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他有特殊的通風報信手段嗎？”曲霏夢說完后跟著又問。

既然灝麟已經列到懷疑對象中，就不能輕看。

“看來王妃還是對我太不信任。”離淵略帶失地搖頭。

……

曲霏夢沒有理會離淵偶爾的自夸，本打算回昭宮等消息，才走到附近，就看到李貴妃侍迎面而來。

“娘娘請您去一趟。”

“好。”

侍面上有恃無恐，看來是擺平了。

兩人來到沈煙希宮殿，偌大的宮殿此刻靜悄悄的，宮太監跪了一地，沈煙希和沈知正跪在正中間。

皇上滿臉怒氣，臉都氣得青了。

曲霏夢略意外，按照皇上對沈煙希的寵，哪怕和沈知有來往，皇上也不會生氣到這副模樣。

難道是沈煙希踩到了皇上的底線

也是，畢竟沈侯爺有反心在前，皇上再怎麼昏君也知道保證國家安危。

“兒臣參見父皇。”曲霏夢和離淵一同行禮。

“你們倆來得正好。”皇上抑著怒氣，看向離淵，“朕分明吩咐過你鏟除沈家余黨，這就是你做的事？”

“啟稟父皇，除沈知外其他人確實已經伏法，當初追查很久都沒有沈知下落，兒臣一直懷疑有人做應，曾請求父皇允許兒臣查沈貴妃，可遭到父皇拒絕。”離淵有理有據。

一聽這事又回到了自己上，皇上眼睛眨了眨，不想承認這麼丟人的事實，“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聽朕的話？”

“父皇，請問是沈貴妃和這位沈家余黨勾結嗎？”曲霏夢明知故問，為的就是把話題引回到沈知和沈煙希上。

聽到曲霏夢的提醒，皇上相當不滿，不不愿地，“朕聽李貴妃說你們也在皇宮，便將沈知由你們理。”

“那沈貴妃……”曲霏夢不依不饒。

李貴妃見狀單膝跪下，目堅定，“皇上，方才沈貴妃與這侍衛之事您可是看在眼中，這般辱皇室尊嚴，難道您想被天下人恥笑嗎？”

嗯？曲霏夢眼睛瞪圓了些，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沈煙希和沈知？

曲霏夢此時才再度看向沈煙希，仔細打量了下，終于發現沈煙希滿是褶皺，像是匆匆穿在上的。

原本是抓沈煙希教唆沈知暗害柳小姐，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沈貴妃？”曲霏夢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拱火。

皇上已經開始頭大，“王妃何必裝模作樣，這難道不是你故意設的局嗎？”

“父皇，此言差矣。”曲霏夢直腰板，“兒臣本意是想讓父皇心服口服，以免兒臣再度落下口柄，只是沒想到沈貴妃和沈知還有這麼一回事。”

這般說法無異于在皇上傷口上撒鹽。

可皇上又實在疼沈煙希，要他就這麼懲罰沈煙希，是萬萬不可能的。

“父皇，兒臣知道您疼惜沈貴妃，可沈貴妃唆使沈知在前，有辱您名譽在后，若您大肚能容，兒臣自然也沒有異議。”曲霏夢以退為進。

耍皮子的事離淵沒有參與，充分相信曲霏夢的能力。

反而是李貴妃在聽到曲霏夢的話之后有些坐不住。

在后宮這麼多年，皇上的格李貴妃再清楚不過，在皇上厭倦之前，沈煙希只要不是弒君都能被保下來。

“皇上，臣妾理解您的心，可鐵證如山，您若是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李貴妃緩緩道。

沈煙希和沈知跪在地上，不發一言，前者眉間都是厲，心里又悔恨又焦急。

“皇上，是他威脅臣妾的。”寂靜中，沈煙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