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像是驚雷一般在秦雪月的腦海中炸開,炸得頭暈腦脹,大腦一片空白。
呆在那里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懷孕了,又小產了?
懷孕和流產,一個大喜,一個大悲。
兩個消息同時傳來,幾乎要崩潰了。
“我不久前才來過月事,距離那次之后沒多久。”秦雪月提高聲音,“怎麼可能是懷孕?我又怎麼可能小產?”
“娘娘,若小的沒猜錯,那一次應該不是真正的月事,而是小產的跡象,您與王爺深厚,同房次數比較多,沒有及時護理,也沒有安胎,沒有節制,對您的相當不利。今天出現出癥狀之前,您疲憊,想來也是如此。您腹痛后沒能及時治療,現在已經無力回天。”
“不可能!”秦雪月尖著,“你胡說,這是不可能的。”
“抱歉,小的醫不,但從不撒謊,這胎兒已經保不住了,您還是趁早喝下墮,胎藥,徹底將胎兒墮下來,早日調養,早日再懷孕生子。”大夫說著,起去寫了個方子。
“娘娘,這是調理您的方子。”他說完,拱手告退。
秦雪月依然久久地反應不過來。
那個孩子,等了許久,盼了許久,日日夜夜想要個孩子來穩定地位,徹底抓住三王爺的心。
可……
上天為什麼要這麼對?
為什麼要讓在知道懷孕的時候,同時傳來流產的消息?
秦雪月著肚子,定定地著床頂。
這段日子以來,遵循母親的教導,只要三王爺夜宿在此,就使用母親贈與的藥,那個傳說能讓人懷孕的,那種名為薄魅的藥。
從那之后,三王爺每次都相當熱烈,懷孕的幾率也大大增加。
可,終究人算不如天算。
“難道,是母親給我的藥出了問題?”秦雪月喃喃自語著,“不,母親一定不會害我。母親肯定不會害我。肯定是秦偃月那個蠢貨,肯定是將我推到湖里之后,我了寒,才流產的。”
越想越覺得導致流產的罪魁禍首是秦偃月,卻下意識地忽略掉,那件事已經過去了相當長的時間。
秦雪月平躺在床上,里惡狠狠地喊著秦偃月的名字,一聲比一聲兇狠。
“秦偃月,我讓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一聲聲喊著,喊著喊著,突然坐起來。
這孩子已經保不住了,遲早要喝下墮,胎藥,這件事也瞞不過三王爺。
若是三王爺知道墮,胎,知道使用薄魅那種藥,必定會厭棄。
說不定,會因此被休。
必須要將這孩子的死好好利用起來。
秦雪月顧不得疼痛,一個又一個毒計在腦海中閃過。
琥珀躲在門外聽到了大夫和秦雪月的談話。
害怕被發現,聽了一會,匆忙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徘徊了許久。
秦雪月流產的原因,肯定是不節制造的。
琥珀知用了藥,有些惡心,暗暗將秦雪月懷孕且要流產的事寫下來,給中間人。
中間人又將紙條傳遞到七王府。
此時,距離秦府的事已經過去了兩天時間。
秦府的事極多,秦偃月并不在七王府。
中間人害怕暴行蹤,不方便轉到秦府,只能將紙條給赤箭。
赤箭思考了半晌,決定去秦府送信。
恰恰,這件事被白蔻知道了。
白蔻得知要去秦府時,立馬兩眼冒星星,化狗皮膏藥,死命纏著,自告勇要去送信。
赤箭極度不相信,奈何,不住的磨泡,只得叮囑了許久,還將那封函在的裳里頭,確保萬無一失,才放心讓去。
白蔻早已經在家憋瘋了。
得了任務之后,跟赤箭保證再三,風風火火向著秦府狂奔。
秦府距離七王府有些距離,不想乘坐馬車,像了韁的野馬,撒歡一樣在道路上隨風奔跑。
跑到半路時,有一個小巷子。
路過巷子路口時,一個人恰好匆匆忙忙地從巷子里出來。
他們都跑著,恰好在同一時間到達同一地點,重重地撞擊到一起。
強大的力道之下,兩個人都跌在地上。
“你走路不長眼啊。”對面人率先罵罵咧咧的。
白蔻被撞得生疼,額頭上起了包,鼻梁到沖撞,眼淚鼻涕一大把。
聽到對方出言不遜,火氣蹭蹭地竄上來。
站起來,拍了拍上,“你是什麼意思?老娘被你撞了,你還有臉罵人?”
對面的人也站起來,著腰,“竟然是個小娘們?誰家的小娘們打扮得跟男人似的?看在你是小娘們的份上,趕走人,本爺不跟人計較。”
白蔻聽得更火大。
的速度雖然快一些,卻一直是直行的。
這條路上并沒有什麼人,才沒了顧忌。
這個男人則是從巷子里竄出來的。
就因為他沒看路,才導致他們兩個撞個滿懷,他哪里來的臉說這些話!
“哪里來的厚臉皮?”白蔻叉著腰,“老娘好好在路上走著,是你不長眼撞過來,到頭來還要指責老娘?你算哪蔥哪顆蒜?”
斜睨著對面的人。
對面的人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頭發散,衫不整,還有些臟,神倨傲,眼神卻有些驚慌。
嗯,是個著華麗卻狼狽,年歲不大卻臭,區區一個紈绔公子哥而已。
“呵,還是個沒長全的小娃。來,告訴我,你是誰家的小兔崽子,敢往你姑上撞。”白蔻叉著腰,“撞了姑,還敢倒打一耙,快點報上名來,再乖乖給老娘道歉。”
紈绔年一臉不屑,“本爺看你是小娘們才不跟你計較,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趕走人,本爺有急事。”
白蔻聽得火大。
白蔻行走在天地間,一向明磊落,雷厲風行,還沒個怕的人。
竟有不長眼的敢送上門來?
當是吃素的!
“好,很好。”白蔻挽起袖子,“你有種。”
“小子,你拒不道歉是吧?”
“哪里來的野蠻小娘們?”那紈绔年有些不耐煩,“滾滾滾,哪里來的滾哪里去,本爺要趕路,不屑跟你計較……”
他的話還沒說完,白蔻的拳頭已經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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