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漱玉撕破了臉,罵得難聽。
溪玥尚沒說什麽,隔壁走出來的墨璟淵,聽到這麽一句,臉瞬間沉下來。
“熊大,掌!”
熊大領命,兩步上前,在蕭漱玉反應過來之前,毫不留,“啪啪”就是兩掌。
他本就是練家子,手勁兒不小,這兩掌下去,蕭漱玉兩邊臉都腫了。
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墨璟淵。
今天他依舊是帶著個黑鐵麵的,一玄錦袍,氣勢凜然。
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大了,還是為了溪玥那個賤人,蕭漱玉隻覺得難堪又憤怒,心裏瘋狂的嫉妒。
“你既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熊大又一掌打下去,幹脆利落,麵無表道:“侮辱我們家準王妃,你就該打,管你是誰!”
蕭漱玉心中震驚,想的卻是,他竟然是個王爺,那份配綽綽有餘了。
這下,都顧不得自己挨了打,捂著臉哭,學著李明月平日裏的那副做派,委屈可憐道:“您可能對我有什麽誤會,我並非是在侮辱溪玥,而是……”
咬,言又止的樣子,“實在是太不堪了,先是追著我的哥哥屁後麵跑,後來又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我還聽說在家裏養了麵首,這樣不堪的人,哪裏配得上您?”
見慣了李明月矯造作的樣子,學起來也是有模有樣的。
然而,卻忘了,李明月是本就長得漂亮溫婉,哭起來梨花帶雨的,顯得楚楚可憐,讓人憐惜。
蕭漱玉卻是偏冷的長相,也沒有李明月那樣的氣質。
畫虎不反類犬,頂著那樣一張豬頭臉,對著別人矯造作,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溪玥已經默默別開了頭。
而墨璟淵更是從頭至尾都沒有看一眼,冷漠道:“如果再讓本王從你的裏聽到這些話,下次就不是兩個掌那樣簡單了。”
蕭漱玉震驚了,沒想到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個男人竟然還如此維護溪玥!
恨得心都在滴。
而墨璟淵已經走到了溪玥邊,在麵對的時候,眼神明顯變得和,“吃東西了嗎?”
溪玥點頭。
墨璟淵就道:“昨晚上照顧了你一夜,我了,你得負責。”
溪玥……
能好好說話嗎?
這話聽起來有歧義,很容易讓人想非非的。
墨王爺才不管別人怎麽想,拉著溪玥往裏走,要給他做吃的。
而溪玥的四個丫鬟都震驚了!
“所以縣主不是早起去鍛煉了,而是昨晚上一夜沒回來!”夏竹震驚臉,又委屈。
縣主竟然騙了,傷心。
“墨王爺還照顧了一夜!”秋霜也睜大眼。
幾個丫鬟麵麵相覷之後,紛紛往回跑。
熊大麵無表的,一臉高深莫測。
他什麽都知道,但是他不說。
然後他就慢吞吞跟在了後麵。
門口一下子冷清了不,隻剩下兩個門房守著。
蕭漱玉更是跟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快瘋了。
溪玥那個賤人,竟然真的染指了的男人!
賤人!賤人!
蕭漱玉眼睛都紅了,哪怕墨璟淵讓人打了掌,還說對那個男人癡心不改。
都快把自己到了,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他,雖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臉上的痛,遠遠不及心裏的痛。
那樣他啊,他怎麽可以跟別的人在一起!
蕭漱玉恨得咬牙切齒,卻是把這筆賬算在了溪玥頭上,惡狠狠地朝著隔壁的院子看了一眼,眸一轉,就匆匆回了鎮南王府。
這次要幫著母親,把溪玥哄回鎮南王府,拿到的兵權,讓無所依仗。
然後狠狠地折磨!辱!
溪玥對此一無所知,現在很頭疼。
現在院子裏的人看和墨璟淵的眼神都變了。
蓋彌彰地解釋了一句,“我那是喝醉了酒,不小心走錯了房間,就到了隔壁的院子。”
眾人點頭,出個“我們都懂”的表。
溪玥……
不!你們不懂!
已經無力吐槽,幹脆不解釋了,就這樣吧,累了!
墨璟淵一句話,惹了這麽大個烏龍,結果他卻能像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甚至還有心點評一句,“米粥燉的太爛了。”
溪玥嗬嗬,翻了個白眼,“又不是給你準備的,有的吃就不錯了!”
墨璟淵點點頭,深以為然,“夫以妻為綱,一切都聽你的吧。”
很好說話的樣子。
溪玥不想理他了,自己去房間裏換了服,準備去醫館。
剛剛進房間,寶箱又出現了,這次是祛斑膏。
溪玥挑了挑眉,還聽詫異的,把祛斑膏收好,合上了藥箱,換服就往醫館走。
蕭麗麗又來了,按照溪玥的方法,控製飲食,堅持運,每天再喝一副藥,還跟著春梨學了塑型瑜伽,現在已經小有效。
又驚又喜,特意來找溪玥要新的計劃。
這次的態度客氣多了,還帶了幾分恭敬。
“璽悅大夫,您再給我個更厲害的方子吧,我要盡快瘦下來,然後等到中秋節鎮南王府辦賞宴的時候,震驚四座!”
圓潤的臉上紅撲撲的,眉眼間都是得意。
溪玥挑眉,“你想要快點瘦下來,那就把食量再繼續減半,不僅如此,運量也得加兩倍,你得住?”
蕭麗麗臉一僵,兩條眉打結,糾結在了一起,“我……我覺得我不住呢。”
有些哀怨,“就沒有那種不用節食運,也能瘦下來的藥嗎?”
溪玥搖頭,“沒有。”
蕭麗麗沒辦法了,隻能讓溪玥在原計劃的基礎上,再稍微加強一點進度。
減這種事,隻能慢慢來。
“璽悅大夫,我看你的皮好好啊,你有沒有那種容的藥膏?”蕭麗麗興衝衝地溫。
溪玥挑了挑眉,下,這個倒是有。
以前也會自己做容膏的,大多都是保補水的功效,再複雜一點的,就弄不出來了。
主要是沒有配方。
但是寶箱剛剛才給了一瓶祛斑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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