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照之前的分量,這些人蒼老一年便會逐漸復原,可是昨日木塵給他們加了量,他們便永遠不可能復原了。
此際自然不能說實話。
鬼醫眼珠子滴溜溜轉,沉聲說道。
「我也是被人迫,誰想害你們啊?這都是主上的意思。」
話音剛落,為首的將軍便呸了一口。
「呸,誰信你的鬼話?我們為主上出生死,主上怎麼可能害我們!」
「就是,主上還指著我們給他打天下呢,怎麼可能害我們,一定是你小子在胡說。」
那些士兵認為鬼醫在挑撥離間,越說越激。
眼看著就要手,鬼醫連忙說道。
「你們以為你們每次打仗為何會那麼英勇?那都是主上讓我給你們下了葯,這種葯能讓你們看見便很興,並且你們在打鬥的過程中是覺不到疼痛的。」
聽鬼醫這麼說,那些人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
每次他們上了戰場,只要一見便激不已,甚至上挨了刀子也不覺得痛。
他們本以為是秦元白教導有方,所謂的英勇善戰,莫非全都是藥作用嗎?
見眾人似信非信的樣子,鬼醫繼續說道。
「這種藥用多了便會讓人變得蒼老,這些況我都跟主上說過,是主上堅持要讓我給你下藥的。他說這樣你們才能發揮全力為他戰鬥。」
「你的意思是主上知道我們用了這樣的葯會變得蒼老?」
為首的將軍不可置信的看著鬼醫。
鬼醫堅定的點點頭,那將軍眼中的逐漸黯淡了下去。
他是最效忠秦元白的人,自認為是秦元白的心腹,沒想到秦元白從開始都只把他當打仗的工。
不止是這將軍失,所有的士兵都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看著將軍。
「將軍,主上太過分了,竟然把我們的生命當兒戲。為了他的霸業竟然給我們吃下這種虎狼之葯,我們不甘心。」
「對,我們不甘心,一定要向主上問個明白!」
那些士兵義憤填膺的朝主殿走去。
等所有士兵都離開后,鬼醫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靠著牆角了下去。
他抹一把額頭的汗水,抬眼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木塵。
「好你個木塵,竟然出賣我?」
木塵笑著走了進來。
「我哪有出賣你?」
鬼醫憤怒的看著木塵。
「他們都說了,是你親口告訴他們的。」
木塵好整以暇的看著鬼醫。
「我只是告訴他們,讓他們到你這邊來看看。」
「他們剛才差點殺了我!」
鬼醫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句話。
「你也別生氣,關鍵是我說的話他們也不一定相信啊。只有你親口跟他們說了,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
木塵眼中過一抹。
見鬼醫還是一臉憤怒,木塵笑著說道。
「好了,別生氣了,我這不是跟著你嘛。若是他們真的對你出手了,我會救你的。」
「你確定你跟著他們過來是為了救我而不是過來看熱鬧的?」
面對鬼醫懷疑的眼神,木塵了鼻子,溫聲道。
「那是自然。」
此時那些士兵浩浩來到主殿門口,正在殿給安寧講解兵法的秦元白疑的朝門外看去。
當看到門外站著的士兵們,秦元白生氣的璇坐起朝門口走去。
「這些傢伙越來越沒規矩了,竟然敢擅自來主殿!」
後的安寧疑的看著門外的士兵,也覺得那些士兵有些不對勁。
他們看著秦元白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而且每一個人怎麼都變得蒼老了,安寧記得之前他們不是這樣的。
察覺出事不對勁,安寧連忙對走到門口的秦元白喊道。
「外公,等一下,那些人似乎不太對勁。」
聽到安寧的話,秦元白停下腳步仔細打量了那些人一番。
確實不對勁!
那些人不但老了,上也滿是殺氣。
秦元白忽然想起鬼醫曾經的話,用在士兵上的葯不但能讓士兵變得英勇善戰,還會加速他們的衰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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