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秦偃月無比震驚。

爺爺是天靈道人？

可，爺爺不是去世了嗎？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天靈道人又是怎麼回事？

一連串的疑問涌上心頭，心里糟糟的。

天靈道人的影像含笑點著頭，“哎呀，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找到這里來的，來，二丫，讓爺爺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東方璃臉一變，“說話了，是活的？”

這些年，天靈道人竟一直藏在這里？

“不是。”秦偃月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這是一種比較流行的技，不是真人，只有影像，影像是提前錄制的，通過智能儲存，智能識別等功能，可以完一系列對話。”

東方璃沒有聽懂，一臉迷茫。

“天靈道人所生活的世界，是智能世界。”秦偃月道，“只要存夠了足夠的信息，機就可以識別問題，再調整答案，這些答案也是爺爺提前存儲進去的，會據我的問題智能優化，看起來就跟和真人對話一般。”

東方璃依然沒聽懂。

“抱歉。”秦偃月的心在抖，“東方璃，我現在沒時間解釋太多這些，我有很多問題想問爺爺。”

東方璃重重點了點頭，為了不打擾，主退到一邊去。

秦偃月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讓抖不停的安靜下來。

“爺爺。”道。

“哎喲，乖孫，爺爺來嘍。”天靈道人的影像興高采烈，跟他活著的時候別無二致。

看到他的音容笑貌，差點哭出聲來。

小時候總喜歡跟爺爺撒慪氣，老是氣得他老人家吹胡子瞪眼。

爺爺突然去世后，才追悔莫及。

“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去世了嗎？是不是你沒死？你只是跟我一樣來到了這個空間對不對？你在哪里？我又怎麼來到這個地方了？”哽咽著。

“你問題太多了。”天靈道人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一個個問，一下子問太多，我會死機的。”

“……”秦偃月原本沉浸在悲傷的氣氛里，聽了他的話，破涕為笑。

“你這老頭，一點都沒變。就算只有影像也那麼討人嫌。”了鼻子，“你跟天靈道人是什麼關系？”

“天靈道人就是我啊。”天靈道人不高興，“這麼有技含量的假名字，你竟然沒發現？天靈道人，這四個字不就是我的名字吧？”

“這，完全不同吧？”秦偃月道。

“笨，你將我的名字拆開看看。”

爺爺的名字是秦憤，拆開之后，就是豎心旁加賁。

依舊跟天靈道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來。”天靈道人很得意，“你跟我猜字謎，每次都是輸。讓我來告訴你吧，天字，減去一筆就是大，加上一筆就是夫，合起來就是大夫。”m.166xs.cc

“靈字，上山下火，在易經里，上艮下離，是山火賁卦。道者，心也，心與賁，正是憤，天靈道人就蘊含了我的名字和我的份。”

秦偃月額角搐。

這字謎拐到了西伯利亞，又冷又拗口，一點意思都沒有。

這一點，倒是符合這老頭的作風。

“我看了你的筆記，筆記上的字跡跟你的字完全不一樣。”道，“不然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你來。”

“這個啊。”天靈道人停頓了一下，“我剛來這里的時候，這里得很，又有瘟疫肆，強盜橫行，我那時過傷，留下了后癥。”

秦偃月聽得很震驚。

爺爺的醫有多高，可比誰都清楚。

能讓爺爺留下后癥的傷，必定不是小傷。

“嘿嘿，二丫，你是不是在擔心我？”天靈道人想往前湊，奈何，出了投的圈，他的影也會消失，只得默默地回來。

“自作多。”秦偃月冷哼，“我怎麼出現在這里？”

“這個，其實。”天靈道人頓了頓，“其實，是我年輕的時候，被上頭選中了做一個大項目。”

“什麼大項目？”

“不可說。”

“大項目跟我有什麼關系？”秦偃月道，“還有，那群追殺我的黑人又是怎麼回事？”

“一個個來吧，我撿著能說的告訴你。”天靈道人頓了頓，“我參與的項目組，是由世界頂尖的理學家，生學家，化學家，以及我，一共十人組。”

“我們一旦研究功，將會改寫歷史。”他道，“二丫，你覺得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我如果知道，就不會來問你了。”秦偃月無語。

“我的意思是，你來到這個空間的第一。你剛來到這里的時候，以為發生了什麼？”

“穿越時空。”秦偃月回答。

本該跳海的突然之間變了另外一個人。

原主的記憶與的記憶融合，也以原主的份活下去。

這是很傳統的穿越。

“沒錯。”天靈道人點頭，“通俗來講，就是穿越時空。”

秦偃月更糊涂了。

既然是穿越時空，那戒指是怎麼回事？爺爺以天靈道人的份出現在這里又算怎麼回事？

“我不懂，老頭，這些都太扯淡，太邪乎了。”

“別著急。”天靈道人說，“這就是我們研究組所研究的項目。的項目明細我不能告訴你，但大概的事我還是可以給你講講的。”

“在理學上爭議比較大的量子力學中，有個理學家提出了多世界詮釋，在他的理論里，世界不是唯一的，而是由多個組的。聽起來無比荒誕，多數人不認同，但又沒法反駁。其實，量子力學和廣義相對論中，都對穿越時空有闡釋，關于這方面的研究也有很多，不管是黑，蟲，或者著名的因斯坦公式……”

“請說人話，謝謝。”秦偃月聽得頭大，打斷了天靈道人滔滔不絕地講理課，“我只想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里的。”

“哎，你這丫頭。”天靈道人搖頭嘆氣，“算了，我說簡單點，我們十個來自不同領域的頂尖人員，研究的項目就是異空間的可能和可行。”

“而且，我們也功了。”他說，“你跟我能出現在這里，是最好的例子。”

“你的意思是，我跟你同時出現在這里，是你們研究組的果？也就是說，我是你們的實驗小白鼠？”秦偃月提高聲音。

“不。”天靈道人的臉嚴肅起來，“這件事，說來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