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湘兒自從與上清玦說了關于金家與太子的事之后,上清玦一直在不聲的暗中調查著太子與金家做的那些勾當,有了線索,一些比較蔽不為人知的勾當,也被上清玦一一翻找了出來。
這其中,有太子利用金家倒賣食鹽的,也有太子利用金家掏走國庫的賑災款項的,總之,金家與太子所做的那些事,十件有八件被上清玦給翻了出來。
只是他按照顧湘兒所言,并未表出一分一毫,并未讓太子察覺到顧家已經在暗中調查此事。
看著上清玦調查出來的關于太子做的那些事,顧湘兒眉頭鎖,震驚不已,知曉太子是個法外狂徒,卻沒有想到,他這般的囂張,這般的不顧律法。
“倒賣私鹽,可是殺頭的重罪!還有暗中將銅礦賣給異族,太子好大的膽子,這些事任何一件被人揭出來,太子都死無葬之地!”顧湘兒被震驚了,實在是沒有想到,太子居然敢做出這麼多違背律法的事。
手拿過顧湘兒手中的賬本來,上清玦微微頷首,“這些事,足以扳倒太子,只是……幕后之人卻一直想要等待我們出手,湘兒你覺得,是為何?”他含笑輕聲詢問著,顧湘兒聞言仔細想了想。
方才笑嘻嘻的湊到上清玦邊,手攀上他的脖頸,輕輕的蹭了蹭,“答對了,可有什麼獎勵?”
“答對了,自然有獎!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夠辦得到!”上清玦聲說著,言語間是藏不住的笑意。
顧湘兒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屁坐在了他的懷中,歪著腦袋出狡黠的笑來,“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某人是忘記了,昨天晚上的時候求饒的模樣了!想到昨晚之事,上清玦眼神暗了暗,呼吸亦急促了些,只是他這個人慣會藏自己的緒,他若刻意藏,顧湘兒自然察覺不出,仍舊自顧自的說著。
“答不答應?不許反悔哦!”
“答應!只要是湘兒想要的,便是天下我也給你捧到眼前。”上清玦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未想太多,只是話聽在顧湘兒的耳朵里,卻變了味,讓心中一,忍不住去想,上清玦是不是對這天下又起了心思?
想到這里,臉瞬間有些難看,低下頭去,埋首在上清玦的懷中,輕聲道:“我不要天下,也不要江山,我只要我們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我所求不多,爹爹哥哥,清玦,都在我邊,我便安心了!”
一席話說的悶悶的,語氣中帶了幾分意,聽著微微抖的話語,上清玦手將擁懷中,深吸一口氣,方才道:“湘兒你放心,我所求,也只有一個你而已,所想守護的,也不過你想守護之人。”
“清玦,我……我想問你,我如此約束著你,你可怨我?”顧湘兒自上清玦懷中抬起頭來,一雙含著薄霧的眼眸看向上清玦,后者微微一愣,隨即笑了開來,那笑容若水面淺淺的泛起的一層漣漪,一圈一圈擴散開來,直至眼底眉梢。
“傻瓜,我生來孤苦,娘親去后,這世間再無我親人,如今有娘子約束著我,時時刻刻告訴我我并非孤零零一人,允我一個家,我高興還來不及,如何會怨娘子?”他的聲音不大,卻足夠顧湘兒聽個清楚了,聽著這一席話語,讓忍不住紅了眼眶。
“清玦,你真好!”再次撲他的懷中,顧湘兒輕輕的蹭了蹭他的膛,嗅著那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不過……有一事,倒是想與娘子商議!”上清玦突然正,正陷中的某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如同被引的獵一樣,被徐徐之,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你說!我應你便是!”聽了這話,上清玦眼中笑意漸濃,勾將懷中之人抱了,生怕一會兒像是泥鰍一樣一骨碌跑了。
“娘子你……何時許我一個孩子?”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像是一點一點在引著人犯罪一樣。一席話說出口,惹的顧湘兒臉頰頓時紅了起來,忙尷尬的轉移話題道:“那個……你不是問我幕后之人為何等著我們出手嘛!我想到了!”
顧湘兒急急的說著,也不管上清玦眼角眉梢的笑意,便繼續道:“那是因為,幕后之人不想自己出手,怕若是自己出手,會被人忌憚,怕是到時候太子未曾扳倒,自己還會被疑心,我說的可對?”抬頭看向上清玦,一副等待夸獎的模樣。
聞言,后者手了的發,贊賞的笑著點頭,“娘子所言甚是,想通了此事,幕后之人是誰,想來也不難猜了!”如今大盛朝誰最想扳倒太子,恐怕只有三皇子明慶平了!
唯有他想要扳倒太子,卻又忌憚著皇帝對他生出戒備之心來,所以,他不敢出手,怕皇帝到時以為不過是奪嫡之爭,他才會給太子羅列這些罪名,到時,皇帝只怕會偏向太子。
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還有一句話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若是不想要一個人死,便有千百種辦法保那人的周全!
