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生好整以暇地將玉佩掛回腰間，整了整服，意有所指地看了曲霏夢一眼，對皇上拱手，“當然是避免發生現在這樣的況。”

曲霏夢攏著手，垂頭聽著季生的話，只覺得荒唐。

“皇上，現在長公主既然不愿意和我和親，那是不是該換個其他人？”季生迅速拉回話題。

既然季國太子都這麼說了，皇上忍著心頭不悅，“那太子想如何？”

“我想娶王妃為太子妃。”季生語出驚四座，在大家愕然的目里走向曲霏夢，“王妃，我認為還是太子妃的份更適合你。”

曲霏夢本能地后退一步，和季生拉開距離，與此同時，離淵也上前一步，警惕地擋在兩人中間。

“真是太胡來了，王妃已經是淵兒的結發，太子即便要為難人也該有個限度。”皇上一拍龍案，難掩怒氣。

季生并不覺得哪里不對，反而得意洋洋地背手繞著曲霏夢走了一圈，“鄰國都知道我來和親，都翹首以盼，等著事的后續，皇上應該比我更清楚和親未果的后果。”

這簡直是赤的威脅。

若是兩國和親不，必然落下嫌隙，難保有人會趁此機會打我朝的主意，說不好還會暗自聯合季國。

皇上萬萬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

“皇上，言盡于此，你自己考慮。”季生無非是因為季國實力強大，所以才有這樣胡作非為的底氣。

皇上又急于穩固地位，難免制于人。

“夢兒，你怎麼說？”半晌后，皇上看向曲霏夢，像是真的了這個心思。

曲霏夢滿臉愕然，無言地看向離淵，以眼神詢問“這就是你的父親？”，離淵眉目沉下來。

“父皇，夢兒是兒臣的結發之妻，您這麼做恐怕不妥。”離淵耿直地表達自己的不滿。

“朕看阮側妃也頗有正妃之資質，屆時你將扶正，朕為你做主。”皇上以為離淵是在乎旁人的議論，主道，看上去還有幾分和藹。

曲霏夢氣極反笑，按住離淵的手，對皇上道，“父皇，是否在您眼中，兒臣只是一個件，誰要就可以給誰？”

這樣的形容太過直白，就差直接說皇上草菅人命。

皇上不滿地蹙眉，為自己挽尊，“夢兒你怎麼會這麼想，朕是惜人才，你做王妃的確是屈才了。”

要不是親耳聽見，曲霏夢怎麼都想象不到皇上竟然真的能面不改地說出這種話來。

“父皇，日后若是有人用更大的利益換王爺，你也會答應嗎？”曲霏夢的問話已經有了不客氣。

大臣們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皇上和離淵的神，不敢出聲。

離淵堅定站在曲霏夢這邊，跟著的話問，“父皇您確實是這麼想的嗎？”

“你們誤會朕了。”皇上面子有些下不來，維持著淡漠的笑，“夢兒去做太子妃才是最好的歸宿。”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維護皇上自己的臉面。

“父皇，不管是不是誤會，還請您打消這個念頭，兒臣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離淵字句鏗鏘，出他的決心。

曲霏夢心里被巨大的安全鋪滿，被當做品的怒氣也消散了些。

“巧了，本太子也不打算放手，這個太子妃，我娶定了。”季生在這時候表態。

誰都不肯讓著誰，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不知道哪個“天才”的大臣小聲說了句，“既然如此，不如兩人比試一場，誰贏了就跟誰。”

離淵耳尖了，曲霏夢暗自咬牙，恨不能當場掌摑那個大臣，都是什麼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