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碗清水來。”離淵清冷吩咐。

“是。”

片刻后青戈回來。

“滴進去。”

青戈雖然疑，但也照做了。

在他滴完后，離淵也手往里面滴了一滴，在月下兩滴逐漸融合，青戈和離淵一時無話。

好半晌青戈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屬下惶恐。”

“沒事，這不代表什麼。”離淵終于接，反手隨意倒掉了碗里的水，“去休息吧。”

青戈還有點懵的，沒想到他可以和王爺的融合。

“你有空也可以和其他人試試。”離淵關門時又說了一句。

“……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青戈認真執行了起來。

曲霏夢發現府忽然流行起一奇怪的文化，不就看到兩個人嘰里咕嚕地說著什麼，還神怪異地往后廚走。

“們怎麼了？”曲霏夢問香桃。

“哦，您不是說任何人的都可能融合嗎？們都很好奇，在玩兒呢。”香桃一臉興，顯然是已經玩過了。

曲霏夢無奈，“你也玩了？”

“對，不過有的可以融合，有的不可以，有的融合完了還會分開。”香桃老老實實地回答。

涉及到一些現代醫學知識，曲霏夢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卻在他們做實驗的熱里閃過一個想法。

或許以后可以逐漸讓這些變為大家的常識，緩慢地更改他們的意識。

這個想法在曲霏夢心里生。

與此同時，朝中要求立后的言論也甚囂塵上。

理由是先太后忌日將近，澤國卻沒有國母，只會讓鄰國笑話，讓先太后心寒。

可眼下后宮之中只有一位貴妃，若是立后，李貴妃是唯一可能。

“父皇對你還真是戒備到了極點。”曲霏夢無可奈何。

就這麼一個可能的況下，皇上也推三阻四，一說現在忙于政務，又說忌日前再立后也不急。

反正就是著不愿意立后的態度。

曲霏夢對此沒有特別的期待，因此在聽說后調侃著離淵，“母妃大概要氣死了。”

“現在本就不是好時機，父皇拒絕也在意料之中。”離淵不太在意，比起皇上的拒絕，他更加在乎的是為何會有這樣的迫。

朝臣一向不會多管閑事，尤其涉及到立后立妃。

“不過立后是遲早的事，不然忌日上父皇如何代？”曲霏夢仿佛在嘮著別人家的家常，不覺得哪里不對。

但兩人萬萬沒有想到皇上為了不立后竟然做到這個地步——

“今年的忌日為何要在澤王府？”曲霏夢看到圣旨時更多的是無語，“這符合規矩嗎？恐怕這麼多年沒有哪一次祭奠先太后是在小輩府中吧？”

一個現代人都覺到不合適，其他遵從禮法的大臣更是紛紛上奏，但皇上一意孤行，聽不進去任何人的意見，非要設立在澤王府。

離淵只得開始布置。

不知道皇上設立在澤王府的用意，但肯定是不想離淵好過。

曲霏夢只當是皇上因沈煙希之事對離淵還懷恨在心才有了這般舉。

隨著忌日來臨，王府也搭建起祭祀臺，點起燈火，王府下人們戰戰兢兢，生怕做錯事給王府丟了臉面。

忌日當天，皇上著一黑，走在最前面，聽著祭師的告詞行禮，一派平靜，離淵跟在后面，也面無表。

曲霏夢遠遠地看著，這才看出兩人的父子相像來。

“這也太不是規矩了。”

耳邊還有大臣的討論，盡管已經在舉行，大臣們還是憤憤不平，覺得并不妥當，奈何已經舉辦，只能念叨不休。

祭祀禮很快舉行完畢，接下來便是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