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仁實在是沒有想到,璽悅竟然會有一把純金打造的椅子,上麵鑲嵌的寶石和玉一看就價值不菲。
是這把椅子,就夠璽悅這個普通人揮霍一輩子了。
想到這裏,他原本底氣滿滿的心,突然就多了幾分不確定。
已經這麽有錢的璽悅,能看得上他開出的條件嗎?
越想越沒底,漸漸地,陳可仁的氣勢也逐漸弱了下去。
他在心裏斟酌了詞句,這才試探道:“璽悅大夫的醫出神化,我與家主都是十分的敬佩,所以我今天特意過來,就是想問問您,是否有去濟仁堂坐診的意思?”
態度可以說是很謙卑了。
他眼皮低垂,遮住了裏麵的寒。
溪玥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陳可仁這次過來,竟然是向拋橄欖枝的。
笑了笑,手隨意地搭在金椅的扶手上,著上麵鑲嵌的紅寶石,漫不經心的,“哦?你們請我去濟仁堂坐診,是打算給我多酬勞呢?”
陳可仁的目不自覺地隨著的手在金椅上晃,眼睛都有些花了。
他眼皮子跳了跳,心裏更沒底了,有些為難道:“每個月百兩銀子的酬勞,您可願意?”
普通大夫一個月也就五兩銀子的賺頭而已。
一百兩銀子,已經是極大的了。
然而,溪玥聽了之後,卻是嗤笑一聲,站起,“陳掌櫃請回吧,我在複生醫館待得好好的,並沒有挪窩的打算。”
這就是直接拒絕了。
要是從一開始就拒絕還好,偏偏是先問了陳可仁給的酬勞,然後再拒絕。
就像是看不上他開的條件,連帶著也看不起濟仁堂和他這個掌櫃。
陳可仁覺得自己到了辱。
他臉沉了下來,鷙的眸,竟與李明月有幾分相似。
溪玥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就聽陳可仁冷怒道:“一百兩銀子的月錢還不夠,璽悅大夫未免也太貪心了,貪得無厭的人,往往下場淒慘!”
下次溪玥沒說話,旁邊的夏竹忍不住了,突突懟了回去。
“開不起更高的價錢,就直接承認你們窮不就行了,在這裏說些道貌岸然的話,我們家公子今天一天就掙了一百兩診金,誰稀罕你們給的月錢!”
一臉驕傲,比自己掙了一百兩銀子還開心。
陳可仁又震驚了。
他怎麽不曾聽說這件事,璽悅每天這麽掙錢的嗎?
他眼中閃現出了貪婪的,急切道:“若是一百兩銀子不夠,我可以再往上加!”
他有竹道:“或者你想要跟我分,每次你出診的診金,我與你五五分,我可以為你介紹那些權貴,給們治病,賞金隻會更高,到時候你肯定賺得更多。”
和那些權貴打道,不但能掙錢,還能得到麵,有一步登天的機會。
這麽大的利益,他就不信璽悅不心。
然而,溪玥卻是不心,看著陳可仁的眼神像在看一個傻子,“我明明可是自己去給他們看病,為什麽還要跟你五五分?”
陳可仁一噎,皺了皺眉,冷哼道:“可不是所有人都能那些權貴的眼,總之有我在中間牽線搭橋,你肯定穩賺不賠!”
溪玥撇了撇,也凡爾賽了一把,“哦,那不好意思了,我這個人對錢沒興趣。”
又了自己的金椅,暗示意味很強。
很有錢,不缺濟仁堂那一點。
陳可仁一鼻子灰,還被溪玥打擊了一把,最後灰溜溜離開了。
李明月在濟仁堂裏等著,讓鄭大夫給針灸按,疏鬆筋骨。
因為鄭大夫說了,這樣可以放鬆的,讓的皮更加水。
李明月深以為然,隻不過鄭大夫按到了某些敏部位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在。
陳可仁敲了門,進來之前,鄭大夫臉上的貪婪和已經被他掩飾過去了。
他麵無表地對著陳可仁點了點頭,收拾了銀針出門,讓他們單獨談話。
李明月坐起,問陳可仁,“怎麽樣了?”
陳可仁臉很不好,把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他有一把純金打造的椅子,上麵還鑲嵌了寶石翡翠,價值不菲,他不缺錢。”
李明月皺了皺眉,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暗芒,角勾起一抹冷笑,像是毒蛇,
“他還是有幾分本事的,這樣的人,就算我不能歸為己用,也不能便宜了溪玥那個賤人!”
陳可仁臉凝重了一瞬,最後鄭重點頭,眼底閃過殺意,“我明白了,這件事給我,請大小姐放心。”
李明月點點頭,拿了旁邊的輕紗鬥笠戴在頭上,準備離開了。
陳可仁住,低眉順眼的樣子,淡淡道:“幫我向你母親轉告一聲,這兩天該來泡藥浴了。”
李明月的子一僵,臉上快速地閃過一抹厭惡,但還是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把話帶給的。”
……
溪玥從醫館離開,回了一趟在桃花巷的宅子。
薑宇離開之後,劉舟就被調過來守在這裏了。
還有那些玉石,他也分批帶了過來,溪玥讓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送一些玉石去莫雨薇那裏,讓做首飾。
溪玥有事吩咐劉舟,“你去幫我查個人,那人原是百花樓的廚娘,給百花樓投毒之後就失蹤了,我懷疑是被人唆使的,你幫我把找出來,我得把背後的兇手給揪出來,免得百花樓提心吊膽的。”
劉舟原本就是土匪頭頭,在自己的地盤上盤踞那麽久都沒被府給端了,可見他這個人機智靈活,還有一定的反偵查能力。
而也猜得沒錯,劉舟在軍隊裏,也是負責偵查任務的。
溪玥讓他幫忙查一個人,他立刻來了神,端正站好,“縣主放心,我肯定會完任務的!”
說完了正事,劉舟的眼神就忍不住往溪玥的臉上瞥,驚疑不定。
縣主易了容,連聲音都變了年的音。
這也太厲害了。
溪玥察覺到了他的眼神,挑了挑眉,笑問:“你想學我的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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