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戶千金?很有錢?
曲霏夢瞬間想到阮心。
了眉心,低聲再度發問,“長什麼模樣還記得嗎?”
他戰戰兢兢地描述了一遍,還特意強調,“說就算被你發現了也沒有關系。”
聽他的描述,基本確定就是阮心從中搗鬼。
可是后半句……被發現也沒關系?
難不有人默認了阮心的行為?
揮揮手,示意顧白打發他離開,沒有追究他的行為。
看來得回王府一趟了。
再走出去時,牌匾已經重新掛好,沈向正輕松地攀在上頭,正拿著刻刀題字。
他一低頭,與曲霏夢對視,彎一笑,“姑娘不會介意我多管閑事吧。”
“不會,你隨意。”省得重新找工匠修補,垂頭頓了下,再度抬頭,“既然你已知曉我的份,還請尊重些。”
“是,王妃姑娘。”沈向回答得很快。
只是容不怎麼讓滿意。
算了,先解決王府里的事。
回到王府,府兵似乎都在訝異回來的時辰不對。
“王爺在府中嗎?”曲霏夢無視他們的神,淡淡發問。
“才回來。”
“好。”
曲霏夢回了一個字,腳步沉穩地去了離淵的書房。
往日他回府都會在書房理政務。
只是今天過去卻撲了個空,書房空無一人,連檀香都沒點起來。
“王妃?”香桃亦步亦趨跟在后頭,小心詢問。
曲霏夢沒有回答,直奔離淵寢殿。
“王爺,等姐姐不再記掛醫館,陪你的時間自然就多了,你不必擔心。”阮心言語傳耳朵。
腳步緩下來,隔著十步遠的地方,阮心正挽著離淵的手溫聲勸解著。
看不太清離淵的臉。
離淵出手,沉著眉反駁阮心,“夢兒的醫館是的事,我們都無權手。”
這句話一出,曲霏夢原本沉下去的臉瞬間亮了很多,這才大方地走過去。
“王爺好雅興。”站定在二人跟前,似笑非笑地打著招呼。
“夢兒?今日這麼早就回來了?”離淵眼中閃過驚喜,朝走了一步,又收斂神,故意板起臉,“難為你還記著王府。”
“若是我不記著,恐怕醫館都要被人砸了。”曲霏夢似有所指地看向阮心,“阮側妃,難為你懷著孕還要找人來砸我的招牌。”
“姐姐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砸你的招牌呢?”阮心眼神晃,矢口否認。
篤定拿不出證據來。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回來就是告訴你一聲,下次你再敢我醫館任何東西,到時候我一掌打到你臉上,你也別問為什麼。”
曲霏夢一副大度模樣,狠話撂得利落。
萬萬沒想到敢當著離淵的面大放厥詞,阮心瞪圓了眼,立刻看向離淵,示弱,“王爺,臣妾可什麼都沒做,姐姐突然這般指責,臣妾實在冤枉!”
離淵眼神閃了下。
他雖然心里向著曲霏夢,但為王爺,說話做事也要憑證據,總不能落下溺王妃的閑話。
“夢兒,你確定是做的?”
言外之意是讓拿出證據,他也好正大明地定罪。
“確定。”曲霏夢鏗鏘有力地回答,“王爺想要證據?”
“是的。”
“沒有。”
……
阮心下竊喜,“姐姐沒有證據就胡指責我,實在是太荒唐了,難道姐姐以后打算看府中人不順眼就隨便安個罪名嗎?”
曲霏夢放那人走,是心存善意,不想牽連無辜。
卻被阮心抓著的這個大做文章。
“王爺,難道你要縱容王妃胡作非為嗎?”阮心在一旁拱火,神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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