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我還怕了你不?」吳姨娘囂著,「別忘了把夫人也請過來,還有府上的小姐爺們,只要在府上的,都給我過來。」
吳姨娘這一嗓子吼完,唏兒就冷哼了一聲,真不是東西,本來還想在上面看看就算了,這樣一來,還要回去再過來一次。
等吳姨娘的丫環出了月雪閣,唏兒也閃離開。
並沒有回踏月軒,而是在半路上尋了一石凳,坐下來等。沒過多久就看到赫連子榮怒氣沖沖的走來,後還跟著魏月禪。
「唏兒,你怎麼在這裏?」魏月禪看到唏兒,一臉疑。
「母親,我是在府上散步,走累了想要歇一會。母親你們這是……」
「你也跟來吧!」赫連子榮看了唏兒一眼,步子邁得更大。
魏月禪看了唏兒一眼,說了聲,「走吧!」
唏兒站起來,跟在後,一起往月雪閣去。
等他們看到赫連如月時,正憤怒的瞪著吳姨娘,眼中的恨意讓人心驚。在屋子的另一邊,站著韓姨娘和赫連如水,還有四小姐。
見赫連子榮來了,吳姨娘子一扭,忙迎了過來,「老爺,你可來了,你看看大小姐吧!連孩子都有了,老爺你的臉可都讓丟盡了。」
赫連子榮不耐煩的將推開,「你閉,嘰嘰喳喳的像什麼話!」
說完,也不顧吳姨娘不滿的神,又看向赫連如月,「如月,你吳姨娘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
「父親明知道我已經是太子的人了,懷了孩子不也正常嗎?」赫連如月的手上自己的小腹,「倒是吳姨娘,自己沒生過孩子嗎?非要鬧出這麼大的陣仗。」
吳姨娘臉一白,倒是忽略了這個孩子是太子的。可轉念一想,又大笑起來,「大小姐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你就能和太子乾柴烈火的做那種事,當時都不怕丟人,懷了孩子,怎麼還怕人多了?」
「你給我閉!」
「閉!」
赫連子榮和魏月禪幾乎是同時出聲怒喝。
府上的幾位小姐還都沒出閣,吳姨娘怎麼能當著孩子們的面說這些。吳姨娘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赫連如月看了一眼,才對著赫連子榮道,「父親,如月給您丟臉了,可如月如今的況就是這樣,還請父親給如月指個方向!」
赫連子榮為難了一會,道,「月禪,你看此事……當如何?」
魏月禪倒是忽略了赫連如月可能會懷孕的事,說來也是大意了。要不然,當日赫連如月一回來,就該給一碗避子湯,總比事傳出去,丟人強。
現在談什麼都晚了。
沉思片刻,「老爺,這個孩子怕是不能留。」
魏月禪想到的,赫連子榮自然也能想到,他冷著臉,「那你看著,把孽……孩子打掉。」想到是太子的種,只好把孽種兩個字改了孩子。
赫連子榮的決定,正合赫連如月的心,所以只是悲切的站在那,一言不發。
倒是四小姐猶豫著道,「母親,大姐懷的可是太子的孩子啊!我們……真的不用問問太子殿下的意見嗎?」
「問什麼問?你還嫌臉丟得不夠多嗎?」吳姨娘怨毒的看著四小姐,恨不得衝過去,毀了的臉。憑什麼抓花了的臉,就一點懲罰都不用?
「吳姨娘,父親和母親都在,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赫連如雪冷著臉,「真是越發的沒規矩了。」
知道今日的事,之所以鬧出這麼大靜,都是因為吳姨娘,這個人已經壞到了骨子裏,如果可能,一定要儘早剷除。
「你……」吳姨娘氣憤的開口。
「吳姨娘,你退下。」魏月禪不滿的道,「大小姐的事,還沒解決,你就不要再跟著添了。至於四小姐說的,怕是不可取。老爺你怎麼看?」
把問題的關健,又推給了赫連子榮。
四小姐剛開口時,赫連子榮也有些搖,也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如果和太子說了,會有什麼後果,可惜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因為他知道,太子絕不會認這個孩子。不僅不會承認,還會把這個孩子看是他人生中的污點。與其被太子記恨,還不如明智點,自己把孩子打掉。
其實從花朝節那事之後,他就知道赫連如月這個兒不中用了。
「這件事不得外傳,若哪個不老實,休怪我翻臉無。」話落,他特意威脅的看了眼吳姨娘。
因為屋子裏的人,他最不放心的就是。
「老爺,孩子不能打掉。」門外一聲大喊,唏兒心就是一陣冷笑,周姨娘,你怎麼不裝了?
眾人同時向門口,只見兩個小廝抬著周姨娘走了進來。
「東珠,你醒了?」赫連子榮震驚得都合不攏,他可是從未想過周姨娘還有清醒的一天。
周姨娘眸含怨的與他對視,喚了一聲,「老爺,婢妾醒了。」
赫連子榮大步過來,一把握住的手,「東珠,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過得有多艱難。」
赫連如月接連出事,他能不艱難才怪!
每日上朝,都會被百嘲笑,本來以為過一段日子,大家就會自忘了那件醜事。沒想到,赫連如月竟然還有了孩子。想到孩子,他臉就是一冷,「東珠,這個孩子萬萬不能留!」
「老爺,這可是皇家的脈,萬一要是皇後娘娘追究起來,可是要殺頭的啊!」周東珠一心想著要保全這個孩子。心裏一直期盼著,赫連如月能夠靠著這個孩子翻。
「孩子留不得!」赫連子榮回手,對著道,「此事不容再議。」
話落,他便看向魏月禪,「月禪,這件事,由你來監督,一定要把孩子打下來,免得禍及全家。」
「父親,你都沒問過太子,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想要這個孩子?」赫連如雪有自己的打算,想利用這個機會,去接近太子。
「來人,送四小姐回房。」魏月禪冷聲下令。
「父親!」赫連如雪不死心。
「如雪,這件事不是你該管的,你回去之後,把戒抄上一百遍。」赫連子榮見幾次不聽話,已經了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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