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妃,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周云澤順勢跪下地上,一臉惶恐的說道。
“我和您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我怎麼可能想殺你。”
“再說這天化日的,您攔著我的馬車不讓我走,這傳出去……容易引人誤會啊。”
周云澤是想拿這話告訴南錦和蕭宴清,天化日的,若是他們真的對他出手,這件事一定會被傳出去的,到時候不好收場。
南錦卻毫不在意,反而是聽見他這話之后,了荷包,從里邊拿出三枚銀針。
昨晚上周云澤就見識到了南錦銀針的厲害,此刻見掏出銀針,眼睛都瞪大了。
三枚銀針在太的芒下泛著淡淡的寒意,看的周云澤心頭一涼。
“凌王妃,你……你不要來啊。”
說著,就像后邊挪著,因為求生,酸的雙居然也能站起來了。他招了招手,讓幾個護衛擋在前,心下才稍微安心一些。
“凌王,我可是翰林院院士的嫡長子,你真的就任由凌王妃對我手嗎?”
蕭宴清掃了他一眼,眼神比南錦的銀針還要讓他害怕。
聽著他的話,南錦笑了。
“你不是說跟我無冤無仇嗎?為何見我拿出銀針會害怕,會覺得我是想要對你出手?”
南錦笑著,可眼中全然是冰冷的神,看的周云澤后背都有些發汗,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剛要辯解,卻見南錦突然手,幾枚銀針朝著他這邊過來,盡管有侍衛擋著,可南錦的銀針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三都沒到周云澤的中。
一在胳膊,一在,還有一扎在脖子上。
不知道是害怕的的緣故,還是南錦銀針的緣故,周云澤一下子跪坐在地上,提不上一點力氣。
“你要做什麼?”
周云澤被徹底嚇破了膽,驚懼的問著南錦,但卻得不到回答。
只見南錦笑著,從蕭宴清手中接過一把匕首,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來。
“快,上,攔住,快殺了。”
周云澤被嚇的不輕,指使著前的護衛。可惜護衛剛出手,就被蕭宴清解決了,就連馬夫也被打暈在一旁不省人事。
“你們要做什麼?”
“我可是翰林院院士的兒子,我參加了科考,還有一月放榜,你們殺了我,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周云澤哭著求饒,昨晚南錦殺人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還不想死。
南錦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聲道。
“怎麼,終于愿意承認了?”
周云澤想反駁,可是話到邊看見南錦手中的匕首,反駁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求求你了凌王妃,求求你放過我。”
南錦不說話,只是緩緩的將匕首從刀鞘里出來。鋒利的匕首,在日下泛著冷意,隨時能取人命。
周云澤拖著雙后退,可卻無濟于事,他后退一步,南錦就上前一步,仿佛不死不休。
南錦緩緩的蹲下,一雙清澈的眼睛盯著他,問道。
“為何殺我?”
周云澤怔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他不能說。
這個人這般厲害,若是告訴昭和的事,一定不會放過昭和的。
周云澤想到這個,一偏頭躲過的眼神,不愿意回答。
南錦勾起角,眼神閃過一抹嘲諷,下一刻,匕首飛舞,周云澤的手掌從手腕被削掉。
“啊!”
他慘一聲,倒在地上,看著手腕上不斷流出的跡,痛哭流涕。
“說。”
南錦厲聲呵斥著,語氣里帶著幾分肅殺之意。
周云澤怕的要命,一直哭喊著,求饒著,可就是不愿意說出為什麼。這讓南錦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不耐煩。
再次出手,周云澤的另一只手也被砍下來。
“你再不說,下一刀,就該砍掉你的腳了。”
南錦的語氣淡淡的,清冷的沒有一溫度,但聽在周云澤耳朵里卻是如此的殘忍。
“我爹……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周云澤說完,心一橫,直接撞上了南錦手中的匕首。鮮從心口蔓延,他痛的整個人的筋脈都在一起了,但掛滿眼淚的眼底卻有一笑意,他沒有供出昭和,如此便好。
“凌王妃,手下留。”
遠,周的聲音傳來,而周云澤也在這個聲音當中緩緩倒下去,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