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那憂慮的面龐,顧湘兒只覺心中暖融融的,進那雙漆黑的眼眸,好似能夠將心中的煩悶都驅散一般,深吸了一口氣,乖巧的點了點頭,“相公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見這般說,上清玦才松了一口氣,看著顧湘兒離開,他也沒有耽擱,喚出暗影來,打算親自去一趟,見一見那個知曉了許多太子與金闕的賬房。
因著擔心金闕會死了,顧湘兒的步伐匆匆,走至大門,正好迎上一人,那人正要往里走,顧湘兒正要往外走,兩個人撞在了一,顧湘兒一愣,來人也愣了片刻。
待反應過來,忙上前懇求道:“顧姑娘,求姑娘救救我大伯!”金琉行匆匆,額間還布著細細的汗珠,因著走的焦急,此刻還微微息著,一瞧便知曉來的匆忙。
看著眼前懇求自己的人,顧湘兒心中一喜,原本還想著用什麼樣的理由去金家,如今金琉找上門來,倒是省了自己送上門去的尷尬了!
斂下眼中的喜,顧湘兒慌忙將人一把攙扶起來,正道:“出了什麼事?你大伯怎麼了?”
金琉原本是已經做好了打算,京都金家與上饒金家再無任何干系,從此之后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誰知今天一早金闕邊的小廝卻跌跌撞撞的來到金府,說金闕突然昏迷在了暫住的小院之中,已經是出氣多進氣了。
恰巧這話又被爹爹聽了去,雖然對自家伯父沒有什麼好,更沒有什麼,可爹爹與伯父自小一起長大,聽到伯父危在旦夕,從前對他的不滿也因著擔憂而消散,忙吩咐人將金闕接到金家去照顧著。
又派人出去將京都有名的大夫都請了去,只是那些大夫看過金闕的況之后皆是搖頭說無能為力,爹爹便想到了顧湘兒,知曉與顧湘兒有些,便求著來請顧湘兒前去救金闕一命。
到底是耐不住金逑的哀求,金琉還是心了,這才有了匆匆前來請顧湘兒救金闕一命之事。
聽著金琉說完這些,顧湘兒略微一沉,蹙眉道:“救人可以,但是不能在金家救!”淡淡的說著,語氣平靜卻又堅決。
金琉不解,“為何?”
顧湘兒搖搖頭,知曉金闕與太子之間做的那些勾當,知曉金家都不可能從這一場權利的漩渦之中干干凈凈的,太子如果不能被扳倒,在太子眼中金家是掌握了他把柄的存在,他自然不會允許金家的存在。
若是太子與金家的事被調查清楚,搬上臺面,不管是皇帝也好,還是朝中的那些大臣也罷,都不會放過金家,即便死罪可免,只怕這活罪也難逃!如今京都金家在戶部之時已經宣布與上饒斷絕任何關系。
那麼只要不與上饒再有任何往來,到時候上饒即便出了事,也牽連不到京都金家。
可若是金琉一時心將金闕留在家中,到時候難免會被懷疑上饒與京都還有關系,到時候即便想要保住京都金家,也難!
“為什麼我暫時還不能與你說,金姑娘只需知道,我不會害你,便是了!”顧湘兒抬眸,認真的看著金琉,迎上那雙琉璃般的眼眸,看著那眼底毫不掩飾的真誠,金琉了拳,半晌,才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點了點頭。
“好!”得了金琉的應允,顧湘兒才松了一口氣,不敢耽擱,兩人匆匆往金家而去。
金琉早就準備好了馬車,坐在馬車里,顧湘兒簡單的詢問了一下關于金闕的狀況,想要先了解一下金闕現在況。
“來的時候大伯已經昏迷了,就像睡著了一樣,我們喚他,他也沒有任何反應……也……”說罷,看了顧湘兒一眼,才將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也不像是中毒……”
金闕一直很好,所以他邊的小廝將人送來的時候,金琉第一個懷疑的便是金闕是不是被人下了毒,可是詢問了那些來給金闕看病的大夫,他們都說金闕的況并不像是中毒,因為他的上沒有任何中毒的痕跡。
聞言,顧湘兒略微沉了片刻,“你大伯平日里如何?”
“很好,記憶里,大伯很會生病,也沒有什麼長久不能治的病癥。”金琉說的肯定,金闕此人平日里很有力,金家的事,大部分都是他親力親為,他喜歡權勢錢財,所以將上饒金家的權利抓的的。
兩人說著,馬車已經到了金府門口,顧湘兒下了馬車,看向金琉,“我先封住金闕的位,你派人將他送去別,我再幫他治療。”金琉點點頭,帶著顧湘兒來到了金闕住的房間。
房間里,有兩個大夫正在給金闕施針,而與金闕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金逑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疲憊與擔憂,一手著自己有些酸疼的眉心,抬眸看向那兩個大夫,“兄長的病,如何了?”
那大夫站起來,轉面對著金逑,搖頭嘆息道:“回金老爺的話,我們施針也只能暫時保住他的命,恕我等無能,不知患者的病所在,不知該如何下手治療……”
那大夫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與此同時,顧湘兒隨著金琉今房間,那大夫聽到腳步聲看過來,見到顧湘兒時,頓時眼前一亮,連忙上前拱手,恭恭敬敬的喚了一聲,“顧姑娘!”
顧湘兒和善一笑,“不必多禮!”
金逑見狀也迎了上來,一張滿是疲憊的臉上帶了點點的希冀,“顧姑娘大駕臨,有失遠迎,還姑娘能夠救我兄長一命!”顧湘兒的醫京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出現,給了金逑救活金闕的希。
他雖然知曉金闕做的那些事,可到底是脈深,他要如何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兄長昏迷不醒危在旦夕,而置他于不顧?
“金老爺,我救人有我自己的條件,方才我已經與金姑娘說過了,金姑娘已經應允。”顧湘兒淡淡的說著,并未去看躺在床上的金闕一眼。
聽還有條件,金逑不自覺看向邊的金琉,一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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