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上次親自去抓的葯,喝了也沒效果。這次綠依的還是如此,然後眼神猛然一立,「綠依,一定是你把葯給我換了。兩次的葯,可都是你經手的。」
綠依拚命的搖頭,「大小姐,奴婢對你一片忠心,怎麼會幹出這種事來呢?真的不是奴婢,大小姐,你一定要相信奴婢。」
「閉!」赫連如月被說得心煩,「你今日再出府,重新買一副回來給我。」
「大小姐放心,奴婢這次一定把事辦好。」
等綠依走後,赫連如月換了下人的服,也從史府後門溜了出來。到了外面,直奔周家去找自己的娘舅。
京城周府。
一進府門就能覺到,富貴的商賈氣息。
金的假山下,養著一群艷麗的錦鯉。就連人工湖上的拱橋,都刷上了一層金,人行在上面,被線晃得眼花繚,像是走在金山銀山之上。
府上的下人,一看到赫連如月,立刻往裏通報。
赫連如月等在假山之下,忽然有人從後過來,一把將摟進了懷裏,就往假山裏拖。大驚失,「救……唔唔……」
「如月表妹,快跟表哥進去,讓表哥好好疼你。」
這個聲音一出,赫連如月立刻知道這人是誰。拚命的掙扎,兩手死死摳住假山邊緣,不肯進去。最後男子無奈,只好放開。
「赫連如月,你裝什麼清純?誰不知道你和太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行茍且之事,怎麼到了表哥我這裏,就不行了?」周志那令人作嘔的聲音再次響起。
赫連如月兩都直打,臉蒼白得毫無,心驚跳的道,「表哥,你要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那你就喊喊看,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這個破爛貨。」周志篤定了在自己家府上,沒人敢出面去幫赫連如月。
他看著赫連如月玲瓏有致的子,狠狠咽了口唾沫。這段,這皮,真想立刻就把在下……
赫連如月被他看得惱怒,氣憤的道,「周志,你別忘了,我現在還是太子的人。你要是敢對我不敬,你看我會不會告訴太子!」
周志冷笑,手來挑赫邊如月的下,「告訴太子嗎?我還當自己是以前的太子側妃?別做夢了。一個妾而已,只要太子想,要多個沒有?」
赫連如月雙眼憤怒,死死瞪著周志,「你給我讓開!」
「讓?往哪讓啊?」周志的手上了赫連如月的臉,一邊拚命的掙扎,一邊大喊,「來人吶,救命啊!」
好在去通報的小廝回來,聽到聲音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騰騰地跑了過來。到了近前,才發現自家爺正在調戲表小姐。
自家爺什麼稟,小廝再清楚不過。要是早知道爺在這裏,他死活都不能過來。
「你快救救我,我要去見舅舅。」赫連如月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向著小廝求救。
小廝見神哀傷,一時不忍,頂著周志要吃人的目,著頭皮道,「爺,老爺在書房等著表小姐呢!」
周志收回手,怒哼了一聲,「沒眼的東西。」
他一收手,赫邊如月就從假山旁跑了出來。等到了小廝邊才狠狠瞪了周志一眼,然後才往書房的方向去找舅舅。
小廝見走了,也是撕就跑。自家爺這德,一會非拿他出氣不可。
看來這周府,他也不能再留了。
赫連如月到了周府書府,在裏面見到舅舅周長富。周長富早就聽說了的事,所以見到的時候,態度也是不冷不熱。
「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如月見過舅舅,實不相瞞舅舅,如月此次過來,是了母親所託。」
「你說什麼?」周長富震驚的看著,「你的意思,是說你娘醒了嗎?」
「是。」
「這可真是太好了。」周長富激的站了起來,看赫連如月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你快說說,你娘的況怎麼樣?可還認識你?」
赫連如月斂了眼中緒,裝作欣喜的道,「我娘已經醒了,腦子也和正常人一樣,唯一可惜的就是的還下不了床。我已經想過了,等我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找遍天下名醫,替娘先把醫好了。」
周長富一愣,「你翻,你要如何翻?」誰不知道太子府已經退了你的親事,你以後只是太子前一個上不得枱面的小妾?
赫連如月在他的目中看到深深的辱,可是有求有人,只能裝作看不見。
深吸了口氣,「舅舅,你又何必如此看輕我?就算我只是個妾,那我也是太子的妾!難道舅舅你就沒想過,若太子他日登基,我還能是妾嗎?」
周長富心下一凜,倒是他太大意了。
皇上可是會有三宮六院,坐傭無數的。
那些個人,除了正宮娘娘之外,其他的嚴格來說,又有哪一個不是妾?若真如赫連如月所說,太子了皇上,了妃子。那到時候,有在宮裏撐腰,他們周家可就一躍為皇親國戚了?
哪怕差一點,為皇商也好啊!
思及此,他的態度又是一變,和藹可親的道,「如月,舅舅知道你是被人算計了,以後的路,你一定好好走下去。我們大家還都指著你呢!」
聽他如此說,赫連如月的心裏寬了寬。開口道,「舅舅,我是奉了我娘的吩咐,來求舅舅幫忙的。」
周長富臉變了變,「你娘到底想讓我幫做什麼?」
「娘親想讓舅舅幫我們籌措十萬兩白銀,只要銀子有了,我就可以重新為太子側妃。」赫連如月拿周姨娘當幌子,其實這件事,周姨娘本不知。
周長富聽完,半天沒言語。
十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哪是說拿就能拿得出來的?再說了這銀子,萬一打了水漂,他找誰要去?
他可不是赫連如月,可不會相信出十萬兩,就能得到個太子側妃的位子坐坐。如果真這麼簡單,眾人早就破了腦袋。
他躊躇再三,斟酌著開口,「如月,這事我需要親自去見一見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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