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依瑪兒疑地看著趙匡洪。
“當真。”趙匡洪用力的點了點頭:“就算從前我有許多的承諾沒有做到,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食言的。”
趙匡洪的眼中閃爍著幾堅定,這堅定,讓依瑪兒有種說不出來的覺,帶著幾怪異。
剛剛想開口,趙匡洪卻不在說話,轉直接上了馬車。
看到趙匡洪這個態度,依瑪兒也不想多說什麼,跟著他的步伐一起上了馬車,坐在他的旁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馬車行駛在馬路上,發出來幾清響。
依瑪兒掀起了窗簾,看著外面的景發呆,人群來來往往之中,還有幾個匈奴的人,悠閑的逛來逛去,他們沒有見過這叢佑城的景象,覺得有趣的很。
自由自在的覺,讓依瑪兒的眼中多了幾向往。
趙匡洪沒有掉依瑪兒眼中的激和對自由的向往,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一定要滿足依瑪兒的心愿。
日上中天。
宗政景曜和顧知鳶,還有魯扎爾,上凌一起在書房議事。
“如今,滄瀾的軍隊長驅直,已經到了叢境界了,他們沒有毫的防備,乘勝追擊,眼下,按照宗政太子的意思,應當如何?”
上凌眉頭微蹙:“陛下,不急,等到滄瀾踏破了東野,在一舉殲滅。”
“上將軍,東野是我叢最后的一道防,倘若滄瀾的軍隊進了東野,我叢的大門就算是被打開了……”
“陛下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我三國聯軍,眼下做了這麼多,不就是讓滄瀾以為我們訌了,肆無忌憚的長驅直,只有這樣才能將他們的十萬兵馬全部圍剿。”
“陛下,我也贊同上將軍的話。”
趙帝沉默不語,眼神之中多了幾遲疑,開什麼玩笑,他們當然不擔心了,因為進的是叢的地界,稍有差錯,叢的城池就會被攻破,那個時候就晚了。
“陛下,我朝嫡公主,是叢的昭王妃,匈奴公主是六皇子妃,叢六公主是匈奴王后,既然要聯合,就要完全相信對方才對,若是不信任了,才談什麼聯手,不如趁早散伙好了。”
“上將軍真的是年輕氣盛,幾句話不對,就要散伙,要是都是你這個心態,那這一仗,也不用打了,直接繳械投降就好了。”趙帝嘆了一口氣。
這里坐的都是年輕人,就他一個上了年紀的,他一直有種錯覺,這個時代,早就不屬于他了。
趙帝無聲地嘆息了一口氣:“昭王,你怎麼看。”
“兵行險招,釜底薪。”
“陛下,趁早做決定吧。”
“就是啊陛下,我妻子要生了,我也不能在這里耽擱太久,我妹妹的格我最了解,若是真的回了匈奴,說不定要后悔了,所以,陛下現在下決定,我也好回去出兵,時間倒是剛剛好。”
魯扎爾有些著急了,急的,就是自己那個馬上要臨盆的妻子。
趙帝眉頭微微一皺:“朕在想想。”
“父皇,我們一群人,為了這個計劃,鬧了這麼大一出,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后怕是難得了。”宗政景曜手指輕輕地在桌上敲了一下。
魯扎爾瞳孔一:“昭王似乎話中有話?”
“本王抓到了姜一之前見過的一個人。”
“誰?”魯扎爾一下就彈了起來,語氣之中充滿了怒意:“我一刀劈了他!”
“滄瀾的探子,一會兒,去看看。”
魯扎爾沉默了好一會兒,一臉猶豫地看著宗政景曜:“也就是說,昭王早就知道有人指使姜一要挑撥依瑪兒和六殿下,昭王為何沒出手阻止?”
上凌:……
“可汗似乎忘記了,昭王冒著和六殿下撕破臉的風險,將姜一逐出了六皇子府,后來姜一又回來了,昭王妃幾次問六皇子妃要不要離開,六皇子妃都拒絕了。”
他眉頭微微一蹙:“昭王和王妃不是神,他們只能盡量做自己能把控的事,但也不能十二個時辰都盯著六皇子吧。”
魯扎爾沉默了一下。
“之前昭王也派過暗衛在六皇子府中保護六皇子,最后六皇子反而不愿意了,難道昭王還要執意保護他,為了保護他們反而引起他們的反?”
上凌有時候覺得人難的,仁至義盡了,卻還是有人覺得沒做好。
魯扎爾也覺得自己有些不講道理了,了腦袋:“王爺恕罪,是我小心眼了。”
“這個人是姜一被殺的時候本王才抓到的。”宗政景曜抬眸悠悠看了一眼魯扎爾:“本王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魯扎爾紅著臉坐了下去,滿臉寫滿了不好意思。
“父皇。”顧知鳶聽了半天,悠悠開口:“人家不止是打您的臉,完全是踩在您的臉上為所為了,難道您真的能咽的下這口氣?”
“就是,陛下,他們派人傷害了我的妹妹,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趙帝瞧著幾個人緒高漲,一拍桌子:“好,就按你們說的辦,上將軍,可汗,此戰勝利,百姓將百年安寧。”
“自然。”上凌拍了拍脯:“我宗政從來都不是好戰之徒,但是,別人做出太過分的事,連算計都算計到皇室來了,那我們肯定不能忍。”
魯扎爾也說道:“別人不發起戰爭,爭奪我的領土,我也不會手。”
二人的話像是兩個掌打在了趙帝的臉上一般,算計宗政皇室的是他,對匈奴發起戰爭的也是他……
趙帝抬手輕輕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一下尷尬:“那是自然的。”
“陛下。”這個時候,高培士大聲地喊了一聲:“出事了。”
“又怎麼了?”趙帝覺得頭疼,真如祭祀所說,永無寧日了。
高培士立刻說道:“六殿下,六殿下服毒了……”
唰。
眾人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一個個的眼中寫滿了震驚,尤其趙帝:“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他服毒干什麼!”
“六皇子妃執意要離開,六殿下只怕是想用這種方式放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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