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天微亮,草安堂常大夫正準備趁早去市集買點東西。路過一街道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一個人躺在地上。
雖然已經是夏天,但地上到底還是有些涼的,更何況還有蛇蟲鼠蟻,于是他便上前打算看看,走進才發現是個姑娘,越發覺得躺在這太危險了。
“姑娘,醒醒。”
他喚了一聲,卻并未見人醒來,這才發現上有傷,腰間一大片跡,氣息微弱。連忙將人背回了草安堂,好在離的不遠,一刻鐘便到了。
“小六子,快出來搭把手。”
到了門口,常大夫朝著里邊喊著,心想這姑娘看著不重,背這麼一路也還是沉的。
小六子聽見呼喊,急急忙忙出來,上前攙著傷子。
“師父,你怎麼去買東西還帶個姑娘回來。”
小六子說著,還看了一眼,這姑娘長的還好看的。
卻見常大夫一臉嚴肅,“趕扶進房間,這姑娘傷的很重。”
小六子聽完也不敢耽擱,連忙將攙扶進屋,安置在了床上。
常大夫替人把脈之后,察覺到是腰間了重傷,而且似乎是憋氣太久,里也出現了損傷。
里的傷他能看出來,但卻治不了。至于外傷,在這子的腰間,他也不好手啊。
可若是再不治療,這子的命恐怕不保啊。
正猶豫著,大堂里傳來了一個悉的聲音,“常大夫,我來送草藥了。”
聽見聲音,常大夫立刻出來。
“柳姑娘,你來的正巧,我這需要你幫忙。”
柳阮阮平日里采了草藥,爹爹用不完,或者用不上的便會送到草安堂這里賣給常大夫。偶爾也會給常大夫幫幫忙,理一些子的病癥。
這次也一樣,常大夫說了況,柳阮阮便立刻應了下來進房間替床上躺著的姑娘治療。
替姑娘了裳,理了腰間的傷口以后,發現肩膀上還扎著幾銀針。銀針大半已經沒,看起來都疼。
告訴了常大夫后,常大夫讓將銀針拔出來。柳阮阮便聽了他的話,將銀針拿掉,又替穿好了服,這才出了房間。
“常大夫,這姑娘看穿著便是富貴人家的小姐,雖然看著狼狽了些,可也能看出養大的,怎麼會傷的這般重。”
“我也不知,我是在長寧街看到的,傷的重就帶回來了。”
長寧街,那不是離凌王府很近嗎?
柳阮阮這個心思一閃而過,跟常大夫說了那姑娘腰間的傷口之后,便離開了草安堂。
去街上買了些糕點,輾轉到了凌王府。管家見在門口盤旋,便出言詢問。
“姑娘可是有事?”
柳阮阮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只是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周二了,所以想來看看。到底是第一次來這邊,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嗷嗷,我沒事,我沒事。”
柳阮阮說罷就要走,卻聽見一個聲音住了。
“柳阮阮?”
轉頭一看,一雙杏眼就亮了起來。
“王妃姐姐!”
“見過王妃。”
南錦揮了揮手,免了管家行禮,上前詢問柳阮阮。
“你是來找周二的?”
被破了心思,柳阮阮臉上有些紅。但卻不愿意承認,著說道。
“才不是,我是來找王妃姐姐你的。”
“找我?”
南錦笑了笑,也不穿。
柳阮阮話已經說了出來,也不能收回去,便將剛才的事告訴了,南錦思索一番,問道。
“你是說傷的姑娘是在凌王府附近發現的,上還有銀針?可還有其他件?”
柳阮阮搖了搖頭,這個倒是沒仔細看,不過傷的是真的重,常大夫那邊不一定能治的了,若是王妃姐姐出手……不過也不好意思開口求王妃姐姐去救那個姑娘,有點太多事了。
誰知,南錦見搖頭,直接開口說道。
“帶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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