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劉若云不理會趙匡林的撕心裂肺,眼神一暗:“如果沒有發生那個事,如果我不知道您竟然敢拿叢做賭注,眼下,您就算是廢人,我也會照顧你。”
趙匡林瞳孔一:“你說什麼!”
“你挑撥我弟媳對昭王妃出言不遜,讓趙姝婉對手,劉家怒不可遏,要對皇后下毒,冤枉昭王妃,你看似什麼都沒有做,卻將所有人當做棋子,包括我。”劉若云的一張臉冰冷。
永遠都記得,知道這個事之后,進宮去告訴顧知鳶,顧知鳶說已經知道了,念在自己坦白的份上,絕不追究下去,若不然,劉家滿門,已經是罪無可赦了。
真當顧知鳶蠢麼?
早知道有人要下毒,肯定是暗中埋伏,進去的人好東西都要一一檢查。
醫了得,趙帝上的氣味一下就察覺了。
劉若云的背脊發冷,冷的不了,如果不是自己進宮告訴了顧知鳶這個事,顧知鳶會怎麼對待劉家的人?
肯定會殺了他們。
“是你!”趙匡林瞠目決裂:“是你告給顧知鳶的。”
他倒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現在自己的境不好,所有的恨意全都埋藏在了心里面,他聲哄到:“若云,你不要這個樣子,你不要意氣用事好不好,我們還有很多的以后,對不對。”
“若云,我現在雖然被懲罰了,但是,我沒有被剝奪份啊。”趙匡林手握住了劉若云的手,滿眼神:“若云,別走,我是端妃的兒子,父皇對我母妃用至深,我還有機會的。”
劉若云回了自己的手,不說話,趙匡林讓覺得惡心。
“我還能從來,我還要謝你,謝你送信,才保住了我的命,他日我榮登高位,許你與我一起共江山,若云,不要走。”
“殿下夠了。”劉若云神越發地冷淡了幾分:“我不想做什麼皇后了,我只想好好活著。”
真的累了,爾虞我詐,算計來算計去,一天的空閑都沒有,每天不是防備著別人,就是算計別人的生活,過夠了。
想做個普通的人,好好活著而已。
“我心意已決。”劉若云像是一點面一般都不留。
趙匡林愣住了:“你是看我落魄了,你才要走,是不是!”
“我沒有相當你居然是這種人,昭王給了你什麼好?你現在迫不及待地離開我,是不是要去給昭王做妾?你以為顧知鳶容得下你!”
劉若云沒忍住,狠狠抖了一下,臉上浮現了一抹惱怒:“我離開你,要回老家去,二殿下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這麼齷齪,你是這樣的人,不代表別人也是!”
“齷齪……”趙匡林眼淚滾落了下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想嫁給你,一只我不要的破鞋,誰要撿回去?連個孩子都懷不上,我要是你,找一個柱子撞死算了,絕對不會這樣活著!”
劉若云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本皇子怎麼不能說了,劉若云,本皇子還是皇子,有的是機會!你別不識抬舉,等到本皇子翻的時候,你就知道錯了!”
此刻,趙匡林的丑態完全暴了出來,他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好像地獄里面爬出來的鬼魅一般!
劉若云抖了一下,后退了一步:“和離的事,我已經告訴了陛下了,陛下已經答應了,從此以后,一別兩寬,永不相見。”
語罷,劉若云站了起來,轉離開了。
趙匡林讓惡心,只不過,良好的教育讓說不出來那些難聽的話而已。
趙匡林趴在床上,瞧著劉若云大步流星的離開,他的一雙眼睛都瞪圓了:“賤人,你回來!”
劉云若走出了屋子,深呼吸了一口氣,空氣之中,好像聞到了一種做自由的味道。
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到奔向自己的只有了。
趙匡林一拳頭砸在了床上,怒罵了一聲:“賤人,該死的賤人,終有天,本皇子要將你碎尸萬段!”
憤怒的咆哮,在天地之間回。
空的院子,幾片殘花凄涼的滾落在了泥濘里面。
風從門口灌進去,趙匡林渾抖了起來:“來人,來人,給本皇子關窗戶!”
回在門口的只有風聲。
趙匡林冷的實在不了,抖著手,去扯旁邊的被子。
背上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讓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心生惱怒,猛地一用力。
砰!
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后背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讓他差點尖了出來。
他抬頭看向了黑漆漆的院子里面,恨意和不甘心從心中瘋狂的涌了出來。
他好恨,他真的好恨啊。
他要他們死,要他們全都去死!
趙匡林是滿心恨意,而太后此刻卻是被恐懼占據了心靈。
還是端坐在了高位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顧知鳶和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隨意地坐在了椅子上,瞧著殿徐徐躥上了長空的青煙,輕笑了一聲:“太后倒是喜歡著香,卻不知,香對也沒有多大的好。”
“昭王征戰辛苦了,好不容易回來,在哀家這里做什麼,應該好好去陪一陪你的父皇。”
“父皇有嫁人在側,用不著本王去陪著。”
“那你今日前來,想要做什麼。”太后的聲音變得嚴厲了幾分。
“不想做什麼。”宗政景曜非常的冷淡:“喝喝茶。”
太后有些捉不坐在殿中的人,他渾上下散發出來的威嚴,和先帝沒有毫的差別都給人一種震懾的覺。
太后握了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昭王不要欺人太甚,哀家還不到你來欺負。”
宗政景曜緩緩抬頭看向了太后:“是誰在欺人太甚。”
他的眼中迸發出來了一抹冷冽的殺意,直勾勾的盯著太后,那神,如同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一般,嚇得太后一個激靈。
太后沒忍住,用力地住了扶手:“你在說什麼,哀家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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