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南錦一邊給蕭宴清扎針,一邊商量這街上的事。
經過思索,南錦覺得或許應該拿三年前那場瘟疫的脈案看看,看看是否有關聯,應該怎麼解決。畢竟,玄學之對于來說只是在那個世界的好,所以有所研究,但并不是非常通,若真的是認為制造的,怕是得花一番功夫才能化解。
“蕭宴清,能在不驚旁人的況下拿到三年前瘟疫患者的脈案嗎?”
“可以。”
南錦剛說完,蕭宴清便點頭應著。
他的重月樓可是有著京城里最強的報網,就算是三年前的東西,他也能搞到。
“行,那你盡快,我再去看看周三,他的筋脈剛接上,還需要我銀針疏導。”
蕭宴清點了點頭,南錦便出門了。他命人來了周五,面沉著,看起來十分不爽。
“王爺,屬下知道是為了信的事,屬下甘愿罰。”
蕭宴清沉重的臉毫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是厲聲呵斥。
“周五你知道你差點害死王妃嗎?”
周五立刻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屬下,甘愿以死謝罪。”
他不想害王妃的,若是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命來換王妃的命,可是從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不念剩下的那一行字,因為,讓王爺一人前去,他怎麼可能會放心的下。
見他如此態度,蕭宴清的臉染上一份郁氣,想起了南錦之前跟他說的。
南錦說前段時間為了給周五改運借用了院子里丫鬟的運勢,他們兩人一年之因果都有聯系,若是他殺了周五,那麼小丫鬟也會到影響,不愿自己的丫鬟遭遇不幸。
南錦沒有點破,但意思很明顯,不想讓蕭宴清因為那件事殺了周五。
趨利避害,人之常,更何況周五是為了他。
“去領五十軍,再有下次,自裁謝罪吧。”
蕭宴清沉聲說著,周五領命下去了,而這邊南錦也剛到周三住的院子里。
“周三,今日恢復的怎麼樣了?”
南錦詢問著,進了房間,周三聽見聲音,臉上出一抹激的神。
原本他以為他的四肢沒救了,這輩子都要躺在床上靠人照顧,這樣的人生不如死了算了,正當他要用唯一好的胳膊自刎的時候,王妃趕來攔住了他,告訴他,可以治好他的四肢。
原本他是不信的,他自己下的手,手筋腳筋都已經被挑斷了,又怎麼可能會好。從古至今,他就沒有聽說過有那個大夫能接好手腳筋的,就連宮里太醫院的院正都做不到。
可是,王妃做到了。
雖然痛,但王妃真的做到了,他的手腳雖然不靈活,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痛,但至能活了。
“今天再給你扎一次針,你就可以開始做康復訓練了。”
南錦猶自說著,在周三旁邊站立,拿出隨帶著的銀針。
周三激的看著南錦說道,“多謝王妃。”
南錦點了點頭,“會很痛,你忍忍。”
說罷,命人挽起他的袖子和,開始在上面扎針。
半個時辰后,南錦取下銀針,周三整個人像是從手里撈出來的一樣,全上下都被汗了。但他卻的很開心,因為他覺到了,筋脈鏈接在一起的覺。
“多謝王妃。”
周三掙扎著要起來給南錦行禮,南錦連忙阻止。
“趕躺下不要,你要是真想激我就好好躺著,一也不要,明日這個時候我再過來,教你怎麼康復訓練。”
南錦一邊收著銀針,一邊再次叮囑著他。
“記住,千萬要聽我的,扎針很辛苦的,我可不想再這樣費時費力。”
看著南錦被汗水浸的頭發,周三連忙保證。
“放心王妃,在你說之前,我肯定不會的。”
南錦見他保證,便收拾了東西回了紫竹苑。
太累了,扎針很費力,再加上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讓心力瘁。還好,回到紫竹苑的時候竹羽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南錦洗了澡,趕替自己臉上涂了藥。前幾日傷,涂臉的藥膏和藥都沒怎麼涂,畢竟一傷口就痛。
南錦照著鏡子,臉上的疤痕已經淡化很多了,最多再有一個月便可完全消除,除了額頭上的刺字淡化了一些,但想要完全消除還得費些功夫。
南錦正照著鏡子,蘿端著點心走了進來。
“王妃要不要吃點點心,我剛去廚房拿的。”
說罷,放在南錦旁邊,手就能夠到的地方,然后接過了手中的藥道。
“我來替王妃涂藥吧。”說罷,看著南錦的臉便開始上手,“王妃真是太厲害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臉上的疤痕已經淡了這麼多,等王妃臉上的疤痕全消了,肯定是個大人。”
說罷,給南錦涂藥的手便更勤快了,可盼著王妃的臉快點好起來,跟王爺和和的。
兩人正說笑著,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本王可以進來嗎?”
蕭宴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重,似乎是有要事。
“進。”
聽見南錦的聲音,蕭宴清這才推門進屋,擺了擺手,示意蘿先下去。
待到人走了之后,蕭宴清關上門后才開口道。
“你在水牢中見到的那個人你還記得嗎?”
南錦皺起眉頭回想了一下,被關進水牢時確實看見一個人子被泡進水里,頭上還懸著一個滴水的東西一直往下滴水。
想到這個南錦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意識到蕭宴清看不見,只能回應道。
“記得,怎麼了?”
“被人救走了。”
蕭宴清眉頭鎖,臉上難得的出現一抹凝重的神。
看著他的表,南錦心中不由的有了一個猜想,驚的站了起來,手中的藥都忘記放下。
“那個人是容妃?”
在南錦不敢相信的眼神中,蕭宴清微微點了點頭。
“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救走了,或者,是自己逃出去了。”
如果是后者,那后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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