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顧沐雪的眼眶一下就紅了起來,宗政文昊居然這樣對說話,都是因為顧知鳶,都是因為顧知鳶!
深呼吸了一口氣,瞪了一眼顧知鳶,臉上掛著一苦笑,紅著眼眶,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可憐楚楚地說道:“到底是我配不上殿下了,若是殿下不喜歡我了,可以解除與我的婚約。”
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就算是顧知鳶看了也會心疼幾分,真的想給顧沐雪頒發一個最佳演員的獎。
說完之后,顧沐雪看了一眼顧知鳶:“三妹妹,不要忘了自己的份,就算殿下不喜歡我了,也不到你。”
說完之后,一臉傷的轉就走。
看到顧沐雪走了,宗政文昊看了一眼顧知鳶,立刻追了上去:“雪兒。雪兒。”
看到二人拉拉扯扯的背影,顧知鳶翻了個白眼,呸,渣男。
不過,宗政文昊這個渣男和顧沐雪這朵白蓮花還是很搭配的,他們兩個最好天長地久,省的出來禍害了別人。
想到這里,顧知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妃,您笑什麼呀。”剛剛的事秋水都為顧知鳶了一把汗水,居然還笑的出來。
“你不覺得他們很般配麼?”顧知鳶抱著手,緩緩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聽到顧知鳶的話秋水是二丈和尚不著頭腦,不過現在格外的佩服顧知鳶,顧知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跟上來的杜郎就躲在角落里面,看到三人離去之后,一雙眼睛里面浮現了一抹瞞,他緩緩將手中的匕首給丟掉了,原本想要殺了顧知鳶一了百了的,但是,現在他有了更好的想法,有的時候活著比死了更加的難。
想到這里,杜郎的臉出現了一抹狠的表。
很快,在京城之中的廣場的通告欄上出現了一篇文章,文章上面詳細的描寫了時間地點,和顧知鳶勾引宗政文昊的過程。
頓時,整個消息就在京城之中傳開了,顧知鳶之前就傾心于宗政文昊,是眾所周知的事,現在這樣一鬧,整個京城的人都是一種看笑話的心。
甚至有人還將這個編了話本,連茶樓說書的都在說這個事。
王府之中也傳的沸沸揚揚的。
“你們聽說了麼?前些日子,王妃說出去買首飾遇到了四殿下,當眾勾引四殿下,還被顧大小姐給看見了,鬧得沸沸揚揚的。”
“聽說了,聽說了,還和顧家小姐吵起來了。”
“嘖嘖,沒有想到啊。”
秋水陪著顧知鳶在花園之中散步的時候,聽到了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轉頭看了一眼顧知鳶,見的了臉上沒有任何的異常,也松了一口氣。
但是,秋水的心中還是十分的憤怒,低吼了一聲:“都沒事做了是吧,在背后嚼舌,說主子的壞話,不想要命了麼!”
眾人被秋水一吼,回過神來,齊刷刷的轉看著站在后的顧知鳶,唰的一聲跪了下去:“王妃恕罪,王妃饒命。”
們的頭在地上磕的砰砰的響,顧知鳶的卻沒有說一句話,連一點表都沒有便轉就走了。
罰了府中的人又怎麼樣?還是堵不住悠悠之口,還不如讓他們去吧,想怎麼說怎麼說。
外面的流言蜚語漫天飛,顧知鳶照例進了皇宮之中去看醫書,進來看醫書是一個借口,目的是為了給宗政無憂戒掉那個藥。
“王妃,王妃!”
就在顧知鳶坐在椅子上看書的時候,蘇瑾白急急忙忙的聲音傳來:“您快去看看吧,七殿下出事了。”
蘇瑾白的額頭上去全是汗水,一臉著急。
顧知鳶一聽,連忙站了起來,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蘇瑾白一邊和顧知鳶往外面走,一邊說道:“七殿下今日沒有喝之前的藥,突然發了狂,誰都止不住。”
顧知鳶的心中咯噔一聲,宗政無憂已經有癮了,突然斷藥他承不起。
砰!
“滾,滾滾滾,都給我滾出去。”
二人剛剛到了宗政無憂的院子外面就聽到里面傳來的咆哮的聲音,還有各種東西摔到七零八落的聲音。
“七殿下,不可傷害自己啊。”
“七殿下,喝口藥吧。”
各種勸說的聲音,夾雜著影子咆哮的聲音,顯得整個院子里面鬧哄哄的。
顧知鳶連忙沖了進去,只見屋子里面是一片狼藉,宗政無憂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另外一只手上鮮淋漓。
“小七。”顧知鳶的心中一怔,連忙喊道:“不要,不要害怕。”
宗政無憂的一雙眼睛通紅,手中握著的匕首是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聽到顧知鳶的聲音的那一瞬間,他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聲音沙啞:“人,你終于來了。”
隨后,他的子一坐在了地上,像是力量被榨干了一樣,整個人開始搐了起來。
“蘇太醫,快抱住他。”顧知鳶快速的走了出去,掏出一張手帕折疊好了之后塞到了宗政無憂的里面,擔心他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蘇太醫連忙抱住了宗政無憂,他的額頭上全是汗水,整個人張不已:“王妃,殿下是怎麼了?”
“都出去,今日的事,你們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都得死。”顧知鳶冷著眼睛,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眾人深知宗政無憂需要顧知鳶,沒有一個人敢多說半個字,低著頭退了出去。
宗政無憂毒癮發了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一但被別人知道了以后,追問起來就麻煩了,自己和宗政無憂說不定都要陷險境之中。
“王妃,從前在下問過王妃是否知道這藥有問題,其實在下察覺出來了,這藥不是什麼治療的藥。”蘇瑾白摟著全搐的宗政無憂,瞧著顧知鳶用銀針在了宗政無憂的位:“王妃這般厲害,應該知道,而且該是我拜王妃為師才對。”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不要說。”顧知鳶冷哼了一聲,見宗政無憂終于安靜了下來,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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