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擁住顧湘兒的腰,上清玦將拉到自己邊,眉眼間滿是認真之,“湘兒,這樣的話,除你之外,我再不曾對其他子說過,我自認不是油腔調之人,也唯有面對你時,才會不自覺說出這些話來。”
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繚繞在鼻端,顧湘兒手扯了扯上清玦的袖,用他的袖子遮擋住自己的半邊臉,只出眉眼瞧著他,“夫君所言,我很喜歡!以后,日日都說與我聽,好不好?”
我們,就這樣平平淡淡過一生,我便知足了!
說出這些話,顧湘兒用了很大的勇氣,聽著的話,上清玦眼中笑意更濃了些,聲音夾雜上幾分繾綣的溫,“好,往后余生,日日說與你聽。”
雖說上清玦是個極為顧家之人,可奈何他剛剛復原職,有太多的事需要理,是以,每一日都忙得很,有時候顧湘兒還未醒,他便已經離開了,等他回來的時候,顧湘兒已經伏在案上睡著了。
不忍心吵醒,他只小心翼翼的將抱上床,然后躺在邊,手將擁懷中,低低的嘆一聲,“娘子可知,今日有許多事需要為夫去理,實在是忙的很,實在不如與娘子喝茶下棋聊天來的舒坦。”
“與你在一廝混之后,我才發覺從前的我真是傻得可以,分明這樣的日子如此快樂,當初,我卻時時刻刻的想著要更多的權利。”抱著的手了,上清玦繼續喃喃的說著。
睡夢中的人兒咕噥一聲,轉進他的懷中,著那的人兒,上清玦勾笑了笑,“已經兩日未曾與娘子說話了,想你與我說說話,卻又不忍心將你吵醒,明日,我個懶,陪一陪娘子如何?”
睡著的人如何能夠給他答案?所以,上清玦便按著顧湘兒從前的說法,笑著道:“娘子不說話,我便當你同意了。”
當初聽顧湘兒這般耍賴皮的話他還覺得這丫頭實在是無賴的很,可如今細細想來,這句話倒也沒有那麼無賴!
翌日,天剛剛亮,顧湘兒便猛然睜開了眼睛,在看到邊躺著的人的時候,眼中的憂慮瞬間消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湊到上清玦邊,看著他仍舊在睡著,忍不住手點了點他的鼻尖。
“還好今日起得早,不然……”不然怕是醒來,邊又是空空如也了!
想到這幾日他忙碌的連句話都未曾與說,顧湘兒便忍不住嘆氣。
想他了!很想!
“清玦,我是不是太粘人了?不過兩日未曾與你說話,我便覺得心慌的很,好像是許久未曾與你說話了一樣,世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我才真正的會到。”喃喃說著,未曾主意到面前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眸,就這般含著淺笑將著。
“娘子所說的癥狀,為夫也有。”他垂眸握住顧湘兒搗的小手,啟輕聲說著。
顧湘兒一驚,慌的想要收回手來,結結的道:“我……我醒得早,沒事做胡言語的!清玦你不?不?”
瞧著眼底的慌,上清玦眼中滿是笑意,手拉住想要起的顧湘兒,“娘子還未曾與我說,這個癥狀,要如何解呢!娘子是大夫,想來能夠有法子治我這病癥才是。”
迎上那雙灼灼的眼眸,顧湘兒只覺臉上燙的厲害,深吸一口氣,用另一只手握上上清玦的手腕,故作深沉的沉片刻,這才搖搖頭道:“公子這病癥,早已經病膏肓,唯有你家娘子可解你這病癥,需得日日與娘子在一,即便不在一,心中也要時時想著,才能夠抵抗這病癥。”
胡謅一通,惹的上清玦忍俊不,手了的臉頰,“如此說來,我家娘子便是我的藥,能解我這不治之癥!”
顧湘兒點點頭,又聽他擁著自己,湊到自己耳畔低聲道:“不知娘子,可否解了我這相思之癥?”
還未等反應過來,就被上清玦抱著捲到了床榻里面,驚呼一聲,掙扎著想起,他卻已經傾而來,“娘子,你也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的意味,無端端的惹人心疼,顧湘兒掙扎著,“可是……可是你還要上早朝的!”
“不必了,我昨日告病了!”他抬頭說著,說罷,繼續埋首在頸肩,惹的顧湘兒一陣栗,就知道,大早上的不能招惹大魔王的!這下好了,又把自己搭進去了!
中午的時候,顧湘兒仍覺得腰酸的厲害,上也沒力氣,懶洋洋的窩在床上,任憑上清玦喊起床吃些東西,也不愿意,就只抬了抬眼皮,說自己不。
上清玦沒辦法,只好吩咐了廚房將吃的送到房間來,這一舉,還惹的顧庭以為顧湘兒病了,匆匆前來詢問,正遇到上清玦,得知自家妹妹不過是犯懶,便松了一口氣,笑著拍了拍上清玦的肩膀,一臉的語重心長道:“清玦,湘兒從小被寵慣壞了,子難免有些慣,你且多包容包容。”
上清玦微微頷首,眉眼間滿是笑意,“兄長放心便是,湘兒是我娘子,照顧是我理所應當份之事!”
聽著某人如此說,顧庭忍不住在心中嘆,自家妹妹真是撿了個寶,這樣好的相公,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聽你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顧庭笑著離開,上清玦將人送到小院門口,目送著顧庭消失在拐角,這才轉回了房間。
一轉過屏風,便看到床上趴著的顧湘兒一臉幽怨的將他看著,眉眼間滿是不滿,“哥哥真是的!什麼我被寵慣壞了,慣一些也是難免的!”
分明是某人非要折騰自己,弄得渾酸疼,這才不想起床的!
氣鼓鼓的瞪著上清玦,顧湘兒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枉!這般模樣反倒惹的上清玦忍俊不,他手了圓嘟嘟的小臉,眉眼間的笑意深達眼底,“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只是如今已經是中午了,好歹吃些東西,不然壞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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