“看來三皇子想要坐山觀虎斗,想看我們與太子之間斗個你死我活!”顧湘兒心中沉甸甸的,這明慶平安穩了一段時間,終于還是忍不住,藏不了自己的野心了!
“或許……并非只有三皇子呢!”上清玦意有所指,顧湘兒聞言一愣,看向他,“你是說,或許還有其他人在幫著明慶平?”
清冷的目向窗外,風拂過,樹影婆娑,他聲音帶著幾分深沉,“這樣的手段,這樣的坐山觀虎斗,湘兒難道不覺得,似曾相識嗎?”
經他這麼一提醒,顧湘兒頓時恍然大悟,怎麼就忘記了,前段時間的時候,太子與三皇子爭斗不休,導致兩邊員被流放的流放,革職的革職,皇帝對兩人亦生出忌憚之心來,幾次三番的打三皇子,暗中,卻也并未給太子太多權利。
太像了!
“旻王府,也下手了!”
(1v1雙重生)顧宛寧是江南第一富商之女,生得嬌艷無骨入艷三分。 及笄之年嫁給潁川知府家的庶出三子,被枕邊人設計,滅了娘家滿門。 她死後才發現,自己是一本真假千金文里的真千金。 假千金鳩佔鵲巢,害怕真相被揭露,於是與渣夫合謀,送顧家人上西天。 慘死重生的顧宛寧勢要報前世之仇。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然而復仇路上,身後卻多了一個裴遇。 *攝政王裴遇少時被人追殺,蒙顧宛寧搭救。 顧宛寧及笄那一日,被人下藥。 裴遇無奈以身為解藥。 一晌貪歡,他食髓知味。 彼時他父母雙亡,生死不知。 他決心回去,待到奪回一切,娶她為妻。 後來他成了權傾朝野的攝政王,顧宛寧卻已嫁人。 嫁人了又怎樣,奪過來便是。 *重逢那日,顧宛寧得知枕邊人與庶妹有一腿。 裴遇自薦枕席,「我年方二十,正缺妻女,夫人今日休夫,我明日便上門提親」 顧宛寧只當玩笑,然她和離,遭遇人生低谷,裴遇始終滿目熱切。 夫妻十載,顧宛寧知道當初真相。 庶姐是受裴遇指使,才勾引前夫。 溫潤儒雅是假,滿腹心機是真。 但那又怎樣,有人滿腹心機謀你性命。 有人滿腹心機卻只圖一個你。
林楚楚一睜眼,成了村里老鰥夫的媳婦。倆孩子餓的皮包骨,可憐巴巴喊娘。白富美二十多年的她,一躍成為了兩個萌寶的后娘。斗極品婆婆,鬧分家,靠著空間過上了美滋滋的寡婦生活。糙漢相公卻突然回來了。她斗極品親戚,他偏幫。她種田經商,他護航。老婆脾氣不好還潑辣,沒關系我寵的。
姜家嬌女生得如花似玉,性子溫軟乖巧。 任誰瞧了心尖兒都不自覺化軟,和她說話都帶起幾分柔意。 除了沈度。 沈度對姜雲姝的厭惡毫不掩飾。 他冷眼相待幾近絕情,時常把人欺負得淚眼婆娑。 豈料,這兩人最終竟會結爲夫妻。 衆人皆以爲,姜雲姝嫁進沈家的日子不會好過,要被欺負得更慘了。 然而婚後,姜雲姝卻是越發滋潤,光彩照人,不見半分被欺負的可憐模樣。 反倒是沈度,逐漸變得情緒古怪,反覆無常。 有人說,某次他去到沈度的書房中求他辦事。 剛說了沒兩句,原本看着心情不錯的沈度瞬間發怒。 沈度陰沉着臉,啞聲呵斥:“聽不懂嗎,出去!” 他們倉惶逃離,完全不知沈度爲何突然紅着耳尖發了大火。 他們也更不會知曉,在他們離去後,沈度粗魯地從桌案下擡起了那張躲藏的俏臉。 粗糲的指腹毫不憐惜地揉弄她水潤的雙脣。 沈度氣息不勻,咬牙切齒:“好玩嗎,玩夠了嗎?” * 沈度順風順水的人生中從未遇見過姜雲姝這麼荒唐的女子。 他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更控制不住自己逐漸淪陷在她的溫柔鄉中。 直到那日。 姜雲姝柔嫩的指尖輕撫過他背上一道陳年舊傷,低喃着:“還好那時在暗巷有你救了我,當時一定很疼吧。” 沈度背脊一僵,頓時瞳孔震顫。 他很清楚,自己從未在什麼暗巷中救過人。 而那道傷,是他隨軍出征那年,在戰場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