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阮側妃拖下去,關地牢。”離淵目森寒,冷若冰霜。
府兵立即上前,不顧阮心的大聲求饒,強行將拖出去。
曲霏夢在一側旁觀,眉尾挑了挑,眼神玩味。
沒想到離淵心狠的啊,再如何阮心也有孕在。
倒要看看他如何和李貴妃差。
將阮心帶下去后,離淵才再度看向沈向,“本王最后問你一次,是誰雇你今日行刺?”
沈向背脊直,不卑不,“的確是阮側妃之意。”
“好。”他點點頭,朗聲懲罰,“沈向意圖行刺,雖未得逞,但死罪難逃。”
“死罪?”曲霏夢驚訝地重復了一遍,看向他,不可置信。
“王妃有異議?”他看過去,滿眼威脅警告。
既然抓到沈向,曲霏夢也沒必要再做戲,努努表示隨他。
見到這態度,沈向也才回過味來。
“關地牢,擇日問斬。”看自覺收聲,離淵這才滿意宣判。
連帶著沈向和其余四人都被府兵帶走。
偏殿里只剩下曲霏夢和離淵兩人。
“想說什麼直說吧。”從剛才就一直瞄著他,言又止。
“我以為你要對沈向嚴刑拷打,畢竟你這麼看不慣他。”曲霏夢笑著調侃。
離淵斜一眼,語氣泛冷,“若非他還有用,我必然會嚴加供。”
“既然你知道幕后不是阮心,還把關進地牢,不怕李貴妃來找你麻煩?”提到這,又問道。
“雖然不是幕后指使,但也難辭其咎,況且害你水,我是一定要追究的。”離淵語氣平靜。
沒有任何諂討好,仿佛為聲討天經地義。
曲霏夢猝不及防,心空了下,喜悅在腔炸開。
克制住上揚的角,故意找茬,“現在知道懲罰了,不知道是誰當天拐著彎兒罵我呢。”
“……往事不必再提。”看到沈向攬著時,他的確是氣得失了理智。
“你就那麼肯定會有人來營救沈向?不怕他是一顆棄子?”眼看著他臉為難,曲霏夢才停了捉弄他的心思,轉而問。
若真有人指使沈向行刺,現在計劃敗,他已然是顆明棋。
不管是誰都不會再繼續用他了吧。
“我既然信了他的話,便會將責任都推到阮心上。”離淵淡然回答。
他竹在,似乎早就料到事會如何發展。
“屆時母妃必要求,一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沈向也最多挨個皮傷,這事就算過去了。”
意思就是到最后,沈向反而能夠大大方方地活在他們邊。
“我沒料錯的話,”他頓了頓,緩緩看向,“他日后會來求你。”
“求我?”曲霏夢不太理解,“他這麼聰明難道看不出來我和你是一伙兒的?”
不知這句話哪個詞愉悅了離淵,他皺的臉稍松。
“不虎焉得虎子,他這類人最喜刀尖。”離淵高深莫測地回答。
曲霏夢揚了揚眉頭,不置可否。
“說起來你是如何得知他們真正計劃的?”他忽的將話題拉到上。
怔住,沒有回話。
“仙玉樓掌柜如果真和他們一伙,斷不會主告知你計劃容吧。”他瞇起眼,步步。
當然不會,掌柜又不是傻子。
只是趁著離淵和沈向斡旋催眠了掌柜而已。
這當然是不能和離淵明說的。
“你也知道我擅長用藥,有一種迷魂能讓人放松警惕,有問必答,掌柜的雖然明,但到底沒有功夫,沒有察覺也很正常。”曲霏夢從容不迫,搬出早就準備好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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