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霜眸中浮出一抹詫異，「二皇子為何會如此想？此事，本王妃今日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眸轉向跪著的孫誠，「他的故事雖騙不夫人、小姐掬了一把同淚，但本王妃對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白琉璃，」手指向白琉璃，「雖然已經改姓為白，雖然也不願與水家扯上關係，但確確實實上流著水家的脈，的父親是水容。」

「嗤！」二皇子嗤笑，「你視為好友，自然替說話了，不然也不會將藏匿在國公府。」

「藏匿？請問二皇子，琉璃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是了你府上的東西，還是霸佔了你的財產？沒有吧？沒有犯過任何錯，那二皇子又何來藏匿二字？」

姚清霜豁然起，探手一把也將白琉璃拽起，轉眸看向皇上道。

「古人云，父母、子的會在水中相融合，如今水大人雖不在了，但東王妃還在，可是水家的大小姐。」

「既然與琉璃一樣流著水家的脈，本王妃相信，與琉璃的一定也能融合，不如咱們滴驗親？看看琉璃是不是水家之人？」

眾人眸閃爍，二皇子面微沉。

「怎麼？二皇子是心虛了嗎？」姚清霜角勾起一抹譏笑。

「殿下！」一旁的二皇子妃喚了一聲二皇子，沖他不著痕跡點了點頭。

二皇子會意，「好，就滴驗親，若是白琉璃與東王妃的不相融怎樣？」

「那本王妃就認下二皇子所說的所有罪名，要殺要剮任由二皇子做主。」姚清霜下微揚道。

「清霜！」白琉璃有些擔憂。

「放心，」姚清霜定定看向，故意抬高聲音道，「你是水家的兒，怕什麼？」

白琉璃頷首，姚清霜轉眸掃了一眼眾人，又看向二皇子，「勞煩二皇子準備匕首，本王妃親自去端水。」

說罷，也不待二皇子同意，健步走向殿外，片刻端了一碗水進來，「東王妃，有勞了！」

「等一下！」

二皇子眸中極快閃過一抹譏笑，上前一把搶過姚清霜手中的白瓷小碗，「依本王看，這水別說是東王妃與白琉璃，就算是一隻貓和一隻狗的，怕也都能融到一起吧？」

姚清霜神一，又瞪向二皇子道，「本王妃聽不懂二皇子在說什麼？二皇子究竟敢不敢讓滴認親？」

「敢，自然是敢，不過要有人先為東王妃與白琉璃做個表率才行。」他瞥向一旁的侍。

侍當即遞了一個空碗過來，二皇子將手中端著白瓷藍花小碗中的水倒了一半在侍拿來的空碗中。

「二皇子你這是要做什麼？」姚清霜臉上浮出一抹怒，「是信不過本王妃嗎？」

果然心虛了。

二皇子得意，轉眸掃了一眼殿中眾人，聲音又高了一分道，「王妃既然心中坦，本皇子試一試又如何？還是說……」

他瞥了一眼侍端著的兩個小碗，「王妃在這水中做了什麼手腳？」

他話音落，本不給姚清霜再開口的機會，兩名小侍已各自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滴了一滴到碗中。

幾位小姐好奇的起，向那碗中瞥去。

二皇子得意的沖兩名小侍丟了一個眼，侍會意當即將碗輕輕放到了地板上，兩邊坐著的重臣、夫人、小姐的眸倏的都看向了碗中。

碗中，兩滴殷紅的珠搖搖晃晃，越靠越近，之後隨著水波而過，涇渭分明。

「不相容！」有人出聲。

「不可能！」二皇子眸子豁然瞪大，這水姚清霜難道沒有做手腳？

「殿下！」姚清霜角浮起一抹譏笑，「什麼不可能？難道這兩名侍也是親兄弟？」

姚清霜眸轉向那兩名侍，「你們是嗎？」

兩個小侍頭搖得像撥浪鼓。

姚清霜的眸又轉回二皇子，「他們非親非故，，自然不能相容，這有什麼疑問嗎？」

二皇子臉沉如水，就聽皇后道，「水既然沒有問題，東王妃，白小姐，就有勞你們滴了。」

「是！」兩人齊齊應聲，在另一個小碗中各滴了一滴進去。

兩滴珠搖搖晃晃，一便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融合了！相融了！」有小姐詫異的驚。

「二皇子，看到了嗎？」姚清霜抬手指向水中如如霧的一抹嫣紅，「這說明什麼？說明東王妃與白琉璃有著相同的脈，說明白琉璃的的確確是水容水大人的骨。」

「若是二皇子還不信，本王妃聽說還有一法，那就是滴驗骨，二皇子可以差人即刻去取一截水大人的白骨，看看白琉璃的能否融到白骨中。」

「哦！」忽的猛然一拍額頭，一臉懊惱道，「是本王妃糊塗了，何必這麼麻煩？二皇子不口口聲聲說白琉璃是孫誠的兒嗎？不如也讓他們來一次滴認親？」

「孫誠，你可敢嗎？」姚清霜轉眸看向孫誠。

「若是你與白琉璃的不能相融，那就說明不是你的兒，你剛才說的那個故事全是你胡編造，如此，本王妃就要拔了你的舌頭，然後將你扔到油鍋里炸上一炸。本王妃向來言出必行。」

孫誠臉一片煞白，人抖如篩糠。

二皇子嗤笑一聲，上前一步，擋在了孫誠與姚清霜之間，「王妃！你這也太歹毒了一點？」

「歹毒？佛家不是說，若有人搬弄是非，死後必定要下拔舌地獄，本王妃不過是提前讓他先見識見識，怎麼就歹毒了？是那些用心險惡的人才歹毒吧？」姚清霜分毫不懼的迎向二皇子蘊著薄怒的眸。

「你……是，」二皇子口氣了下來，「孫誠與安王妃一別十幾年，對水府的況也不大了解，就算他弄錯了，白琉璃不是他的兒，但安王搶了安王妃卻是事實，安王妃曾經是水容的小妾也是事實，這一點，王妃不能否認吧？」

「王妃不提醒，我差點都忘了，」他轉眸看向正著手讓婢幫裹上帕子的水千，「東王妃，可認得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