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門口出了小曲,白妙芙并未放在心上,重整了一下裝,坐上校服的馬車前往四皇子府上。
白妙芙掀開車簾,看了眼這京城的繁華的模樣。恨得直咬牙,若不是讓老太婆生生的把關在院子里數十日,如今哪里還用得上白芷的請帖去參加宴席。
白芷,還算你識相,知道今日不該和我搶。白妙芙抬起手,輕拂了一下發冠:“靈兒,我嗎?”
“小姐自然是最的。”靈兒不敢忤逆,便順著的話說。
“和白芷比起來呢?”白妙芙忽然又問道。
“自......雖然是大小姐您好看。”靈兒低著頭,不敢去看。
“哼!”白妙芙冷哼了一聲,狠狠剜了一眼。
白芷那個賤人不過就是在相貌上勝一分,若是沒了那張臉,四皇子和溫玉世子哪里會多看一眼?
一路暢通無阻,馬車緩緩地停在了四皇子府。
白妙芙開車簾款款走了下去。四皇子府今日門庭若市,除去宴請的賓客之外,還有不來這里看熱鬧的百姓。
靈兒一直心的扶著白妙芙,前些日子了苦,心一直不大好。總是時不時的找們的麻煩,今日如此重要的事,越發的不敢出錯。畢竟王嬤嬤只因說錯了一句話,便被打了回去。若是王嬤嬤在這里,也好有個照應。
二人走到門前,便被侍衛攔住了。
白妙芙看了眼靈兒,靈兒這才把請帖遞了上去。那侍衛看了一眼,手搭在了腰間的刀上后退一步。
“我們走!”白妙芙邊掛著笑,趾高氣揚的走了進去。
白妙芙走進了之后便被一個丫鬟帶著去了后花園。方走進了后花園,才發覺今日倒是來了不的人。
低頭看了眼上穿著的梅煙籠拖地百水,袖口繡著致的金蝴蝶,擺用銀線鉤織,淡薄如清霧一般。對自己的相貌向來是極其自信的,而此刻面上帶著的幾分高傲生生的遮蓋住這裳的淡雅之氣,整個人與裳顯得格格不。
“快看!那不是白姐姐嗎?”鄭書妍站在湖邊一腳,手指著白妙芙。
迦寧郡主也看了過去:“走!我們過去看看。”
京城中的小姐素來也是以三六九等之分的。迦寧郡主一行人,便是以為首。
白妙芙自然也看到了們二人,看到鄭書妍今日裝扮的如此艷,不免有些生氣。卻并未表現出來,面上帶著淺笑,迎著們走去:“迦寧,書妍。”
“芙兒,我們有些日子沒有見到你了。今日好不容易把你給盼來了,剛才郡主還在說起你呢。”鄭書妍走上前親昵的挽著白妙芙的胳膊。
“是嗎?”白妙芙看著迦寧郡主淺笑道:“家中祖母子不適,這些日子我一直守在邊伺候著。原是今日也不打算出來的,想了想,也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姐妹們了,便與祖母說了,就來了這里。”
白妙芙在相府遇到的事也僅僅只有他們三人知曉。
迦寧郡主并未拆穿的話,只是此刻,耳邊忽然之間回響起,慕容休當日曾經提醒的話。
迦寧,本以為你出去歷練腦子靈了些,如今看來怎麼比小時候還要笨了,被別人當刀使,還不自知。
“迦寧,今日四皇子殿下的生辰,你有準備什麼生辰禮嗎?”白妙芙看著迦寧郡主對不溫不火的態度,心中覺得有些疑。
記得上次二人見面的時候,迦寧郡主還是一副要替報仇的樣子。
“他這些年的生辰,我準備的生辰禮不都是老樣子。皇伯伯那麼喜歡他,他自然是什麼都不缺的。”迦寧郡主看了眼遠的慕容修,默默翻了個白眼。
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皇子在這京城之中如此放不羈,青樓煙花之地,他素來猶如去自己家一樣。
記得在他第一次在皇子府大辦宴席的時候,特地托人找了一副名畫送給他,原本想著借著這一個話來提醒他,莫要忘記做皇子的本分。
可他卻看都不看,一眼便丟在了旁邊。反倒是對一個臣子送來的婢念念不忘。
自那以后,慕容修每年的生辰,便會找人繪制一幅人畫,親自送予他。自從有了這投其所好的禮,慕容修待便越發的好。
迦寧郡主想想便覺得可笑,慕容修若不是生在皇家,想必會更加自在吧。
“是啊,四皇子什麼都不缺,這每年的生辰禮著實讓人費心思。”白妙芙喃喃道,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迦寧郡主淡淡瞥了一眼,原先一直拿當朋友,如今似乎是忽然醒了過來,一眼便看出了心里面打的如意算盤。
在這里站著與說話,忽然間覺得不舒服,索丟下了們兩個人:“我去找四哥,你們先聊。”
“郡主今日怎麼了?”白妙芙莫名其妙的看著迦寧郡主的背影。
“不知道,方才還是好好的。”鄭書妍眸閃了閃,并未告訴,那一日們在后山遇到白芷的事。
迦寧郡主原本只是想找個借口離開們,走著走著便走到了慕容修旁邊。
見他正對一個侍衛吩咐什麼,一時好奇便走過去聽了兩。
“生病了!什麼時候的事?可曾讓你帶什麼話回來?”
那個侍衛木訥的搖了搖頭。
“是誰告訴你病了的?”慕容修臉不好,又問了一句。
白芷生病了?迦寧郡主也聽到了這句話,湊上前看了一眼慕容修,憋著笑:“四哥啊,你的佳人不會是在找借口啊不想來你的宴席吧。”
迦寧郡又看了一眼眾人都已經到齊了,慕容修還沒有要開席的意思,顯然是在等白芷,嘖嘖道:“真是可惜了,四哥籌備了這麼久,竟然沒有等到。”
“你若再多說一個字,就不要怪四哥我,親自手把你扔進王府!”慕容修惡狠狠瞪了一眼,威脅道。
迦寧郡主頓時一憋說不出話來。惱恨的看著他,一個字兒也不敢多說。
“是相府大小姐告訴我三小姐病了的。”那侍衛連忙解釋。
“豬腦袋!人都沒見著,你怎麼知道病了!”慕容修此刻若不是按耐著自己,恐怕早就一腳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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