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馬走在中間,青戈和離淵一前一后。
縣里的人都默不作聲地打量著他們,眼神十分警惕。
曲霏夢愈發好奇。
三人在一家客棧落腳,還沒上樓,就抓到一個手腳不干凈的小賊。
“膽子大,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曲霏夢淡笑著審視小賊。
那小賊倒也不怕,梗著脖子,“我沒,剛剛是看到客人錢袋快要掉出來了,才順手扶了下。”
這不要臉的架勢,和那個道士如出一轍。
離淵趁著臉,頷首示意青戈把他扭送到衙門。
那小賊像是看出了他的打算,越發得意,昂首的,“衙門那兒的人都快認識我了,你送我過去也是讓我免費吃喝三天。”
囂張至極!
離淵瞇起眼,冷冽掃過去。
小賊立即收斂笑意,背脊一陣冷汗。
好嚇人,剛才還以為他要死掉了。
“那我們就一起去衙門看看。”
還沒住,三人便押送著小賊去了衙門。
說是衙門,倒不如說一個刻著“衙門”的荒宅,門口的守衛無打采,站姿隨意,仿佛像個子。
看到有人過來,也只是懶散地換了個站姿。
“來者何人?狀告何事?可有狀紙?”三連問沒有任何底氣。
離淵眉頭皺得更,這就是下屬的衙門?
“此人盜未遂,按照我朝律法應當關大牢六月,面壁思過。”青戈代為回答。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守衛大笑一聲,連連擺手,“我說幾位,是剛來東湖吧,這兒可不興什麼律法那一套。”
頭一次聽到這種大話,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曲霏夢都愣住了。
真恨這里沒有手機,不然一定要錄下此人的臉。
“你的意思是,東湖不屬國家律法管?”離淵森寒開口。
守衛還得意洋洋,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算你有悟,我看你穿的也不賴,識趣點,遇到打砸搶的直接給錢息事寧人。”
“你們的縣令大人在何?”
“縣令大人在閉目養神呢。”
“咣——”
守衛被按在門上,離淵目猶如毒蛇,低了聲音,“縣令在何?”
脖子被他的胳膊鎖住,守衛已經快要無法呼吸,此刻才害怕起來,忙哽咽著說出縣令的下落。
離淵松開手,直接擰著小賊丟到他跟前,“把他關進死牢,若是不照做,等著你人頭落地。”
守衛連連應了。
離淵黑著臉轉,對上曲霏夢愕然神,自己也愣了下,急忙緩和。
“沒事,這人該死。”曲霏夢擺擺手,先一步回答。
他眼神幾番流轉,停在微弱笑意上。
三人直奔縣令家中,老遠就聽到曲聲大作,還有嬉笑聲,出里面之人的快樂。
曲霏夢和離淵換了一個眼神。
青戈敲開門,開門的家丁見是個陌生人,相當不耐煩,“誰啊?”
“來找你們老爺。”
“老爺沒空,改明兒再來。”家丁說著就要關門。
青戈一腳直接踹破大門。
“轟——”
大門倒地的聲音令樂曲聲戛然而止。
賓客們訝然看向門口的三人,靜默一瞬,開始頭接耳。
一個著襦的人率先走過來,話里滿是不悅,“幾位也太沒眼了,”走近后看到離淵和青戈的臉,眼睛一亮,“你們是誰請來的小倌?”
“噗”曲霏夢沒忍住笑出聲。
不等眷再開口,離淵直接一掌將人擊飛,那眷被打出十米遠,砸在地上暈了過去。
曲霏夢不贊同地,“可別把人打死了。”
“打死了也是活該。”離淵森冷回答。
賓客不敢再冒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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