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離淵,只是沾了點好名聲。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忍不住告誡顧白,“此事莫要再提,有人害我,我自會反擊,不必靠他。”
顧白詫異地看了一眼,隨即滿是佩服,低聲應了。
“那你的還好嗎?要不要開兩副藥方?”他又開口。
這問話引來曲霏夢的笑意。
“白,你忘了你的醫都是我教的。”打趣著。
顧白面容窘迫,迅速辯駁,“關心則,是我唐突了。”
“你也是為我好。”
撇開離淵昨天離譜的態度不談,邊有這麼一群時刻關心的人,也算是的福氣。
工匠拿來圖紙和商量進程,顧白識趣退到一邊。
現場正忙活著呢,忽的有人驚呼著,“阮側妃——”
隨后一碩大的木樁搖搖墜,直接砸向走來的阮心。
丫鬟飛撲過去,拉著閃到一邊,不想撞上放置一側的木頭。
木頭砸下,阮心低呼一聲,“好痛!”
便歪倒在地。
丫鬟下人們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慌里慌張地要喊太醫。
“不必了,本妃替看看。”曲霏夢淡定地走過去,手要把的脈象。
誰知阮心前一秒還疼得梨花帶雨氣若游,后一秒就突然有了力氣,猛地過手,警惕地看著曲霏夢。
“姐姐還是讓太醫來吧,我怕出了事王爺怪罪你。”有理有據的。
旁邊的丫鬟也點頭,“王妃,還是等太醫來看吧。”
“哼。”曲霏夢起,隨意掃了眼阮心的子。
憑經驗就知道并無大礙,只是不小心摔在地上,還有丫鬟做緩沖,差不多就是坐馬車晃了下。
既然要裝,曲霏夢也懶得管。
“繼續。”曲霏夢回到書房前面,示意工匠繼續。
工匠看了看,又看了眼阮心。
畢竟曲霏夢才是撥錢的那個人,沒有毫猶豫按照曲霏夢的意思行。
一瞬間,現場恢復得井然有序。
仍然坐在地上的阮心像撒潑不肯起的潑婦。
坐了小半刻鐘都不見太醫來,阮心也有點坐不住了。
正要找個借口起,余看到悉的影走來,立即坐回原地。
“怎麼回事?”離淵瞪著地上的阮心,“王府側妃躺在地上,何統?”
“王爺,臣妾也不想,但是臣妾不慎摔傷,實在站不起來。”阮心泣著回答。
“摔傷?”離淵看了眼完好的軀。
“也怪臣妾不小心,沒看到姐姐放在正中間的木頭,才一下絆了上去。”哭哭啼啼地回答。
卻暗里將責任都推給曲霏夢。
離淵聞言看向正在盯工程的曲霏夢,“王妃,側妃摔倒怎麼任由躺在這里?”
“我要給把脈看看傷,說不需要,等太醫來。”曲霏夢可不慣著阮心。
“再怎麼說也是你放的木頭導致摔了。”離淵不贊同地回答。
又來了。
這兩天不知道他中了什麼邪,這瞎子都知道的事,他還看不出來。
“王爺,你有功夫指責我,不如讓太醫趕給把脈,好讓站起來。”曲霏夢瞧了眼他后可憐的阮心。
離淵眼神閃爍,不知想著什麼。
“太醫,勞煩你了。”他轉頭吩咐太醫。
太醫應著,提了藥盒上前。
離淵沒再多看阮心一眼,只一眨不眨地盯著曲霏夢,“夢兒,你到底在鬧什麼脾氣?”
“我鬧脾氣?”曲霏夢語調都變了。
鬧他個大子!
“王爺想錯了,我不是鬧脾氣的人。”面不紅心不跳。
離淵一時啞言。
“昨日是我著急了。”他頓了頓,主提起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