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兒臣冤枉啊,您可萬萬不能聽信那人的一面之詞啊。”阮心急忙為自己澄清。
曲霏夢和離淵趕到昭宮時就聽到阮心的哭腔。
“把他帶出去。”李貴妃泛著冷意的聲音傳來。
隨后就看到兩個侍衛拖著奄奄一息的人離開。
“母妃,審訊結果如何?”離淵走進去,率先開口問,但眉眼間并沒有著急,更多的是玩味和看好戲的閑適。
曲霏夢無奈搖頭,手肘捅了捅離淵的胳膊,示意他不要這麼明顯。
李貴妃的臉明顯十分難看,言又止地看了眼還在啜泣的阮心,心煩地擺擺手,“此事不必再說了。”
這顯然是信了那人的話。
曲霏夢挑眉看向猶自哭泣的阮心,不冷笑,“阮側妃,傷心怒可是很傷孩子的,你還是要多注意自己的才是。”
阮心抬頭看著曲霏夢,眼眶還紅彤彤的,忽然道,“王妃,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慣我,但也不至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污蔑我!”
喲,這一盆子臟水還潑到曲霏夢上來了。
曲霏夢不怒反笑,大方地勾起離淵的胳膊,歪頭看向阮心,“近日我和王爺形影不離,是不是我做的,難道王爺不清楚嗎?”
說著向離淵,示意他為自己佐證。
離淵從善如流,頷首居高臨下地和阮心對視,“阮側妃,本王知道你遭人污蔑心中有委屈,但也不能拉王妃下水。”
李貴妃眼神復雜地看了阮心一眼,十分在意。
剛才審問散布流言之人時,那人清清楚楚地說出了阮心上痣所在的地方,若非親眼所見,怎麼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可要李貴妃承認一心為離淵挑選的好媳婦兒竟然是個浪子,也屬實是為難李貴妃了。大風小說
因此只能裝作無事發生。
“既然人已經懲治了,這件事就翻篇吧。”李貴妃先一步發話。
往日這種時候李貴妃肯定會幫著阮心質問曲霏夢,但今天沒有。
阮心愕然,往前爬了幾步,拉著李貴妃的角,“母妃,兒臣哪里有膽子背叛王爺,您一定要明察啊。”
“本宮說了,不必再提。”李貴妃語氣加重強調。
阮心渾抖了抖,這次不敢再說話。
離淵和曲霏夢趕來看了個熱鬧,倒也是不虧。
“既然沒什麼大事,那阮側妃好生養胎。”離淵無地扔下這麼一句。
李貴妃難得送離淵到宮門,言又止地看著他。
“母妃可是有事要說?”離淵回頭主問。
“也沒什麼大事。”李貴妃看了眼曲霏夢,終究是沒有開口。
回到王府,青戈急忙來報,“王妃的一位舊友造訪。”
聽到“舊友”兩個字,離淵立刻想到那個大胡子,臉驟然冷了,“你說要理的,機會來了。”
“呃,那位舊友說要見王爺。”青戈見他們倆誤會了什麼,連忙補充。
“嗯?”曲霏夢疑。
很肯定就是胡旋里來了,不過見離淵倒是在意料之外。
但曲霏夢求之不得,雙手一攤,“給你親手解決的機會。”
離淵欣然接,“本王樂意之至。”
上說給離淵解決,曲霏夢還是擔心他們產生爭執,悄悄跟上去。
胡旋里正在喝茶,看到離淵走進來,站起,直白地開口,“你要是想夢兒繼續留在王府,就休了阮心。”
離淵沉著眼看著他,“如果我說不呢?”
“那就別怪我帶走夢兒。”胡旋里也不退讓。
門外的曲霏夢聽著胡旋里的要求后,臉有一意外,在聽到離淵斬釘截鐵的“不”后,悉的失落又涌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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