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棉花上，玉翡怔了下，一時沒有找到回駁的說辭，傻傻地看著曲霏夢。

后者歪頭，淡笑著提醒玉翡，“玉安縣主還沒嗎？”

“咕嚕嚕”

肚子代替玉翡回答。

玉翡瞬間臉漲得通紅，尷尬得想找個地板鉆進去。

“看來是了，還請移駕臨安苑，后廚應該已經送過去了。”曲霏夢微笑送客。

半點好都沒討到，反而被曲霏夢言語諷刺了一番，玉翡氣急敗壞，錯眼看向后面的離淵，想求助。

可離淵甚至沒有看，兀自起整理著裝，還順手替曲霏夢捋平角的褶皺，舉止之間相當稔親昵。

曲霏夢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順遂地靠近離淵，二人并肩往外走，看到玉翡還一不地站在原地，疑發問，“怎麼了？玉安縣主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玉翡堪稱落荒而逃，只是心中越發憤懣不滿。

回到臨安苑后大發脾氣，砸壞了苑不好東西。

曲霏夢并不知道，晚膳時和離淵流著今天的進度，提到時間，琢磨著提議，“時間是不是太早了？要不戌時？”

“戌時后？”離淵抬頭和換了一個眼神，思考片刻后覺得可行，點點頭應了，“好，那就戌時。”

次日青戈和香桃守在書房門外，今天書房門倒是打開了，只是里面的氛圍十分張，仿若箭在弦上。

兩人都沒有見過自己的主子這麼投到手頭的事中，連抬頭都是奢侈。

眼看著到了酉時，青戈在香桃的示意下前去提醒，“王爺、王妃，酉時了。”

該吃晚飯了。

曲霏夢和離淵同時看向青戈，在短暫思考后又同時低頭，“端來這里。”

連回答都異口同聲，仿佛商量好了。

青戈目在兩人之間來回了下，沒有多問，轉就去準備。

香桃也迅速離開。

書房安靜了下，曲霏夢余飛快地打量了眼離淵，旋即看向他手邊還有小半個人高的奏折，暗道可能還需要很久。

低頭看了眼自己做的大綱，今天的任務也才做到一半，在書房吃飯時最省時間的。

飯菜很快送上來，離淵在用膳時還是保持著優雅得，然而曲霏夢以前便習慣速食的模式，堪稱風卷殘云，迅速吃完，重新投編寫中。

離淵看著曲霏夢面前已經空了的盤子，又看了眼已經投狀態的人，覺自己第一天認識。

“青戈，收出去吧。”小半刻后，離淵也吃完，吩咐青戈一起收走。

青戈全程頭都沒抬一下，悄無聲息地進，悄無聲息地離開。

這一忙就是一個時辰后，等曲霏夢終于忙完，個懶腰，才發現外面天暗了許多，估了下時間，應該剛好。

等活完筋骨，余才注意到離淵注視著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

“王爺早就忙完了？”

“今日奏折都是些瑣碎小事，不必費心。”離淵如是回答。

在一刻鐘前他就忙完了，了曲霏夢一聲沒有反應，便干脆這麼看著靜靜等著。

雖然和曲霏夢相了足夠久，但今天的曲霏夢卻顯得有幾分陌生，仔細想想，他很看到低頭編寫醫書的樣子。

往日在書房忙完，兩人就各自道別，比起夫妻，更像是合作伙伴。

“怎麼不早我？”曲霏夢迅速合上書頁，今天的任務就算剩下一點也沒有關系。

“你有自己的安排，況且還沒到時間。”離淵回答得理所應當。

曲霏夢淺笑了下，趁著離淵說話的功夫收拾好桌案，整理著裝，再度確認時間，比往日早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