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垂眼看著跪下的兩位大臣,眼中毫無波瀾,任由他們在腳下瑟瑟發抖,不讓他們起,也不說一個字。
他諱莫如深,王心難測,兩位大臣越發不敢多言,肩膀微微抖著,不敢抬頭。
雙方一時僵持著,離淵似乎想要他們跪上一天。
那邊灝麟和皇上談著,余注意到這邊的況,轉過頭來直直注視著,皇上也因此看過來。
在看清形勢后,皇上的眉頭皺起來,“這個淵兒,才一回來就要拿人撒氣,真是不穩重。”
灝麟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詫異。
按照他對皇上的了解,此時皇上絕不會如此平和。
“父皇……”
“父皇,這兩位大人污蔑夢兒給您下毒,難道兒臣不該懲罰?”不知何時,離淵走到他們邊,打斷灝麟的話。
皇上看向離淵,又看了眼遠仍然跪著的人,冷哼了聲,擺擺手,“既然他們冒犯了你,懲罰也是應該的。”
“父皇,他們冒犯的可是兒臣。”曲霏夢也走了出來,收拾好太醫院,一出門就聽到離淵的話。
聞言看向跪著的大臣,冷然接話。
“那夢兒的意思是?”
“既是懲罰,也該由兒臣來罰。”曲霏夢語氣堅定,理所當然。
“皇嫂想怎麼罰?”灝麟蹙眉。
跪著的兩人雖不是灝麟的心腹,但也能幫上不忙,若是丟了烏紗帽,那他的計劃又要打。
所以灝麟并不想出任何意外。
“正好兒臣最近在試藥,不如就讓他們來做試驗,兒臣保證不會危及命。”曲霏夢一邊建議一邊看向皇上。
皇上瞬間明白說的試藥指的是給他找解藥。
既然最終目的還是為了他,皇上也沒有理由拒絕,爽快地點頭,“好,他們畢竟是肱骨之臣,別太過分。”
“是。”曲霏夢角彎出一個淺淺的弧度,看上去溫和,對兩位大臣來說卻如墜冰窟。
“皇上,微臣尚有政務……”
“給太子。”皇上不容置喙,截斷大臣的求。
“……是。”
曲霏夢緩緩走到兩人跟前,居高臨下地著他們,“那就有勞兩位大人了。”
兩位大臣不敢對上的視線。
灝麟無端失了兩只手,肩上的政務陡然繁忙,將他的時間占盡,騰不出手亦步亦趨地跟著離淵。
“他們今日也在皇宮?”灝麟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政務,住心中怒火,詢問下屬。
“是。”近幾日灝麟心不爽利,周邊下屬也戰戰兢兢。
“難道住在皇宮了?”灝麟眉頭蹙起,浮現擔心。
曲霏夢和離淵的確暫居宮中,曲霏夢是要給皇上治病,離淵則是被皇上以陪伴為由留在宮。
實際卻是變相的,怕離淵回府后有更多的時間暗中籠絡人心。
“父皇,您已經好了許多。”經過幾日休養,皇上面眼可見地紅潤了,整個人也一掃沉悶,還能在花園散散步。
“嗯。多虧了夢兒。”皇上心不錯,大方地贊賞著。
“兒臣想回王府,日后定期來檢查。”曲霏夢也不扭,直白地提出自己的要求。Μ.166xs.cc
皇上的臉瞬間就變了。
“你確定已經治本?”
“父皇,您大不如從前,若是下狠手治本,只怕弊大于利。”曲霏夢垂首誠懇分析,眼中卻是冷冰冰的。
“你的意思是,朕以后都要依靠你來養著子?”皇上問這話時聲音沉了下來,暗中指控試圖用病來控制他。
即便被破心思,曲霏夢也面不改,不聲地接話,“父皇多慮了。”
吳長樂穿越了,眼一閉一睜,她就嫁給了個傻子!可是等等,她家傻夫要不要如此彪悍兇殘臭不要臉!簡直太得她心有木有?胸無大誌的某女於是決定,和她家傻夫老公孩子熱炕頭兒,可是,她肚子才大,這傻夫失蹤一去不回是腫麼回事?好嘛,敢對老孃始亂終棄?看不找個人間絕色綠死你!終有一日,長樂雙眼冒光看著眼前長身玉立、風姿卓絕的男人。帥哥,奴家有良田千頃家財萬貫,考慮入贅不?”冰山王爺黑沉臉。“娘子,看來孩子太少讓你體力過盛了?”
這輩子,遇上秦昭。他以為秦昭可憐,離了他活不下去,于是讓她暫住東宮,日日夜夜嬌養著,這嬌著養著,后來就把人占為己有,食髓知味。后來他登基,每次上朝看到秦昭前夫那張臉,晚上都要對秦昭來次靈魂拷問:“朕的身子可還讓昭昭滿意?”【穿書,雙潔,甜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