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這突然多出來的時間，曲霏夢卻顯得有幾分無法自。

無意識地用右手順著左手并未皺起來的袖子，強做鎮定，“今天書房倒是可以早早關門了。”

“嗯。”離淵深邃的目注視著，在晃的燭火里仿佛一條黑的毒蛇，纏繞著，下一秒就要把拆吃腹。

曲霏夢深知眼神的力量，不自覺地避開目，咽了口唾沫，“難得這麼早，王爺早日休息。”

“難道王妃忘了我們約定時間的初衷？”離淵再度開口，聲音低沉下來，目鎖著的臉。

“不就是要多流嘛。”曲霏夢不是怯場的人，可眼前的場合卻讓喪失自如應對的魄力。

得到確定的回答，離淵才微微點頭，隨意一抬手，蠟燭瞬間熄滅，屋暗了下來，曲霏夢一下沒法適應，下意識地往離淵的方向挪了下。

接著便聽到一聲輕笑，手被一只溫熱的大掌執起。

離淵將牢牢牽住，溫聲，“別怕。”

“……我沒有怕。”曲霏夢無語地回答，手卻不自主回握著離淵。

黑暗中離淵笑意加深，握了的手，帶著走出去。

青戈和香桃早就識趣離開。

兩人自然地要去離淵的寢殿。

曲霏夢正低頭想著怎麼才能顯得自然一些，腦做著各種心理建設，沒有聽到后著急著慌的腳步聲。

“王爺今日……”

“王爺、王妃，不好了。”

驚慌聲音打斷曲霏夢的話，離淵臉瞬間沉下來啊，扭頭盯著來人。

“奴婢懇請王妃救救我家小姐。”那丫鬟直接跪在地上，滿臉哀求。

曲霏夢立即打起神，上下打量著這個丫鬟，猜測，“你是柳家的丫鬟？”

“是。”

彼時侍衛也急急忙忙趕來，連忙道歉，“對不住，小的稍微走神了……”

“沒事。”曲霏夢示意侍衛回去，抬手扶起丫鬟，“走吧。”

這麼爽快，反而讓丫鬟很是意外，但來不及多問，便立刻轉。

離淵雖然不悅，但也大步跟了上去。

夜深人靜，家家戶戶基本都黑漆漆的，唯有柳府還燈火通明，約還有鼎沸人聲。

曲霏夢一到門口便知道大事不好，加快腳步，輕車路地找到柳小姐的臥房，門口站了一堆瑟瑟發抖的下人。

里面尖聲一聲接著一聲，卻無人敢靠近。

曲霏夢才走近一步，兩個侍衛便推開人群臉上帶跌跌撞撞地跑出來，看到曲霏夢也慌張地沒有行禮，立即跑開。

“王妃，您來了。”

有眼尖的認出曲霏夢來，像看到大救星似的連忙給讓出道路。

曲霏夢走過去，約看到柳小姐在里面發瘋的樣子，柳相站在門口，被下人攔著，上服已經有些破爛。

“柳相，柳小姐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曲霏夢走過去詢問。

聽到的問話，柳相回頭，“今日撤掉了屋的香，過了會兒就變這樣了。”

曲霏夢蹙眉，“煩請讓我進去。”

柳相讓開位置。

房的家已經盡數毀壞，曲霏夢繞過去，不小心踩到碎了一地的茶杯，發出清脆響聲。

柳小姐像驚的兔子，猛地回頭，眼看著要撲過來，離淵一個閃擋在兩人中間，死死鉗住柳小姐的手腕，讓彈不得。

“王爺！”柳相著急地喊了句，生怕他傷害自己兒。

“柳相，柳小姐現在是非常況。”離淵沒有妥協，眼神冷漠。

在離淵強的制止下，柳小姐暫時沒有攻擊的能力。

曲霏夢有了機會走過去，注視著柳小姐的眼睛，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