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所謂道士的迷,皇上近幾日異常積極國事。
而離淵就自然而然地閑了下來。
放在往日,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可眼下皇上顯然被人所蒙騙。
離淵命青戈去搜集道士的信息,誰曾想這人就像憑空出世,連出生地都找不到。
“不如當著皇上的面詢問,他不敢撒謊。”曲霏夢也替他著急,出著主意。
“好。”離淵正有此意。
二人挑了日子進宮,一同去了乾坤殿。
皇上正坐在上頭,神煥發地批改奏折。
而那個道士則坐在一旁大吃大喝,好不悠閑自在。
曲霏夢定睛一看,正是那天的道士。
“兒臣叩見父皇。”離淵和曲霏夢異口同聲地行禮。
皇上聞言放下筆,看向他們,表還算愉悅,“何事?”
“回稟父皇,兒臣前來是有事詢問虛無國師。”離淵拱手道,直奔主題。
虛無國師,倒是很符合這道士的格特征。
曲霏夢不免嘲諷。
虛無國師抬頭一看,和曲霏夢對上視線,認出是當初教訓他的人,忽的開口,“這位姑娘,我們見過。”
“見過又如何?”不太愉悅。
“哦?你們竟然還有這種緣分?”皇上登時來了興趣,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虛無國師哪里會放過吹捧自己的機會,連忙道,“那日貧道走在路上,看到帶著兩個孩子,眼看著就要撞煞,貧道舍救了兩位小友。”
“這樣,”皇上緩緩點頭,看向曲霏夢,“既然是救了你們命,也算得上是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曲霏夢不掩飾嘲諷,“那日兒臣與諾兒盈兒好端端地走在路上,他突然沖過來抱起孩子就跑,在兒臣眼里這更像是搶孩子。”
虛無國師一聽,眼神閃了閃,有幾分心虛。
曲霏夢繼續道,“巧不巧,道教兒臣也略有接,不如國師與兒臣切磋一番?”
皇上一聽更興趣了,端正了坐姿,對國師相當自信,“來。”
虛無國師只是個冒牌貨,而曲霏夢看上去又竹在,若是接,必然會出馬腳。
他面尷尬,久久沒有回答。
“怎麼了?國師是害怕了?”曲霏夢催促著,眼里閃著迫的鋒芒。
虛無國師忽的一展拂塵,“貧道一本事是為救人除邪,并非爭勝斗勇,還忘王妃莫要為難。”
一句話便讓他的份更站得住。
皇上相當欣賞他的態度,連連點頭,“國師說的不錯,是朕欠考慮了。”
嗯?曲霏夢現在看皇上就像看一個傻子。
他好歹是一國之主,當真如此不顧現實?
“父皇,兒臣想問問這位國師師出何?”曲霏夢見招拆招,跟著追問。
“國師告訴。”看樣子皇上也沒有問過。
虛無國師都虛無了,哪里說得出來的師父名諱,只得打著哈哈,“家師為人低調,不愿意弟子在外他的份。”
“那國師從何來?”
“貧道從東湖而來,沿路做了不好事才有緣面見圣上。”
真本事沒有一丁點,馬屁倒是拍得很響。
曲霏夢面鄙夷,繼續問,“原來是東湖,是東湖哪里?兒臣在那邊也有人,倒是沒有聽說過會培養道士。”
字字句句都是沖著國師來,此時皇上也意識到的目的,皺眉打斷。
“王妃不必懷疑他的份,若是他真的是騙子,怎麼做得出讓朕神煥發的丹藥?”
“若皇上只是要求能夠神煥發,兒臣也可以做到,但這種丹藥傷本,只是在支您的健康,此前您可是吃過虧的。”曲霏夢不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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