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間大門,床上躺了一個型圓潤的中年婦,那婦睡得沉,就連秦若兮進來都沒有發覺。
「喂,起來。」
秦若兮眉眼深沉的看著中年婦人。
那婦人還以為是做夢,翻了個繼續睡了,秦若兮直接手推了一下。
「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這下那婦人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秦若兮站在自己面前,嚇得大驚失正要求救,秦若兮手裏的匕首已經橫在了脖子上。
「別,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是了。」
擔心自己的小命,那婦人驚慌的點點頭。
「好好,你想知道什麼?」
秦若兮想了想,問道。
「皇後娘娘是冤枉的,你是知道的吧?」
那婦人沒想到秦若兮會問這件事,愣怔了一下想起了王大人的話,哭喪著臉說道。
「姑娘,你若是問其他問題,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若是問這件事,我實在不能說啊。」
秦若兮瞇起眼睛,手裏的匕首靠近婦人的脖子。
「說了,你不一定會死,但不說你肯定會死。」
匕首的森森寒意讓婦人不打了一個寒噤。
思忖一番,還是把事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秦若兮。
原來王大人看上了農夫的妻子,想要強納為妾,那名婦人子烈,直接在柱子上撞死了,這才有了後面的一系列事。
婦人說完之後小心翼翼的看著秦若兮。
「姑娘,這些話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我什麼都沒說,要是讓王大人知道了,我全家可就沒命了。」
此時的全家已經被心語和肖問制服了,秦若兮帶著婦人走出門去,當看見自己一家子整整齊齊站在院中時,婦人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你們怎麼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覺站在院裏做什麼?」
那些人也想睡覺啊,奈何他們從睡夢中被人拎起來便被點了道,不能彈也不能說話。
見家人沒有反應,婦人面刷的慘白,連忙看向秦若兮。
「姑娘,我知道的我可都說了啊,你就放過我的家人吧。」
秦若兮頷首。
「你若想你的家人活命,明日正午便隨我去刑場作證。」
本來婦人把事的真相告訴給秦若兮便已經是冒了天大的風險,若是讓王大人知道走了消息,定然不能輕饒了。
現在秦若兮還要求去刑場作證,這不是要的命嘛?
「姑娘,你就放過我吧,我不敢吶。那王大人有辦法讓別人消失,自然也就有辦法讓我消失。」
說到底還是貪生怕死,秦若兮瞇起眼睛看向婦人。
「若是有了你們的指證,便能給王大人定罪,這種罪是足以殺頭的,到時候王大人都不在了,你們還擔心什麼呢?」
見婦人神有所搖,秦若兮繼續說道。
「再者說了,皇后是無辜的,你們忍心為了幾兩銀子便讓一個無辜之人含冤而死嗎?」
那婦人沉思一番,終於點點頭。
讓肖問留下來守著這一家人,秦若兮去了他們家隔壁。
隔壁住著那個替農夫寫狀紙的秀才,這件事他知道的是最清楚的。
到了秀才家中卻意外的發現秀才家裏還亮著燈,秦若兮和心語對視一眼,悄無聲息的靠近了窗戶聽到裏面傳來的對話聲。
「娘子,這銀子我實在不該拿,皇後娘娘是無辜的,你把這些銀子收起來,等皇後娘娘頭七的時候燒給吧。」
一道年輕婦人的聲音響起。
「好,我們能為皇後娘娘做的也只有這些了,誰王大人位高權重,隻手遮天呢。」
門口的秦若兮和心語對視一眼,推開了房門,見到兩人從門外進來,屋裏的兩人大驚失。
「我們什麼也沒說,答應過王大人的事我們一定辦到。」
那秀才以為秦若兮們是王大人派來的人,一邊說著一邊把他的夫人護在後。
「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王大人派來監視你們的人,我們是皇後娘娘的朋友。」
聽心語這麼說,秀才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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