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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寵溺,狂妃太囂張》 第214章 兔死狐悲,羞辱

「青霜郡主也太高看自己了。」

水容譏諷。

姚青霜一怔,輕笑。

「也是,安王妃手無縛之力,而我雖不說力大無窮,但反手制住水大人還是輕而易舉的,實在是太危險了。」

這下,到水容怔住。

他沒想到姚青霜這麼坦誠。

「那水大人,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

水容的面一下變得猙獰。

「老夫要讓姚青雪今日這親不了,要讓你們國公府為整個上京的笑柄。」

「今日結不了,那明日呢?後日呢?水大人還能阻止嗎?」

姚青霜定定看向水容。

「就算你殺了安王妃,世子也不過是為安王妃守孝三年,可三年之後呢?」

「第一次在普化寺發現假的安王首時,我長姐就說了,若世子守孝三年,願陪他守孝三年。」

說這三年之後,人生中還有許許多多的三年……所以,他們還是幸福的。但水大人你呢?你殺了安王妃,別說三年,你能活過三天嗎?」

「怎麼不能?」

水容反駁,「你知道是誰嗎?是鈴蘭,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鈴蘭?

姚青霜眸微凝,這名字好悉。

鈴蘭!

的眸子倏的撐大,想起來了,白琉璃的娘就鈴蘭。

難怪,那日與白琉璃一起來安王府,安王妃的眸一直在白琉璃上打轉。

出了安王府,還與白琉璃開玩笑說安王妃不會是娘吧?

沒想到,還真是。

可若如此,就更不能讓安王妃出事。

水容將姚青霜的震驚收在眼底。

「你說,老夫將告訴外邊那些人,會如何?」

「唉!」

姚青霜故意重重嘆了口氣,「如此,水大人只怕會死的更慘。王敗寇,水大人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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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安王妃以前是什麼份,如今,就是安王妃,就是皇上的弟媳。你覺得皇上會放任你打他的臉嗎?」

水容僵住,猙獰的面容上突然蒙上一層死氣,渾濁眸子中的憤怒與癲狂漸漸被不甘與絕淹沒。

這眼神,是何曾的悉,就像前生的姚震海,就像前生的

姚青霜長吁了口氣,眼圈微微泛紅,眸真誠。

「水大人,自東王過世之後,你府上可還曾賓朋滿座?沒有吧?那些以往跟在大人後打躬作揖、點頭哈腰的人還有嗎?沒有了吧?」

「什麼原因?是大人變了嗎?不,不是大人變了,是大人敗了。大人一直咬著我們姚家不放,可我姚家何其無辜?」

「皇上一道聖旨,我們舉家遷徙至上京。我知道,當初水千鈺我父親虎符,是為了讓我父親支持大皇子。」

「可大人在朝中為多年,難道不明白皇上為何調我父親回上京嗎?就是因為大人太強勢,太子勢力太弱。」

「你怪我殺了你兒子?但我的那兩箭可取了他的命?可中了他的要害?沒有吧?後來,他之所以死是因為杖刑。」

「我聽人說,杖刑是個技活。同樣五十板子,有人打完,皮完好無損,但筋骨皆斷,有人打完皮開綻,但不傷一點筋骨,也有人本捱不到打完。」

「所以,大人不如想想那日行刑的是誰的人?」

水容面一陣泛白,那幾名侍是福寧宮的,也就是皇后的人。

「哦,還有,進來之前,太子妃告訴我,讓我找機會殺了大人,說後果一力承擔。」

太子!

水容泛白的臉又轉為鐵青,那日南邊突發戰事,在東王府草草結案,可依當時證據來看,毒死東王的幕後主謀極有可能就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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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雖然他本來也就不想活了,可他不想活和別人不讓他活,完全不是一回事。

只是姚青霜為何與他說這些?

「你在同老夫?」

水容眸閃了閃。

「不是同,只是兔死狐悲。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水家完了,我姚家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個。」

如今,姚震海還在前線勇殺敵,太子妃就敢在姚青雪的嫁上做手腳,敢裝鬼謀殺彭亮,敢迎姜芷兒府……

父親凱旋歸來,還不知道是怎樣的雨腥風?

「你倒看的明白。」

水容很是意外,都說姚青霜子衝,行事魯莽,沒想到心裏竟如明鏡一般,明白的很。

可這樣的人才更可怕,不是嗎?

水容眸閃爍,「姚青霜,你上前來。」

盞茶功夫之後,姚青霜拉開了大殿的門。

「怎麼樣?」

說話間,太子妃的眸已越過姚青霜看向後,眉頭微蹙。

「沒談攏,他要見你。」

姚青霜側讓開。

「水大人!」

太子妃抬步過門檻看向水容。

「只要你放了安王妃,無論你要什麼,本宮都答應你。」

「若老夫要你跪下呢?」

水容瞪向太子妃。

太子妃一怔,角勾起,「好。」

說著,子一矮,便跪了下去,「如此,水大人可否放了安王妃?」

「膝行過來!」

水容再次下令。

「水大人,你太過分了!」

跟著太子妃進來的司琴不滿。

「無妨!」

太子妃角笑意不變,穩穩膝行到水容與安王妃近前,抬眸看向水容。

「水大人還……」

「呸!」

一口濃痰正啐在太子妃臉上。

姚青霜心一,手下意識的就握上腰間長鞭。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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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一聲驚呼沖了過去,跪在太子妃邊,抬袖就要去給,手腕卻被太子妃一把攥住。

「不用!」

定定看向水容。

「如此,水大人可消了心頭之火?」

水容冷笑一聲,不置可否,「我放了安王妃,能否活著離開安王府?」

「自然!」

這次答話的不是太子妃,而是姚青霜。

「今日是我長姐大喜的日子,一切以和為貴。否則,本郡主與太子妃也不會如此苦口婆心了。是不是太子妃?」

「郡主所言甚是,今日一切都以和為貴。」

太子妃角依舊掛著輕笑。

今日之辱,他日再百倍奉還!

「我就信你們一次。」

水容倏的收了匕首,大步向殿外而去。

從姚青霜面前經過時,別有深意的一眼。

看清太子妃是什麼樣的對手了嗎?

答應我的事,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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