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霏夢眉頭皺,咬住后槽牙,“父皇為何有此一言?”
“柳相千金,不正是你妖所害?”皇上繼續指責,仿佛已經掌握真憑實據。
提到柳小姐,曲霏夢立即回過味來,莫非是指祈福會那天的事?
“父皇想必有所誤會,兒臣只是為了救治柳小姐,并無任何巫。”曲霏夢耐心地為自己澄清。
“你三言兩語就讓一個發瘋的人恢復正常,還企圖用清香控制柳小姐的神智,這是為了醫治柳小姐?”皇上的發問一連串砸下來,接二連三。
曲霏夢深吸一口氣,自知是躲不過了,抬頭直視著皇上的眼睛,“父皇,您這般無端指責,不怕天下百姓知道了笑話您嗎?”
“無端指責?祈福會上你的所作所為大家都親眼所見,難道你想耍賴?”皇上也嚴肅起來,定定地瞪著,“至于其他的證據……柳相。”
他喚了聲。
曲霏夢大不妙。
果然下一秒,柳相從旁邊走出來,無視曲霏夢,徑直越過停在養心殿中央,“臣參見皇上。”
“把你的所見所聞復述給王妃聽。”皇上不耐煩地吩咐。
“是。”柳相頓了下,似乎看了曲霏夢一眼,才開口,“小舊疾纏,前段時間幸得王妃救助,逐漸恢復正常,本以為到此為止,沒想到前幾日第一次出府便遭到重創。”
曲霏夢抿,怒氣已經浮了上來。
“經過沈貴妃提點,老臣發現小房中一直點著一支香,是王妃授意,昨日故意停后,小很快便癲狂發作,今日點上后又相安無事。”柳相一字一句敘述著。
這擺明了就是把過錯全部推到曲霏夢上。
“從前小雖然瘋瘋傻傻,偶爾會傷人,但從不會這麼折磨自己。”柳相仍然在闡述。
等柳相說完,殿一片靜默。
他的字字句句無疑指向曲霏夢。
“朕念在你是淵兒的王妃,才沒有鬧大,特意來召你來養心殿。”皇上此時開口,一副恩賜般的語氣。
曲霏夢靜靜地聽著。
“若是你識趣,主要求淵兒休了你,朕還念在舊,留你一條命。”皇上不給曲霏夢解釋的機會,仿佛已經板上釘釘。
“父皇。”曲霏夢在他說完后開口,“僅憑著柳相的三言兩語,您便定了兒臣的罪,可曾問過柳小姐的意愿?”
“你既然已經蠱柳家千金,自然會為你說話。”皇上當即推翻的辯駁,表示不可信任。
曲霏夢冷笑了一聲,直視著皇上的目,“父皇,在您心里,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就可以左右兒臣的生死,是嗎?”
“柳相是柳小姐的父親,難道是外人?”
“今日若是其他人指責兒臣,恐怕您也是這般說辭。”曲霏夢的嘲諷越發明顯,干脆直接擺在臉上。
皇上被氣得不輕,手都在抖,“你毫不反思,反而在指責朕?”
“兒臣豈敢,只是提醒父皇莫要偏聽偏信。”曲霏夢沉眉,有理有據,“總要給兒臣自證的時間。”
“你要如何自證?”皇上氣極反笑,順著的話。
“給兒臣三日,找出柳小姐發病的真兇,證明兒臣不是妖婦。”曲霏夢冷靜地提出要求。
“還需要證明嗎?”沈煙希冷不丁地開口,“這世上除了妖婦,誰能憑著兩三句話就讓發瘋的人恢復正常?又憑著一支香控制人的神?”
的話提醒了皇上,阻止皇上短暫的搖,看向曲霏夢的目再度嚴厲起來,“沒得商量,已是事實。”
“父皇,請三思后行!”離淵的朗聲在養心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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