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的名氣在南州城徹底打響了,穩穩超過了春風樓。
客人們也隻有在想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才會去春風樓逛一逛,大多數人無聊了想看熱鬧,都會去百花樓。
春風樓本沒有核心競爭力,生意慘淡,一落千丈。
此事甚至還驚了李晨朗,他看著春風樓最新的賬本,向春風樓的媽媽麗娘責問,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兩天的進賬甚至隻有一百兩銀子!連普通的青樓都不如,你是怎麽辦事的!”
他氣得臉發青,最近諸事不順也就算了,甚至連手裏最掙錢的鋪子都出了事。
真是天降黴運!
麗娘有苦說不出,也著急啊,吃不好睡不好的,短短兩天,急得裏都生了燎泡。
“老爺息怒,實在不是小人無能,主要是百花樓那些小賤蹄子太能折騰了,還排了新式的舞蹈,還有舞臺劇什麽的,大多數客人都去們那邊了。”
李晨朗冷哼一聲,冷眼微瞇,著危險,“上次的事你不是說萬無一失?怎麽百花樓沒有關門歇業,反而重振旗鼓了?現在反而搶了春風樓的客源!”
麗娘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驚疑不定道:“之前我讓人在們的飯菜裏下了慢毒藥,廚娘明明說,已經看見有姑娘臉上生了膿瘡的。
前段時間度娘也說樓裏的姑娘們生病了,無法接客,百花樓也確實是關了一段時間。
我原本以為萬無一失了,誰知道們悶聲不響的竟然全好了,還排了新舞!”
了帕子,心裏驚慌,現在更害怕的是萬一事敗,百花樓反咬一口。
那才是得不償失了。
“老爺,您說春風樓那邊,會不會已經找到解藥了?們會不會報?而且那個廚娘也找不到了……”
李晨朗眼神沉冷,了胡子,“這個你不用擔心,知府大人與我是摯友,此事我們做的幹淨,隻有廚娘一個人的證詞,本不足為懼。”
麗娘鬆了口氣,臉上又出個得意的笑,“那就好,們百花樓這次隻能吃個啞虧了!”
李晨朗冷哼一聲,“你先別得意的太早,上次的計劃不,們肯定會更加謹慎,再想要下手可就不容易了,你得盡快想辦法穩住春風樓的客源,賬目如果還是如此慘淡,你知道後果的!”
他眼底已然泛起了狠意。
麗娘心神微震,臉上出驚慌的神,匍匐跪在了地上,“老爺饒命,我會想辦法的。”
李晨朗眼底的怒氣消散了一些,他親自把麗娘扶起來,然後拍了拍的手,歎息一聲,“你知道的,我一向很重你,因為你能力不錯,你不要讓我失。”
恩威並重,他很會玩弄人心。
麗娘被一驚一嚇的,再被他這麽聲細語的一安,心裏容得不行,眼底帶了淚,“多謝老爺信任。”
本就生得,年輕時也是春風樓的頭牌,後來被李晨朗賞識,再加上有手段,年紀大了之後,就接手了春風樓。
兩個人這些年也算是相互合作的關係,麗娘很依賴李晨朗,同時李晨朗也信任。
兩個人之間,總有些曖昧不明的關係。
此時書房裏的下人們都退出去了,還關上了門。
李晨朗就有幾分心猿意馬,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倒在了書房的臨窗小塌上。
然而,還不等李晨朗做什麽,陳玉就氣勢洶洶地找過來了。
“老爺,您在裏麵嗎?我有些急事找您!”陳玉試探著。
李晨朗怕鬧起來難看,畢竟府裏還住著兩位貴人呢。
於是他趕推開了麗娘,整理服,然後才讓陳玉進來。
陳玉一進來,眼神像刀子一樣看向了麗娘。
但見雙目含春,,衫淩,陳玉心頭就是一梗。
“不要臉的賤人!”陳玉氣得怒罵,“竟然敢公然在府上勾引老爺,真當我是柿子不!”
說著,就要去抓麗娘的頭發打人,像個市井潑婦一般。
麗娘眼神一閃,往李晨朗的後躲了躲。
陳玉氣紅了眼,心頭火竄起幾丈高,竟是不管不顧的,在李晨朗的臉上抓出了一條印子。
李晨朗心裏原本的那點愧疚都沒了,氣得直接推了陳玉一把,怒喝道:“你鬧夠了沒有!你是要做當家主母的人,這樣打打鬧鬧的像什麽樣子,被外人看見了,豈不是丟了我們李家的臉!”
陳玉被推倒在地。
李晨朗卻沒有看,反而讓麗娘先離開了。
陳玉趴在地上哭,覺得自己真是可憐,這些年忍辱負重,一個人帶著兒在鄉下莊子上守著。
好不容易盼到綾兒那個賤人終於死了,原本以為苦盡甘來,卻沒想到,李晨朗這些年在南州城不老實,前前後後惹了不風流債。
哭得傷心。
李晨朗怕事鬧大,隻能忍著不耐煩安兩句。
陳玉就趁機提道:“五弟在家裏住了這麽些天了,也該回去了吧?他最近總是對我邊的丫鬟手腳的,沒把我這個嫂嫂放在眼裏!”
想讓李晨朗出麵,把李岐業送走,到時候再想辦法,讓李岐業死在鄉下。
這樣的就沒人知道了。
再也不用製於人。
李晨朗按了按眉心,最近煩心事太多,陳玉還拿這種蒜皮的小事來叨擾他,這讓他很不高興。
“他在府裏住著,不過是多張的事,又用不著你去伺候,他若是看上了你的丫鬟,你送他一個就是了,
想來他也一把年紀了,邊沒個伺候的人,做出點越矩的事很正常。”
陳玉一噎,還想要再說,然而李晨朗的臉上已經有了不悅之,隻能忍下了這口氣,再想辦法了。
回去之後,安了玲香,“老爺不同意把五老爺送回去,這些日子你就去五老爺邊伺候吧,反正他也沒有正妻,說不定將來你運氣好,還能做五房的正室夫人。”
五老爺荒無度,像市井流氓一般,玲香才不稀罕做他的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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