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玥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酒品不好。
所以發現自己竟然在墨璟淵的房間裏時,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可能,借著酒勁兒大發把墨璟淵糟蹋了。
畢竟他長得好看,長相還正好是喜歡的那一款,想睡他很久了。
溪玥越想越驚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看著的表變幻莫測,最後越來越驚悚,逐漸變態的時候,墨璟淵終於開口了。
“你想糟蹋我?”他問。
溪玥點點頭,又搖搖頭,“沒有。你想多了,墨王爺如高嶺之花,高貴聖潔,我不敢玷汙的。”
墨璟淵臉黑了黑,冷漠道:“哦,你沒有玷汙我,你可以走了。”
溪玥一臉懵。
很快反應過來,他們兩個人的服都很整齊的,上也沒什麽不適的覺。
所以昨晚上應該什麽都沒有發生吧?
心裏稍稍鬆了口氣。
接著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打擾了,再見!”
然後就從床上溜下來,跑了。
看那副如蒙大赦的樣子。
墨璟淵臉更黑了,心裏有些後悔,早知道他昨晚上就不該忍著的,該半推半就被糟蹋了之後,再纏著負責。
草率了!
另一邊,溪玥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長長舒了一口氣。
也不怪跑錯房間,主要是墨璟淵買了們家隔壁的院子就算了,還特意把中間的牆打通,說是這樣更方便一些。
而他們兩個人的院子又剛好是挨在一起的,溪玥喝醉了酒,走錯房間很正常。
這裏這樣安自己,回去之後,發現幾個丫鬟竟然都沒有發現不在房間裏。
看到從外麵回來,還驚了一下。
“縣主,您什麽時候起來的?”夏竹驚訝地問。
溪玥當然不能把自己的糗事說出來,於是若無其事地笑了笑,還了腰,語氣輕鬆,“哦,我一大早就起來去跑步了。”
夏竹不疑有他,點點頭,“婢子還以為您昨晚上喝了酒,今天怕是得多睡一會兒呢,就沒敢去您。”
那邊春梨已經安排好了早膳,問溪玥,“縣主可要傳膳?”
溪玥還真是有些了,點頭,讓春梨把早膳端上來。
另一邊,鎮南王府。
蕭側妃一大早起來,就聽說昨天星月商場的拍賣會上,溪玥和一個戴麵的男人高調出現,出盡了風頭。
“這個賤人!”蕭側妃氣得砸了茶盞,麵容扭曲,“才跟雲兒和離多久,竟然又勾搭上了新的男人,真是道德敗壞!”
邊的下人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說話,低眉順眼的。
蕭側妃深深吸了一口氣,喊了自己的心腹李嬤嬤,“你去把大小姐過來,昨天也跟著雲兒去了星月商場的,肯定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李嬤嬤恭恭敬敬退下去了。
蕭漱玉來的很快,有些心神不寧的,滿腦子都是昨天那個戴麵的男人。
那人真是有氣勢,雖然看不清臉,但是看著他那偉岸高挑的姿,和出來的下弧度,也知道那肯定是和英俊的男人。
蕭漱玉從沒有遇到過這樣讓魂牽夢繞的男人。
的心了。
等到蕭側妃來請,問昨天的事,蕭漱玉眼珠子一轉,就道:“那個男人的確是跟溪玥在一起的,但是想來他那樣的人才,應該看不上溪玥這種貨的。”
蕭側妃不想聽這個,“我不是讓你去幫你哥哥的忙,把溪玥重新哄回來,你作甚要帶著李明月那個賤婢去?這不是存心讓溪玥不高興?”
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蕭側妃很了解這個。
心裏早就恨上了李明月,把一切錯誤都怪在了李明月上,覺得要不是胡攪合,現在溪玥還會是蕭雲的妻子。
而那六十萬的兵權,他們也早就能拿到手了。
蕭漱玉撇了撇,不能說是自己主約了李明月,就道:“自己要追著哥哥去,我能有什麽辦法。”
蕭側妃就知道會是這樣,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這個賤人!看來那天我敲打,說得還不夠清楚!”
蕭漱玉原本是向著李明月的,可是現在改了主意。
想著,如果能把溪玥哄回到蕭雲邊,那個神男人終於看清了溪玥的真麵目,那就有機會了。
人在有利益衝突的時候,那點兒就不怎麽值得一提了。
眼珠子一轉,就拉著蕭側妃道:“母親,不如我去找溪玥問問?我可以幫忙,這次我不帶李明月。”
蕭側妃心念一,拍了拍的手,“你是個好孩子,那這件事就給你了。”
蕭漱玉笑了笑,滿腹的算計。
另一邊,溪玥剛吃了早飯,蕭漱玉就來了,還帶了禮,今天的態度格外的熱。
挑了挑眉,心裏冷笑,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溪玥態度冷淡,沒有請蕭漱玉進屋喝杯茶的意思,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找我何事?”
還是那麽的愚蠢囂張!
蕭漱玉心中暗恨,臉上卻帶了笑,“嫂嫂不請我進去坐一會兒嗎?”
溪玥聽了,隻覺得稀罕極了,以前原主在鎮南王府,直到死也沒能得到蕭漱玉一聲嫂嫂。
現在都把蕭雲給休了,反而跑過來著臉喊嫂子,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坑?
眉目冷淡,似笑非笑道:“蕭大小姐要是來認親的,大可以去李家,那裏可住著你親嫂嫂呢。”
蕭漱玉臉上一陣難堪,終於裝不下去了,“溪玥!你別給臉不要臉!”
溪玥抱著手臂嗬嗬,“怎麽?不繼續裝了?來,再兩聲嫂嫂聽聽,看我不打斷你的狗!”
語氣漫不經心,像是在招貓逗狗的。
蕭漱玉覺到了莫大的辱,直接把提來的禮往地上一扔,氣得臉鐵青,猙獰罵道:“溪玥!你長本事了,竟然敢諷刺我,信不信我打死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才被我哥哥休掉,就敢跟其他男人廝混,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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