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霏夢眉了,瞥向仍然一臉淡定的離淵,有些琢磨不他的想法。
離淵恭順地作了一揖,“兒臣遵旨。”
沒想到皇上這麼輕易地放過離淵和曲霏夢,國師相當不服氣,立即出聲表達不贊同,“皇上,國有國法,您為一國之君,還需按照律法行事才是,不然如何服眾?”
皇上淡漠地看向國師,眼里是從未有過的冰冷和狠戾,“國師,朕敬重你不代表你可以對朕指手畫腳,君臣有別,你別忘了自己姓什麼。”
國師頃刻間變了臉,連忙道歉認錯。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沒事別在朕面前晃悠。”皇上不耐煩地擺擺手,催促著他們離開。
曲霏夢深深地看了眼皇上,等走出宮外才對離淵道,“皇上喜怒越發無常了,他邊沒有人提醒嗎?”
“提醒他就是我的下場,你猜誰會提醒?況且父皇應該心里也有數,要不是需要我和國師抗衡,他早就治我的罪了。”離淵解釋著。
難怪皇上前幾次雖然上說不準離淵調查,卻對他的所有行視若無睹,其實也是在利用離淵排查國師的份。
曲霏夢嘖嘖搖頭,離淵好歹是皇上的兒子,沒想到也是利用為先。
“不管如何,這一番下來父皇對國師的信任度提高了,不是什麼好事。”離淵眸深沉,深思慮著。
“那你打算怎麼辦?”
“先安排好長公主的和親。”離淵負手上了馬車。
得到意外的答案,曲霏夢訝異地睜大眼,練地借著他的手上馬車,里還說著,“我還以為你已經開始想對付他的法子了。”
“這次的案件,國師顯然是事先得到了風聲才能有所準備,看來他也是得了人的幫助。”離淵悠然地回答。
“所以你的意思是以不變應萬變?”曲霏夢接話。
“王妃果然聰明。”離淵淡笑著看向的眼睛。
曲霏夢臉莫名一熱,避開他的眼神,佯作看風景看向窗外,手指無意識點著臉頰,余忍不住瞄離淵。
他刀削般棱角分明的側臉無時無刻都是優雅而從容的。
“盈兒有句話說得很對,”離淵忽然開口,似笑非笑地著曲霏夢,“你看我的確會讓我心愉悅。”
……
曲霏夢飛速收回視線,這下一個余都不敢瞥過去,既尷尬又憤,忍不住腹誹離淵的腹黑。
“害了?”見久久不回應,離淵笑著追問。
“害?我看你是得了臆想癥,國師那麼大個麻煩都還沒解決,還在這里嘻嘻哈哈。”曲霏夢變被為主,瞪圓了眼故意指責。
“麻煩總能解決的,我更在意的是你。”離淵的話可謂信手拈來,偏偏他臉上還相當平靜,仿佛在說午飯吃什麼一樣輕松。
曲霏夢再度鬧了個大紅臉,嘟囔了一句,“什麼時候學的。”
離淵步步,“看著你就無師自通了。”
這下曲霏夢的耳朵通紅,心臟跳加速,按著自己的心臟,是不是該給自的心臟做個檢查。
看到曲霏夢紅得滴的耳尖,離淵愉悅地勾起角,被國師反駁的怒氣消散。
如離淵所言,回到王府后,他便不再參與政務,連早朝都免去了,每日待在府里和禮部的人商議如何籌備和親會,再由禮部尚書上朝時呈給皇上過目。
對于離淵的缺席,皇上并沒有過多苛責,只是淡淡地掀起眼皮,讓禮部尚書帶給離淵一句“好生籌備,若是出錯雙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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