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都沒有小人兒的影,心語急得都快哭了。
「安寧到底會去哪裏呢?」
「你一直陪著安寧,就沒有察覺安寧跑出去了嗎?」
泠月看著心語,語氣同樣急切。
仔細回想昨天晚上,心語只覺得自己昨晚上睡得特別安穩,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異。
此時恨不得給自己兩掌,為什麼要睡得那麼沉?
很快整個土圭國皇宮都知道安寧公主不見了。
大家在宮中大大小小的角落找尋了個遍都沒有發現安寧的蹤跡。
幾人聚集在一起,泠月看了看大家,沉聲說道。
「皇宮裏沒有,會不會去宮外呢?」
是啊,整個皇宮都找遍了都沒有安寧的蹤跡,那只有可能去了宮外,幾人對視一眼,決定分頭去宮外找找。
就在大家準備出發時,遠突然響起了纖雲的聲音。
「呀,安寧你怎麼在這裏啊?這井裏多涼,快起來。」
大家尋聲去,只見纖雲指著一口深井說安寧在裏面。
眾人心中齊齊咯噔一下!
施展輕功快速飛掠到深井邊。
當大家看清楚井裏只是安寧平常玩的那盞兔子花燈時紛紛鬆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一盞花燈。
「安寧的花燈為何會掉到井裏,昨晚到底出了什麼事?」
心語聲音抖。
一直以來都是在照顧安寧,若是弄丟了安寧,可怎麼向秦若兮代呀。
「還是趕派人去城外看看吧。」
泠月沉聲說道。
眾人這才想起秦元白來。
之前安寧一直吵著要出去和秦元白一起住,會不會去了秦元白那裏?
一個小孩子自然是不可能悄無聲息離開皇宮的,那一定是有人深更半夜把接了出去,若真是秦元白的人,事可就不簡單了。
「那我們趕去城外找找吧。」心語連聲說道。
事不宜遲,泠月他們趕朝城外走去,很快便到了秦元白的住,見到大門閉,幾人心裏已經約有了答案。
推開門,如他們預料中的一樣,裏面空無一人。
看著空的宅子,泠月氣的大。
「我說什麼了?那個秦元白有問題你們還不相信,現在好了,他把孩子給帶走了!」
想起了自己的孩子,聯想到秦元白會不會對安寧下手?
泠月越想越著急,竟然吐出一口鮮,子忍不住朝後面仰去。
「泠月,你怎麼了?」
君弒邪眼明手快接住泠月,滿臉焦急。
這是舊疾了。
之前秦若兮一直用藥替制著,如今泠月太過焦急才會吐。
「我帶你去看大夫。」
君弒邪說著就要扶著泠月去找大夫。
泠月連忙制止他。
「別,我沒有大礙,只是太過著急了。」
不能去看大夫。
若是讓君弒邪知道沒幾年壽命了,肯定會很傷心。
「可是你都吐了!」
君弒邪面都變了。
泠月強行用力把嚨的腥味制下去,臉略顯蒼白。
「我沒事,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安寧,先別管我了。」
功的把大家的注意力轉到安寧上,泠月暗暗鬆了口氣,提議道。
「安寧年,肯定不能騎馬,他們定然是坐馬車出城的。半夜馬車出城都要經過城門,我們去問下城門口的守軍就知道了。」
「泠月說的有道理,很有馬車半夜離開,應該很容易找。」
君弒邪補充道。
很快東南西北四個城門守將便紛紛把昨夜的況上報上來了,出乎意料的是,昨夜竟然有七輛馬車出城!
這下可好,到底哪一輛馬車才是秦元白和安寧乘坐的呢?
那幾輛馬車分別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離開,他們當下決定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追出去。
其實昨夜守城的將領是檢查過馬車的。
不過秦元白早有準備,在他們乘坐的馬車弄了夾層,守城的將士並沒有發現夾層後面的秦元白和安寧。
馬車出了城便一路向木治國的方向駛去……
在金瀾國和木治國的界有一座深山,那裏藏了秦元白的舊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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