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下男人將燒的滾燙的烙鐵按在白無極心口,一雙黃豆眼中滿是興,角都忍不住勾起笑容。
“讓你張狂,狂啊。”
說罷,烙鐵還在心口上使勁蹭了蹭。
“額……啊……”
白無極痛的忍不住慘,痛,真的好痛。
覺就像是口上的被放在火架子上烤一樣,一邊烤,一邊還劃出深深的口子,再倒上烈酒。
白無極痛的整個人都在發,要雙手的抓住自己的大才能讓他在疼痛中保持一清醒。
“就這,小爺還……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
白無極繼續挑釁著瘦小的男人,一旁的周二知道他的意圖,一直黯然的神都多了一份容。
他們幾個是王府的侍衛,暗衛,為王爺王妃死是應該的。可白無極不是,他是王妃在街上帶回來的一個小孩,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住手。”
周二看不下去,出口制止。
“該說的我們都說了,你們就算不放了我們,也不該這麼折磨他。”
癱在地上的白無極息一口氣,渾疼的連轉頭都做不到。尤其是口的位置,呼吸一下都覺得像是在吞咽刀片一樣,痛的厲害。
他想跟周二說他沒事,可是卻也做不到,只能躺著,小口小口的氣。
瘦小男人看了周二一眼,冷笑道。
“別急啊,等他死了,下一個就是你。”
一雙黃豆大小的眼睛里全然是興的神,他最喜歡的就是殺人。
之前抓到過可疑的,都是他來審問,在他手底下,就沒有不說實話的,即便是說了實話,也不可能在他手底下活著離開。
烙鐵再次從白無極上離開,又放回到了火爐中。錢伯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微微側過去。
這人小時候過待,甚至還被人割了命子,所以他最喜歡的就是折磨人取樂。錢伯雖不敢茍同,但也不阻止。
殺了也好,也省的暴了任務,到時候,死的就是他們了。
在一聲聲慘中,錢伯突然發現,七姑去埋小五的尸好像還沒有回來。想到逃走的那個黑男人,錢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老大,七姑怎麼還沒回來?”
老大聽見錢伯的話,四周看了一眼,的確沒見蹤影。
“我出去找找看。”
錢伯有些不愿,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行吧,快去快回,小心點。”
老大應了一聲之后,便上去了。此刻外面天已經黑,原本就沒有人的街道變的黑漆漆的,平時還有燈籠和夜市,此刻卻寂寥的一個人都沒有,老大朝著后山的墳場那邊走去,想著七姑應該是去那邊埋小五的尸了。
而他匆匆走后,斜對面墻角走出來一人,赫然是柳阮阮。見人的確是走了,立刻匆匆的往胡同外走。
此刻的凌王府,蕭宴清已經收到了回來的暗衛的稟報,立刻帶著人來到他所說的打斗的地方。
到了地方,哪里還有什麼人啊,連尸都沒有,只剩下濃重的腥味。
蕭宴清不擔心起來,南錦還重傷,若是……他全然不敢再想,立刻吩咐道。
“快,四周找找,在周圍的農戶人家仔細搜一搜,務必盡快找到王妃。”
原本準備去給凌王府報信的柳阮阮看見一大群人過來,以為又是那些人的幫手,立刻在一旁躲起來,此刻聽見蕭宴清說王妃兩字,心中一,便知道了眼前人的份。再加上看見他用紗布纏著的眼睛,也更加確認了他就是凌王。
“凌王殿下,我知道王妃在那。”
柳阮阮急匆匆的跑出來,聲音卻盡量的很低。因為這里離那個院子不遠,怕被聽見,會打草驚蛇。
見突然出現,周四立刻上前將一把刀駕在脖子上。
“何人?”
蕭宴清也跟著來到面前,厲聲問道。
“你剛才說你知道王妃在那?”
柳阮阮有些著急,剛才看見那個人帶著個小孩的尸走了,便翻墻進去看了一圈,沒找到人,想去凌王府報信,院子里又出來個男人,便趕又藏起來。見他走了,不知道他們要去哪里,多久回來,但總不好在這多待的,免得他們突然回來,被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你們先別管我是誰,王妃在那個院子里。”柳阮阮指了指不遠的大院子,面凝重的說道,“對方一共有十七個人,死了一個出去兩個,現在還剩十四個人在,王妃和周二還有兩個護衛還有那個小孩都被他們抓走了。”
“我之前翻進院子里看過,院子里是空的,但我很確信,他們就在里邊,應該是有室什麼的,不過我也不敢深查看。”
聽見柳阮阮的話,蕭宴清面上出一抹疑和謹慎,追問道。
“你是誰,本王為何要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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