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夫婦二人簡直不敢相信,昏迷的兒子居然醒了,就因為那三張符紙?
店家還算冷靜一些,上前替兒子穿好服,詢問道。
“富貴啊,你現在覺怎麼樣?”
小孩子微微點了點頭,回應道。
“好多了,就是很。”說罷,又看向婦人,安道,“娘你別哭了,我沒事。”
婦人連忙抹了一把眼淚,出幾分笑容。
“好好好,娘不哭了,娘去給你做飯。”
說罷,正要走,卻被店家攔住。
“你忘了嗎,剛才大夫說了,要醒來半個時辰之不能吃東西,多喝些水便好。”
婦人這才想起來剛才南錦說的話,連忙應承,喂了些水給孩子。眼中有些心疼,叮囑他再休息休息之后,便去了廚房做飯,這個時候做,差不多半個時辰后正好能吃。
婦人走后,店家又叮囑了富貴幾句,便去了前廳。想著自己剛才對那大夫多有幾分不相信,便想著去道歉,順帶謝一番。
誰知,到了前廳的時候,人已經走了,只留下了桌子上的幾十個已經畫好的符紙,和幾枚碎銀子。至于他拿出來的那些朱砂和黃紙都被帶走了,想來這些銀子便是付的那些東西的帳.
店家拿起這些碎銀子,心中一陣激,這些銀子足夠付那些東西的錢了,更何況們救了富貴,連醫藥費都沒有收。
店家看著桌上的符紙,想著隔壁家的老李頭也染了瘟疫,趕便帶著符紙過去了。
外面已經是正午了,初夏的正午還是有些曬的,南錦雖然坐在馬車里,但熱氣還是很足。
“這服,太厚了,中午就好熱。”
南錦皺著眉頭吐糟一句,心里腹誹著,這地方也沒什麼不好,就是了高科技的東西,生活便了很多便利。
可惜啊,上一世的人生當中只學了些殺人的東西,至于別的,沒學過,所以讓做個什麼不符合時代的東西還真的搞不出來。
蕭宴清聽聞,心中暗暗記下了,一回王府就讓人去準備夏日的衫給南錦。
“其他人若是沒有你的銀針之,只用符紙也能恢復嗎?”
南錦搖了搖頭,解釋道。
“不能,不過也就是可以延緩一些時間罷了,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剩余的十陣眼,毀掉他們,這些人便自然就會好了。”
離開哪家店的時候留了紙條給店家,店家應該也明白了符紙的用法,也知道不用銀針之醒來也會比較慢比較困難。不過也沒辦法,人就一個,可是得了瘟疫的人卻有很多,救不過來的,不可能每個都去施針。
沒有那麼多的力,更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這些病人也等不及的。
回到王府,南錦用大半個晚上的時間將拿回來的符紙全畫上符,給管家,告訴了使用辦法之后,讓他去給得了瘟疫的人使用。
整個凌王府上下,現在對于南錦的醫都非常相信,所以管家雖然疑,但立刻照做了。
南錦代好之后,便立刻回了房間,繼續去研究天師留下的手札,直到天亮,才看完天師所寫的手札,心中不嘆,這個天師真是有本事的,這書對來說簡直益無窮。
但同時,也讓更加擔心起來。天師這般厲害的人卻也只能鎮住容妃,而不能殺了,可見容妃的本事也不小,甚至還高于天師。
想到這個南錦沒來由的有些頭疼,是個難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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