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他險狡詐,所以我才要參合。”曲霏夢忙攔在離淵跟前接話,“你為王爺,理的不只是這一樁事,萬一哪天腦子不清醒了關鍵信息,這不是還有我?”
青戈聞言頭垂得更低了。
放眼京城除了曲霏夢也沒誰敢說澤王腦子不清醒了吧,哪怕是皇上都得掂量掂量。
“……”離淵無語地和曲霏夢對視,最終默認跟過來。
朝中有規定家眷不得參與朝政,因此青戈擔心有人以此為話柄參離淵一本,出于職責所在,還是提醒了一句,“王爺,律法規定家眷……”
“這是在澤王府,本王與王妃深意篤,愿意陪著本王,有什麼好說的?”離淵輕描淡寫地打消青戈的疑慮。
曲霏夢陪著離淵一一翻閱了所有和國師有關的案件,大部分證據模糊,本無法定罪,除了青戈說的盜竊案以及一樁還未偵破的殺人案外,其他的都能直接過濾掉。
“我覺得可以查查這樁案子。”曲霏夢忽然在一堆案卷里翻出一個陳舊案件。
離淵接過去仔細看了看,不解,“已經蓋棺定論的案子,而且也澄清兇手不是他。”
“不,你看最后的宣判含糊其辭,中間定罪過程全程省略,時間上來看這樁案子和盜竊案相近。”曲霏夢指著某一行給離淵看。
青戈也注意到一些巧合之,“這兩個地方距離不過十里,完全有可能流竄作案。”
離淵盯著兩份案卷看了許久,手指了案卷,做出決定,“青戈,你去查未偵破的殺人案,夢兒你和我一起查盜竊和這個已經定了罪的。”
“好。”
兩邊分頭行,青戈舉大開大合,很快就引起國師的注意,他畢竟只是一個招搖撞騙的騙子,打算找個人來頂罪。
這還沒溜出去,就被一個宮攔住,“你就是皇上新封的國師?”
宮吊著眼睛滿不在乎地看著國師。
國師不知其來意,謹慎小心,點頭回答,“是。”
“隨我來,我家主子要見你。”
另一頭,青戈的調查能力毋庸置疑,很快便找到關鍵證據,直指國師。
離淵和曲霏夢帶著證人和案卷覲見。
“兒臣叩見父皇。”離淵恭敬行禮。
皇上隨手翻了下奏折,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又有什麼事?”
曲霏夢和離淵對視一眼,心道怎麼皇上又在發脾氣,難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回父皇,兒臣今日來是想請父皇定奪一件案子。”離淵從不拐彎抹角。
皇上頭都沒抬,“什麼案子?由你定奪不就好了?”
“此事事關國師,兒臣的確不好定奪。”離淵如實回答。大風小說
皇上批改奏折的手頓住,抬頭看向離淵,“朕知道你對國師多有不滿,但也不必事事抓著他,還不如多做點實事。”
“父皇看過此事再定奪也無妨。”離淵相當堅持。
在離淵的再三堅持下,皇上只得點頭首肯。
不多時證人帶上來,彼時皇上也看過了離淵遞上去的卷宗。
“你說兇手手臂上有一個斧頭似的黑胎記?”皇上瞇起眼審閱著案卷容,低聲問跪著的證人。
那證人哆哆嗦嗦地點頭,“是,小的記得非常清楚,但當時害怕被兇手找過來,所以才裝作不知。”
皇上點頭,轉頭吩咐公公,“召國師前來。”
過了一刻,國師徐徐走來,路過證人時低頭瞥了他一眼,拱手行禮,“臣參見皇上。”
“國師,把你的袖卷起來。”皇上直接吩咐。
國師并未多問,在他們的注視下卷起袖。
曲霏夢在看到國師的手臂后眼神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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