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們這就走……阿宏,過來扶著雙姐兒,不可讓累著。”寧霽喊來心腹死士小統領。
“是。”阿宏應著,帶著一小隊死士過來,假意攙扶,實則架著芮雙。
芮雙笑了,激的道:“多謝父親。”呵,看看,這位好父親何嘗信任過?
不過不要,只要站在距離他一丈遠的地方,就能弄死他。寧霽含笑點頭,算是回應,又招呼宗政雅一聲后,提步離開。
宗政雅仿佛才回魂一般,飛奔而來,拽住他問:“阿霽,顧錦里他們真的殺到皇城門來了?藥兵無敵,怎麼可能會贏?假的,一定是假的,一定已經被衛長安他們玩弄致死了,哈哈哈!”啪!
寧霽狠狠扇了一掌,把宗政雅打得跌倒在地。
“清醒了嗎?”寧霽問。宗政雅流著淚,點了點頭。寧霽道:“既是清醒了,那就記住你要的是什麼?”宗政雅一愣,片刻后,回道:“我記得,一直都記得……我知道怎麼做了,阿霽,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回頭!”寧霽滿意點頭:“很好,起來吧,走。”宗政雅攀著寧霽的手臂站起,挽著他,兩人一起走出偏殿。
“雅姐兒,雅姐兒你哥哥被擒了,你一定要救救他。”宗政老爺子得知宗政毅被擒后,是暈倒了,此刻已經醒來,瞧見宗政雅后,立刻讓救人。
可宗政雅沒有理會他,只是走到上閣老面前,俯瞰著他道:“我們一定會贏,你永遠不可能看本宮笑話!”上閣老聽罷,依然是不不語不看。
宗政雅見狀,越發大怒,一腳踹翻上閣老,吼道:“你裝什麼裝?本宮告訴你,無論結果如何,你的下場都會比我慘!”上閣老本就有傷在,又被踹了一腳,是吐出來,可他依舊不看不語。
宗政雅氣瘋了,可還沒來得及發瘋,寧霽就呵斥:“莫要跟俘虜計較。”宗政雅這才收了瘋勁,再次挽住寧霽的手臂,挨著他道:“阿霽說得對,咱們可是名垂青史的人,不必跟這老不死計較。”上閣老聽罷,還是很傷心的,可他控制住了。
“陛下,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可以啟程了。”梁居、全承道他們過來說道。
“嗯。”寧霽應了一聲,目一轉,落在一個中年男子的上,說了一句:“宮里就給你了。”中年男子頷首:“是,請主子放心。”要是事敗,這座皇宮將會被猛火油吞噬,屆時皇宮里的國庫、囤積的藥材、工匠技、古籍等,全都會被燒,秦衛兩家就算贏了,得到的也只是一堆灰燼!
寧霽點頭,摟著宗政雅的腰肢離開。宗政雅笑靨如花的粘著他,兩人為了讓衛霄丟臉,是已經到了不要自己臉面的程度。
宗政老爺子是淚流滿面,后悔極了讓宗政雅去攀皇后之位,要是當初他能克制住貪心,宗政家也不會落到如今這種境地。
可他歷來是個看不清的,所以此刻還在做著夢,想著要是寧霽真的敗了,他就當眾揭他們的罪行,好換取宗政家的活路。
“雙姐兒,別怕,無論如何,我都會一直陪著你。”衛長平帶著麾下人馬,圍攏到芮雙邊,親自攙扶著。
芮雙看向他,笑了笑,道:“長平哥哥,謝謝你,你對我真好。”衛長平立刻喜笑開起來,說了一句極其麻的道:“那是因為你值得。”呵,值得嗎?
或許吧。可惜衛長平對的真心,有一半是靠著藥催的,所以這輩子啊,是沒能遇到一個真心待的人。
不過,也不稀罕,只想看著好父親墜泥沼,永世不能翻!寧霽一行人浩浩的往皇城門行去,等他們到皇城城樓,派人去通知顧錦里他們。
皇城大道,鐵盾堆砌起來的防線把兩方人馬給隔絕開來。衛長平、全承道、阿靖他們領著大批兵馬過來,朝著對面喊道:“顧氏何在?大寧皇朝陛下宣顧氏皇城門前一敘!”顧錦里他們正在吃飯,而吃喝二都是京里存活下來的百姓給送來的。
大家伙還說:“使勁吃,不要怕不夠,灶臺上還蒸著很多饅頭包子,還熬著粥,吃喝斷不了!”又擔心的問:“你們拼殺了一晚上加一個上午,還能撐得住不?”聽說不睡覺會猝死的。
你們可千萬別死啊,不然就沒人保護我們了!將士們回道:“放心,我們撐得住,已經安排流休息了。”送吃食的百姓聽罷,喜笑開:“那就好,那就好!”就怕你們撐不住掛了,我們又得遭殃。
“顧氏何在?大寧皇朝陛下宣顧氏到皇城門前一敘!”衛長平見沒人搭理他,再次大喊起來,還加上一句:“一刻鐘,要是顧氏再不去皇城門,陛下就斬下顧錦安一條手臂!”
“斬你爹,再狗一句,信不信老娘把羌盛給閹了!”如此生猛的話,當然是出自肖寡婦之口。
這等百年難得一遇的大熱鬧,肖寡婦要是不來看,得死不瞑目,因此是帶了一大批八卦的人來了。
又生怕衛長平他們不信,去解了羌盛的腰帶,從鐵盾隙里出手去,瘋狂揮手,把鑲嵌著名貴寶石的腰帶舞出殘影,道:“瞧見了吧,這是羌盛的腰帶,再他娘的敢吠一句,立馬把羌盛閹了,還是分段閹,折磨死羌盛跟寧霽這對狗父子!”衛長平氣得要死,大罵:“潑婦,滾一邊去,如今是兩軍對戰,沒你一個潑婦說話的份!”顧錦里把一塊令牌扔給肖寡婦。
肖寡婦樂了,趕忙舉起令牌道:“睜開你的狗眼瞧清楚,這是秦國公府的令牌,老娘說的話就是秦國公府的意思,你說老娘有沒有資格?!”衛長平噎住了,任由他本事再大,也實在不是一個老潑婦的對手。
他沉了沉氣,喊道:“周侯何在?請速速出來,莫要耽誤時間,死的可是你方的臣子!”周簧聽罷,拿出令牌跟大印,派人送去給肖寡婦。
肖寡婦差點沒樂死,舉著兩樣東西道:“瞧見沒有,周侯也讓我做主!”衛長平差點氣死,吼道:“周簧、顧氏、顧德旺,你們當真要讓一個潑婦做主天下大事兒?!”肖寡婦笑道:“咋的,老娘親自出馬來接待你這條狗,你還嫌棄上來?你有嫌棄的資格嗎?想要談判,讓寧賊親自來,我們不給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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