睡得香甜,自然不會給上清玦任何的回答。
夜之中,只有他背著的影,被月拉的長長的,他的腳步堅定,眼神亦堅定不移。
翌日,顧湘兒一覺睡到了天都大亮了才起床,想起自己昨日的醉酒,著還有些酸疼的太,想了想,詢問丫鬟上清玦去了哪里。
丫鬟恭恭敬敬的說他早早便出去了,們也不知道姑爺去了何。
含糊點了點頭,約著時辰,去了顧炎的住,給顧炎請了安,因著顧庭回來,顧炎的氣好了許多,整個人也恢復了氣神,見著爹爹恢復了往日里的模樣,顧湘兒暗暗松了一口氣。
見著他今日神不錯,顧湘兒便留下來陪著顧炎一起吃了早飯,督促著顧炎足足多吃了一碗粥,惹得顧炎搖頭道:“我可要快些好起來才是,再不然,要被湘兒養胖了!”
聽著爹爹的調侃,顧湘兒嗔一句,見爹爹但笑不語,神恢復了幾分鄭重,“爹爹,我這段時間在京都,府中的事便給我來置可好?”
顧湘兒迎上顧炎的雙眸,顧炎聞言顯然愣了愣,他的這個小丫頭,平素里雖然是個仔細的,可是對于府中這些蒜皮的事卻從來不興趣,如今怎麼會主說要照料府中之事。
不過既然開口了,作為爹爹的,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好好好,你若喜歡,便給你來理也未嘗不可!”顧炎答應的痛快,顧湘兒笑了笑,又陪著顧炎說了一會話,這才起說要去看一看顧庭的傷恢復的如何了,顧炎擺擺手,顧湘兒這才離開。
出了顧炎的房間,顧湘兒深吸一口氣,有些人想在眼皮子底下搗,也該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才是!
顧湘兒原本是想要去后廚瞧一瞧的,誰知剛走到后院便見了牧歌,牧歌正從顧庭的房間出來,見到顧湘兒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怔愣,眼中閃過幾分不好意思。
顧湘兒自然知曉為何會如此,只當未曾察覺眼中的不好意思,上前兩步,“牧歌,你來的正好,哥哥的藥想來熬的差不多了,你可否跟我去一趟廚房?”
牧歌沒有想到顧湘兒會突然說這話,愣了愣,點頭答應下來,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好!”
兩人往廚房走的時候,顧湘兒沿路觀察著府中這些丫鬟婆子,將軍府的下人說實話并不多,前院后院,小廝加上一眾仆婦,滿打滿算也就六七十人而已,當真比不得其他世家。
因此,府中眾人一直都是管家在管著,素日里不喜歡這些府中的蒜皮,哥哥與爹爹要持軍中的事,自然也沒有心思去管府中的小事,倒是讓許多人大了膽子!
到了后廚,顧湘兒將顧庭的藥倒碗中,低頭細細的嗅了嗅,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去將府中眾人都喊了來!”并沒有直接說什麼,而是吩咐人將府中的眾人都喊來。
一旁的牧歌見狀也看了看藥碗,懂醫,拿著藥碗仔細聞了聞,頓時眉頭鎖。
“這里面的藥,被人多加了一味!”牧歌低聲音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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