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的勉強，離淵瞬間就斂起眉，自顧自地，“果然還是要親自去河邊才有效果。”

一聽他這意思還要來一，阮心瞳孔。

這次學乖了，沒有去找離淵，而是拉著曲霏夢的角，仰頭求饒。

“姐姐，我真的知錯了，你就放過我這次，下次不敢了。”泣不聲，鼻尖已經凍紅了。

“現在知道錯了？想我死的時候怎麼不說？”曲霏夢斜睨著，嫌棄地踢開的手。

但得饒人且饒人，也沒打算繼續糾纏，擺擺手，示意下人把阮心帶走。

只剩下仍然跪著的沈向。

他不知跪了多久，但形拔，像是坐著。

“沈向，既然皇上不怪罪你，本王也無從重責，領了一百杖責后離開王府。”離淵沉沉地看著他。

沈向眼神劃向曲霏夢，深深拜了一拜，“謝王爺王妃寬宏大量。”

他被拉下去領罰。

曲霏夢看著他的背影，撐著下，“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能培養出這樣的人？”

“刺客都是如此，不必大驚小怪。”他還是很介意的目追著沈向，冷嗤著。

“說起來，謝謝你幫我修繕醫館。”回頭認真道謝。

雖然他也許看不起開醫館，但出了事能幫解決也難能可貴。

“不用謝，舉手之勞。”離淵上說著不在意，面上卻都是自得。

曲霏夢瞧他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追加了一句，“雖然我自己修也很快。”

……

他氣得牙。

“在皇宮里為何不讓我和皇后聊？”就算不能掌握實質的證據，也能問出大概方向。

“你前腳去問，后腳消息就傳出去，到時候他們改，豈不是功虧一簣？”離淵早料到會發問。

“可我們去見皇后，不是已經打草驚蛇？”對方知道了照樣會改變計劃。

離淵著，不知是夸聰明，還是聰明過頭。

“我自有安排。”

“嘁。”

又在故弄玄虛。

沈向的事暫時告一段落，后續的安排曲霏夢并沒有過問離淵。

他有他自己的謀劃，自然也懶得分神多管。

倒是經此一事，醫館不敢再收治來歷不明的傷患。

“王妃，皇宮那邊來催長生丹了。”香桃才接完皇宮的口諭，低聲傳達。

哼，狗皇帝理自己兒子的刺客漫不經心，要起丹藥來倒是毫不含糊。

曲霏夢冷眼頷首。

拿出早就做好的長生丹，打算讓離淵隔日上朝帶去。

“王妃，還不出發嗎？”香桃疑地問。

“嗯？這些讓王爺帶去就好了。”

“皇上口諭說讓您親自過去。”香桃驚訝地瞪圓了眼，懷疑自己沒有傳達清楚，急忙道歉。

親自送去？

曲霏夢略顯不滿，但皇命難違，只得遵從。

彼時離淵還在宣政殿和皇上議論朝政，毫不知。

帶著長生丹進了宮，等在乾清宮，不由得琢磨皇上到底什麼意思。

小半個時辰后，腳步聲響起，只是來的并不是皇上，而是皇后。

“兒臣見過皇后。”曲霏夢垂首行禮。

“免禮。”皇后不聲地打量著，“來給皇上送長生丹？”

“是，皇上口諭。”坦地與皇后對視。

“正巧本宮近日倍不適，你醫了得，不如順道幫本宮看看？”皇后如是說著。

曲霏夢思忖片刻，“并非兒臣不愿，只是這四下無人，兒臣擔心您哪兒摔著兒臣不好解釋。”

“你是說本宮有意栽贓陷害你？”皇后聲俱厲。

又不是沒有過。曲霏夢腹誹。

“皇后誤會了，兒臣只是擔心皇后罷了。”打著太極，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