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戈慌了下,生怕尋生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放心,他沒事。”曲霏夢淡淡地打消青戈的擔憂,“柳相這一腳也算是出氣了。”
將尋生押回王府,才走到王府門口,正上緩緩行駛而來的馬車。
曲霏夢示意顧白和青戈停下。
離淵開簾子,右腳才踩在地上,就看到不遠的曲霏夢一行人。
“王爺回來的正是時候。”曲霏夢回頭示意,青戈立即把尋生帶過去,“此人名喚尋生,他一直在故意用鳥的尸刺激柳小姐。”
簡單介紹著尋生,順手將證據給了離淵。
“他不肯招?”離淵頷首,掃了眼尋生。
“他招供倒是很快,就是不肯供出后之人,我想在送給父皇前找出他后之人。”曲霏夢如實代自己的打算。
像極了給離淵匯報行程的下屬。
離淵不知怎麼突然想到了這個類比,荒唐之余忍不住打量起曲霏夢來。
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能干。
“好,先帶進去吧。”離淵點頭。Μ.166xs.cc
兩人輕描淡寫地對話,但尋生卻莫名生出寒意,仿佛已是板上魚,任人刀俎。
顧白時刻保持著距離和理智,目送他們進府,“王妃,那我就先回醫館了。”
“你留下來吃飯吧。”眼看著用膳時間也到了,醫館不差這一會兒,曲霏夢自如地邀請著。
顧白還沒說話,離淵倒是微微沉下眼,不太贊同。
“不了,我還要護送柳相回府。”顧白隨意挑了個理由。
曲霏夢想到提出去醫館等人的柳相,只得點頭,“好。”
二人在王府門口分別,曲霏夢習慣地與離淵并肩,小聲商討著怎麼審問尋生。
而尋生被青戈牢牢錮著,被迫跟在他們后,注視著他們和諧的背影,想到主子讓他來時偶爾念叨的話,果然都是真的。
澤王對澤王妃的寵已經不忍直視。
“你打算怎麼審問?我看他是不會開口的,剛才讓白折磨了他好一會兒才套到他的名字。”曲霏夢順手喝了口茶,詢問離淵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就問點他愿意說的。”離淵不疾不徐地接話,“三日之限,明日才是最后一天。”
曲霏夢揚眉,將權力給離淵。
離淵畢竟當了這麼久的王爺,理過各種棘手之事,對付這種人自然也信手拈來。
看到曲霏夢對自己如此信任,離淵無奈搖頭,轉頭看向尋生的瞬間卻變了臉。
“尋生,你是西域人?”他不急不躁地發問。
尋生瞳孔一震。
“并不難猜,你的面容實在算不上常見。”離淵自如地捻了捻手指,毫無力,“倒是本王從前邊關行軍,遇見不與你相似的人。”
一聽到“邊關行軍”四個字,尋生抬頭看著他,眼中逐漸凌厲,含著恨意。
曲霏夢捕捉到尋生忍的恨意,興趣起來,順著離淵的話,“說起來王爺那時似乎還得了戰神封號。”
“承蒙父皇抬。”離淵輕飄飄地回答,并不放在心上。
他這麼淡然的模樣更是激怒了尋生。
“王爺只怕忘了你的戰神封號是踩著多人的尸骸得來的吧。”尋生咬牙切齒地嘲諷。
“尋生,你實在不適合撒謊。”曲霏夢笑容緩緩擴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尋生的表。
尋生仿佛被猛盯上的弱小獵,盡管一武藝傍,此刻卻生出懼意來,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往后。
看出他的躲避,離淵眼中顯出興趣來。
一直只知道曲霏夢有催眠的能力,但是沒有想過竟然能自如運用在審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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