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南錦已經給了竹羽和蘿一些簡單的包扎辦法,再加上紫竹苑很多藥瓶上都有南錦的標簽,所以竹羽很容易便能找到需要的藥。
“王妃說過,傷口要清理干凈之后再撒上止藥和消炎藥。”
竹羽說完,蕭宴清立刻屋外的管家去拿烈酒,給南錦清理傷口。
“王爺不必,王妃之前做出了其他的藥水可以清理傷口,還不會有烈酒那麼痛。”
說罷,竹羽便在一旁的架子是哪個找到了標記生理鹽水的瓶子,拿過來用紗布浸,然后小心翼翼的替南錦拭傷口。
一刻鐘之后,傷口痂混合的地方已經被清理干凈了,但傷口還是一直有冒出來。
“快散上止散。”
蘿在一旁說著,立刻將一瓶止散遞了過去,竹羽均勻的撒在南錦的傷口上,很快,就漸漸止住了。兩個小丫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將消炎藥也撒在了傷口上,之后用紗布纏起來。
“王爺,王妃的傷口已經理過了,讓府醫過來看看吧。”
說罷,竹羽轉替南錦弄好了服,蓋好了被子之后又替了臉上出來的汗珠。
做好這一切之后,管家也帶著府醫進來。
趙大夫替南錦把脈之后,整個人額頭上就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趙大夫,王妃怎麼樣了?”
竹羽和蘿著急的問著,就連站在一旁的蕭宴清也是一臉的擔心。
趙大夫用袖子了額頭上的汗,這才說道。
“王爺,王妃的況怕是不太好,傷的太重,恐怕……恐怕活不過今晚。”
什麼?
王妃……活不過今晚?
兩個小丫頭聽見這句話,嚇得一下子撲在南錦床邊,嚶嚶的哭了起來,只是,就連哭也不敢太大聲。
而站在一旁的蕭宴清,本來就面難看,聽見這句話,臉更加難看了,他覺得眼睛有些作痛,都有些站不穩了,直直的后退兩步,直到到后的床邊的架子這才站穩。
“你說什麼,再給本王說一遍。”
蕭宴清的聲音很冷,像是一把利劍一樣落在趙大夫的耳朵里。他的臉沉郁,整個人釋放出來的威都快要將找大夫嚇哭了。
他立刻下跪,朝著蕭宴清磕頭。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可是王妃的傷勢,真的太重了,而且失太多。”
趙大夫不敢再說下去,更不敢抬頭去看蕭宴清的臉。他整個人跪在地上,抖的跟篩子一樣,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留下來,他都不敢手去。
蕭宴清上前,狠狠一腳踢在他上,厲聲呵斥。
“廢,本王養你們何用。”
蕭宴清整個人陷了癲狂的狀態,他沒有辦法接,也不能接這樣的事實、
“滾。”
他怒吼一句,趙大夫立刻連滾帶爬的滾出了紫竹苑,這樣的凌王,實在是太可怕了。
蕭宴清站在原地,眼前一片黑,他手扯下了眼睛上蒙著的紗布,一亮影影綽綽的出現在視野當中,但他卻毫不為自己眼睛的漸漸恢復而高興,反而是握了雙拳,狠狠的砸想手底下的桌子上,將桌子砸的四分五裂。
他恨。
他恨自己,當時就不應該答應南錦留在那個院子里去救治別人,就應該直接將帶回來治療,這樣,也不至于會……
蕭宴清后悔了,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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