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舟眼地盯著溪玥,連連點頭,又解釋道:“如果我也會了易容,以後查事就更簡單容易了。”
溪玥點點頭,想了想之後就道:“這樣吧,如果你這次能夠出的完任務,我就教你易容,怎麽樣?”
劉舟很興,幾乎難以置信,“縣主此話當真?”
溪玥笑罵了一句,“你見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劉舟知道這是縣主對他的考驗,打起了十二分的神去辦事,才短短幾天,就把人給找到了。
他把人帶到了百花樓,給了度娘。
彼時的百花樓,正在準備過兩天的開張儀式,舞臺搭建好了,姑娘們的舞曲也都練的差不多了。
就等著開業那天閃瞎那些客人的眼。
溪玥一男裝,風姿瀟灑,在做最後的檢查工作,確保萬無一失。
不僅如此,還讓度娘找人散播消息,畫了小傳單,上麵畫了春櫻的小像。
附言說百花樓重新開業,當天有開業大酬賓活,當天的酒水免費暢飲,還有新式歌舞可以看。
春櫻是百花樓的活招牌。
不人去百花樓都是衝著去的,雖然賣藝不賣,但是誰人家有一張漂亮的臉蛋,還會彈一手的好曲兒呢。
自有人甘之如飴,喜滋滋地給砸錢。
之前百花樓關門歇業,春櫻也不再營業了,大多數人還是可惜的。
原本還以為百花樓經營不下去,這次怕是真的得關門了。
卻沒想到,短短一個月,百花樓不但要重新開業,還排練了新的舞曲。
大家津津樂道,街頭巷尾都再說這事兒。
“上麵寫了呢,不但有舞曲,還有舞臺劇可以看,春櫻姑娘是一號呢。”
“啥是舞臺劇?是唱戲嗎?”
“不知道呢,但是應該差不多吧,管它是幹啥,咱們跟著看不就行了,反正不要錢,能瞻仰一下春櫻姑娘的真容,真是死也值得了。”
“啊!我也要去看春櫻!”
……
度娘給溪玥匯報宣傳的近況,“聽說春櫻要表演舞臺劇,大家都很期待的呢。”
溪玥點點頭,“那就好,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度娘你就坐等收錢吧。”
度娘笑得合不攏。
溪玥又去看了排練的況,舞臺劇是按照記憶裏,寫的白蛇傳中的“水漫金山”這一節容。
在這個知識匱乏的年代,引人勝的故事之又。
溪玥發現後世那些家喻戶曉的傳奇故事,在這個時代都還沒有出現。
於是就想出了舞臺劇,還能播廣告掙錢。
反正有故事也有酒,就不信那些客人不會流連忘返。
至於這個酒,溪玥就有些頭疼。
想自己研製蒸餾酒,但是目前的生產條件又沒辦法做出想要的那種材。
這就很讓人絕了。
這種覺大概就是,空有一功夫,卻沒有沙包可練。
溪玥選角很好,春櫻演的白娘子的確是又又仙,很符合原著形象。
都忍不住嘖嘖了,想著自己要真的是男人,應該也會喜歡這樣的人吧。
正在這時候,度娘匆匆來了,臉有些沉,“公子,人找到了。”
溪玥正了正神,也顧不得欣賞了,跟著度娘一起去了後院。
劉舟站在院子裏,腳邊還有一個麻袋,鼓鼓囊囊的,裏麵的人還在掙紮。
見溪玥過來了,劉舟嘿嘿一笑,把人給弄出來。
廚娘被五花大綁著,一開頭看見度娘沉的臉,嚇得驚一聲。
度娘臉很難看,指著怒罵,“我哪裏對不住你了,你竟然要給百花樓的姑娘們下毒,這不是把百花樓往死路上?”
廚娘嚇破了膽,蠕著子給度娘下跪磕頭,哭得淚流滿麵,“媽媽饒命,我也是沒辦法的,他們抓走了我兒子,拿我兒子威脅我,嗚嗚嗚……”
溪玥微微瞇起了眼,抓住了話裏的重點。
“誰抓了你兒子威脅你?”
廚娘眼神閃爍,有些不敢說。
度娘走過去,抓著“啪啪”就是兩掌,扯著的領,怒道:“你若是不說出來,我一樣不會放過你兒子的!”
是真的氣狠了。
若不是溪玥出手及時,們整個百花樓的姑娘們都得被害死了!
廚娘嚇得渾哆嗦,絕地哭喊,“我真的不能說呀!我兒子還在他們手裏呢!”
度娘簡直要氣死了,恨不得當場手刃了!
溪玥瞇了瞇眼,突然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兒子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廚娘渾一震,瞳孔驟,驚悚地睜大眼。
喃喃著,“不可能……他們答應過的,隻要我乖乖幫他們做事,他們就會放過我兒子!”
溪玥扯了扯角,眼底的嘲諷不加掩飾,“這樣的鬼話你也信,若不是你自己還算是有點聰明勁,知道事後躲起來,隻怕你自己這條小命都得搭進去。”
廚娘是真的慌了。
一張臉慘白得像鬼一樣,這時候甚至還來求度娘。
“我錯了!媽媽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幫那些人害你們的,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幫我把兒子找回來吧!”
度娘可不是什麽聖母,當然不可能以德報怨,還給找兒子。
冷笑一聲,“你還是先考慮一下你自己的境吧,你若是不說實話,你一樣活不!”
廚娘了,注意到度娘眼底的殺伐冷意,生生打了個寒戰,現在才是真的後悔了。
心念急轉。
最後咬了咬牙,幹脆道:“想讓我說實話也可以,你們得把我兒子給我找出來!”
度娘被氣個半死,猙獰一笑,“我自有辦法讓你說!百花樓裏的刑罰可不,平日裏我不喜歡折磨人,那些刑也都沒有用過,就讓你為頭一個吧!”
廚娘的麵皮哆嗦了下,接著就是無盡的驚恐。
然而最後還是死死咬住了牙,就是不肯開口。
溪玥沒有攔著度娘用刑,冷眼旁觀。
第二天再來的時候,度娘跟歎氣,“那賤婢的實在是,各種辦法都用了,就是不願意開口,非要見到兒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