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國師雙臂上瘢痕如樹般虬繞著,看得人直起皮疙瘩,皇上只瞟了一眼就挪開眼神,滿臉嫌惡。
“這手臂怎麼如此模樣?”皇上命國師放下袖子,語氣滿是惡心。
“回皇上,臣小時貪玩,被大火灼傷,所以落下了這樣丑陋的傷痕,不知皇上本意是想看什麼?”國師睜大眼睛無辜地為自己辯解。
皇上不想看,但可以讓別人看,他沖曲霏夢招招手,“你既然通醫,看看是否屬實。
曲霏夢點頭應了,上前一步,拉開國師的袖子,仔細打量著瘢痕,還手了,的確是愈合的燒傷傷口沒錯。
離淵看了眼瘢痕,又看向曲霏夢,以眼神詢問是否能看出問題。
怎麼可能?曲霏夢不相信,認為國師耍了小伎倆,不死心地上去仔細檢查,但那痕跡怎麼看都是年代已久。
總不可能有什麼世外高人能夠故意把傷口做到這地步。
在漫長的一刻鐘檢查后,曲霏夢還是沒有看出任何問題,只得收手作罷,和離淵對視一眼,無奈搖頭。
“啟稟父皇,國師手臂上的瘢痕的確是燒傷所致。”曲霏夢如實回答,心有不甘。
“既然如此,這兇手必然不可能是國師,淵兒是不是搞錯人了。”聽到曲霏夢肯定的回答,皇上一錘定音,轉而向離淵發難。
離淵看上去理虧,只得拱手承認自己的錯誤,“兒臣未調查清楚便妄自斷言,還請父皇責罰。”
“朕說了多次,國師是為朕好,你們就是不聽,不停地給他堆各種罪名,朕看你是太閑了。”皇上責備著離淵。
曲霏夢一聽這話的苗頭不太對,心里“咯噔”一聲,正想著維護離淵兩句,一直沒表態的國師站出來。
“啟稟皇上,臣記得按照律法,家眷親屬不得參與到政務中。”國師拱手,字句清晰地提醒著。
皇上不覺得哪里有問題,點頭道,“是,怎麼了?”
“澤王查這事就罷了,為何王妃也對案件過程如此悉?臣聽聞這幾日澤王到哪兒都帶著王妃一同查案,是否有違國家律法?”國師朗朗質問。
聽了國師的話,皇上探詢地看向離淵,“可有此事?”
“沒有。”離淵矢口否認。
國師冷笑一聲,拱手,“皇上,臣有證人。”說著他一揮手,“帶上來。”
眼看著國師行事都不經過皇上的準允,曲霏夢和離淵同步皺眉,覺得這國師有大問題。ωWW.166xs.cc
證人很快被帶上來,是個賊眉鼠眼的平民,畏畏地跪在大殿之上,頭都不敢抬。
“告訴皇上,這幾日都是誰在傳喚嫌疑人?”國師斜睨著證人,悠閑發問。
證人哆哆嗦嗦地開口,“回皇上,是王妃。”
接著證人又說了曲霏夢挨個審問所有目擊證人的事,時間點涵蓋了離淵還在上朝時,說得繪聲繪,各個時間地點完吻合。
曲霏夢縱然有千萬張也無法為自己辯駁。
“淵兒,擅自違背律法,又欺騙朕,該當何罪?”皇上怒目而視,追究著離淵的責任。
離淵神未變,倒也順從,直接道,“兒臣愿意領罰。”
“按照我朝律法,杖責一百起步。”國師適時“提醒”皇上,臉上滿是得意,眼角不屑地瞥向曲霏夢和離淵。
杖責是不可能杖責的,雖然皇上現在自己批改奏折,但大部分事還是需要離淵從旁輔助。
況且這本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皇上不會大干戈。
因此皇上在思考片刻后再度開口,“念及你初心是為朕好,罰你你暫時將手頭政務移他人半個月,你就好好準備長公主和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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